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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摸向雌虫的右耳,捏住他的耳垂,比划了下尺寸。
    圆环大小刚好,能完美地将他耳垂包在里面又不紧贴,还能余下半个指节的空隙。
    “…我知道。”
    西恩声音低沉,脸上和耳根微微泛着情欲所带来的红,回视我的那双浓绿的眸子则被欲望侵染到发亮。
    自从昨晚确认彼此身份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谈到普兰巴图。
    曾葬送了他整个虫生、给予他无法磨灭的印记、让他整整几年都一蹶不振的普兰巴图。
    “既然我们圣子殿下都将曾经的烂摊子重新收拾了,我自然也不会输给你。”
    西恩扬起薄唇,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鲜亮的斗志。
    “仅仅只是收拾吗?”我低笑着贴近他,轻咬他的鼻尖,“你也在现场。理乍得的偷袭,你就说应对的棒不棒?”
    “他那么突然下黑手,我差点反应不过来。”
    我语带委屈,本是说着玩,却有点入戏。代入下真挺伤心:“而你,都不担心我,连问都不问。”
    自小,老师教我,只管去做,别管他人看法。
    兄长却相反。
    他说我太单纯太骄傲,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偏偏脾气又冲,脸皮又薄,总有一天要吃大亏。
    所以他教我低调做虫,韬光养晦。
    两只虫说的都有道理。
    我却在每一个十字路口,都听错了建议。
    将长辈庇护当做资本,把任性妄为称作追求自由。
    好意与默默帮助被我视为理所当然,暗中的嘲讽和恶意,我却不屑一顾。
    理乍得就属于后者。
    从我是只小虫崽时,我就知道他不喜欢我。阴阳怪气是常态,暗中黑手也没少下。
    但那会我不在意,暗中挡了也懒得去找他算账。
    毕竟我无意于教宗之位,明眼虫一看就知道。他自己烦了就会放弃。
    后来他果然不再将我视作对手,便开始暗中对付贝卓。
    贝卓意外逝世,他估计夜里睡觉都能笑醒。
    我料到他会在祝祷仪式出手,却没想到他比我想的还蠢。
    那么多摄像头对着,还有精神力采集器在现场。我若真出事,随便查查都知道是谁使坏。
    他如此胆大,不就是认定我一定会应对不及、受到反噬,现场乱成一团,他再趁机销毁证据。
    看来我的草包形像是如此的深入虫心,就是圣廷内部也有不少信徒。
    可惜几天前我就开始做准备了。
    暗中多增设几台摄像头。让护卫加强巡逻安保。可疑的虫可先扣押关地牢等等。
    有祝祷仪式,没虫会多想。
    最多觉得我谨慎小心。
    “……刚就想问,但看你……能、吃能喝,应该……没、没什么。”
    西恩横我一眼,腿分得更开,喘息突然加快,因为说话间,我已含住他的耳垂,将那块软肉在齿间咬来咬去。
    蹂躏的差不多了,我吐出来,打开捏在手里的黑色细环,在它一头附着上一股细细的精神力尖刺,便朝雌虫耳垂直戳而去。
    精神力尖刺,无毒无副作用,快狠准,几乎只停滞了半秒,耳环便直穿过去,扣在西恩右耳之上。
    这点小小痛感,对军雌来说,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样。
    我满意地欣赏两秒,顺手还拨弄了一下那只多出来的耳饰,随转向雌虫:“西恩,还有一只——”
    话被我咽了下去。
    只见黑发雌虫歪着脑袋倚在墙上,黑发有几丝淩乱,头上亦有薄汗,眼睛里溢着快感催生的生理性泪水,绿宝石般的双眸被浸润得湿润亮丽,胸膛快速起伏,显然在强忍着什么。
    不是,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一头雾水。
    这几天频频使用圣言帮雌虫解压□□,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一撩就腿软的状态了,尚能坚持一会。可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亲了几下,连摸都摸几把……
    视线在雌虫身上扫荡时,我忽然观察到一处异状。
    被压在西恩脖子那组项链下的胸肌,好像有点怪怪的。
    形状依然完美无瑕,围度却好像大了不少?
    而那上面,现有一小小的深棕色果实,兀自向上奋力生长。
    且泌出了……
    淡白色的水?
    ??
