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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徐漫宝贝似的收起来,脸上的泪痕遍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程徽无力感油然而生,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才动了想要报复杨续的念头。
    ……
    “那天晚上我就想到了用镯子做饵,第二天课间我取下手镯,故意放在桌边,正好杨续走过来顺手就拿起来了——当然,他如果手放干净点,这个局就不可能成。”
    她赌的就是杨续这人手贱,谁的东西都想碰!
    结果,她赌对了。
    “他拿起镯子,嘴里不干净,说些让人恶心的话,我顺理成章的动手,你和宋齐晏回来的时候,自然也就跟着一起动手了。再后来,就是事情闹大,杨续的父亲被查,他也退学了。”
    杨续的背景只靠程家,根本办不成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靳佑和宋齐晏也都一起拉进来。
    最后三家联手,才把这事闹大了。
    这件事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真相,就连程禧也不知情。只有徐漫这个当事人先猜出来了,但却到今天才有机会向她求证。
    只是没想到靳佑会是第二个猜出来的。
    程徽扬起唇,故意问他:“怎么样,现在知道当年是被我利用了,生气吗?”
    “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生气?”靳佑握紧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我只庆幸那天去的及时,不至于让你被打。”
    话音刚落,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却浅尝即止,只轻轻吻了他一下。
    她笑的酒窝初现,“满分回答,奖励给你的。”
    “不够。”
    啪的一声,打开了安全带,靳佑倾身凑近方便她吻上来,“吻的久一点,你主动。”
    程徽难得的配合,主动吻上,却还是轻轻吻了下便离开,“在车里不方便,还是等回去吧,到时候……”
    她心虚的看向别处,极其小声地说:“到时候兴许还能做点别的事。”
    *
    人总是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程徽也不例外,一句话说的靳佑一路上开车都格外的快。
    随着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的停车场,靳佑更是迫不及待,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去。
    打开门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程徽被托抱起来,屋内的灯都没来得及打开,可靳佑依旧能轻车熟路的找到去卧室的路。
    “先、先洗澡。”程徽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靳佑抱着她就要去浴室,察觉到他的意图,程徽急忙说:“不可以!我们不能……”
    “徽徽,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可是……”
    “徽徽……”
    他放软声调,更像是乞求般的喊她,程徽想拒绝,但却心软的一塌糊涂,堵在喉咙里的那些拒绝的话,最终还是尽数化为一声嗯,由着他将她一起抱进了浴室中。
    花洒打开,细细的水流砸在地板上,烟雾缭绕,热气弥漫,整间浴室的角角落落都是湿漉漉的。近乎要将对方拆吃入腹里的吻,夹杂着阵阵喘息声,磨砂的玻璃浴室门上,透出交叠的人影,紧密相贴,难舍难分。
    她声音又喘又颤:“等会儿你、你要轻点,我怕疼。”
    “不急,我们慢慢来。”
    靳佑明显比她喘的更狠,像是已经抑制不住,却还是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急不得。
    擦干净,抱着她从浴室出来直奔卧室。
    然而——
    才刚把人放下,陡然一冷,程徽猝然理智回笼,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连发丝都藏了进去。被子下面,她瓮声瓮气的说:“阿佑,我、我不想做了,我害怕。”
    都这个时候了她说不做了?!
    这是要逼疯他吗!
    靳佑的脸黑到极致,低头看看,一股无名火不上不下,硬生生卡在中间,后腰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要命了。
    可又能怎么办呢?她说不做,他就只能答应。
    “听你的,不做。我关了灯,你从里面出来,不能闷着自己。”
    话落关了卧室的小夜灯。
    隔着被子察觉到灯关上了,程徽才敢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身边像是有人在走路。
    她小心翼翼的问:“阿佑你生气了吗?”
    “没有。”他答的干脆利落,“这种事,我们慢慢来,但今晚做点别的吧。”
    程徽正好奇他要做什么,被子的一角却忽地被掀开,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钻了进来,未着寸缕,此刻触感被无限放大,她颤声说:“你说了不做的!”
    “我不会跟你一样出尔反尔。”从被子下面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又特意补上一句:“今天晚上不做,但我服务你。”
    猜到靳佑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拱起的被子预示着今夜注定不会如往常一样平静度过。
    ……
    异样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袭来,像是夏夜暴热时张大口却也喘不上气的窒息感,更像是海面上狂风暴雨到来时的无枝可依的小船,迫切的想要抓住一根稻草,最终也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臂,指尖用力的近乎要刺进去。
    程徽招架不住,几次出声制止都因嗓音沙哑而未能出声。
    一贯在她面前好说话的靳佑,这次却不肯听她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敏感地带,问些程徽答不上来的话。
    “舒服吗?”
    “感觉怎么样?”
    “喜欢吗?”
    ……
    程徽不说话,只在心里一遍遍的骂他变态。直到这场以“服务”之名的性。事彻底结束,他又一次抱着她去洗澡,温热的水流落在两人身上,她低头趴在他肩头,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声音被花洒声遮掩:“下次,不准舔。”
    靳佑明明听见了却又故意逗她:“我没听见,大点声。”
    “……变态。”程徽小声骂他。
    “是是是,我变态。那程二小姐说说今天晚上我服侍的你还算满意吗?”
    “闭嘴。”
    “行,不说,反正你满不满意我比你清楚。”
    他倾身吻上她的耳根,喑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笑着说:“徽徽,我是心甘情愿服侍你的,你不用觉得愧疚。”
    程徽是满意了,但他的下场却是要洗冷水澡。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甘之如饴。
    好在是又进一步。
    第24章 侍从靳佑你不能太变态,我招架不住。……
    “铃铃铃!!”
    刺耳的闹钟铃声响起,程徽抬手摁了下床头的闹钟,手臂缩回被子里时,划过温热胸膛,蓦然僵住——
    头一次和靳佑同床共枕,有点不适应。
    反应过来是靳佑,手又肆无忌惮的摸了摸他的后背,肌肉手感果然不错。
    正