    我整一个愣神,下意识地喃喃低道:“西恩,你的胸,它……流水了。”
    回答我的是后脑突然传来的一股怪力。
    雌虫几乎可以说是凶残地,一把将我按到了他傲人的胸肌里。
    叮铃一声响,是另一只耳环顺着中间沟壑滚落到下去,又被雌虫的腹肌接住。
    “我……打了很多……”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头上载来,最后那一个词低若蚊蝇:“催乳素。”
    我被西恩死死按住……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我都快喘不上气。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玩这个吗……”
    “这次,就……”
    支支吾吾,慌里慌张,还有些气急败坏及厌烦,但更多的是无处可藏的羞耻感。
    “满足你。”
    ……宇宙的主宰。
    我一定是在做梦。
    而这梦还没醒。
    我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下去,以作确认。
    第26章 光复礼(中)
    虫族雌性,用身体承担种族的繁衍职责。
    怀孕到生产,约6-8个月。
    当蛋在雌虫腹腔内吸收足够营养、发育到可以抵抗一般外界威胁后,雌虫会剖腹取蛋。
    虫蛋进入体外孵育期。
    一般一周即可破壳。但几个月的超长记录也时有发生。
    取蛋前后,雌虫因激素原因,原本坚硬的胸部会扩大、变软,并分泌乳汁,用以哺育孱弱的幼崽。
    西恩当然没有怀孕,更别提哺育幼崽。
    他打的催乳素,也不是什么专用医学药剂,而是民间大家常用来play的那种。
    时间短、见效快,且量大。
    一个词,好玩。
    现在我正享受着这项科技成果。
    胸肌不用力时,是非常软的。所以现在,压在我脸上的东西又大又软,带着肉弹的触感回挤过来。更别说还有一股香甜的奶香味,渗在西恩的木质香信息素里,让我非常想来一口。
    心动不如行动。
    结果就是,我被甜甜的汁水爆了脸。
    西恩你这家夥,到底打了多少量!
    既然是play用具,就会有副作用,附带一点催q效果简直是基本操作。
    我努力善后,不知道又咽了几口,才感觉能有空隙呼吸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西恩正拽着我的头发用力往外扯,我以为他不舒服,刚要抬头,结果又被他忽地一把压下。
    “阿尔,有点…难受。”
    雌虫声音哑了,压着我的手更用劲,一时间手肘上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动,在我身上艰难地磨蹭着,挪移着,那条短裙被翻折了上去,露出他结实的大腿。很快,他努力摩擦的重点,就变成了臀部勒着一团布的中间。
    我倒是想安慰他两句,可惜嘴里被占着。
    是他强塞过来的,我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就是使出我的毕生所学,发挥所有的耐心,来为它服务。
    痛苦着快乐着。
    毕竟这个场景有段时间快成了我的执念。可西恩说什么也不答应。
    我搞不懂他的点,我以为他保守传统时,他可以拉着我在露天野地里搞。
    我以为他喜欢刺激放得开时,他又对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情趣死咬不松口。
    淅淅索索的水声中,我的思绪开始回转。
    上一次这样,还是上辈子,好多年前。
    贝卓已经去世,革命陆续爆发,时有一些大危机听闻,又像暴风雨前的狂风,使劲刮,但就是没有雨滴。
    西恩那段时间开始酗酒。
    最厉害的时候,每天都醉醺醺。中间好转过几个月,便是被命令给我做饭时。
    我们不常说话,哪怕科尔去外地出差,同居一个屋檐下,也顶多打个招呼,常常是晚安。
    那会他刚起,我已经准备要睡。
    分食披萨之后,我和他开始熟一些。
    主要原因:我们对食物的癖好,惊人的相似。
    每每我快要睡着,就会闻到从门缝传来的香味。
    他有时点外送,有时候自己下厨,还最喜欢半夜煲汤,简直是对我的一大折磨。
    科尔走时,倒是安排了专门的厨子负责做饭。
    但我总不好意思半夜劳师动众。最重要的是,这些所谓名厨做得色香味绝佳,唯一问题,不会创新,更别说跟上潮流给我来点民间菜肴。
    有天晚上,外面下大雪。我开了一天会,十分疲惫,晚饭也没吃就洗了准备睡。
    结果,好家夥,西恩在分给他的小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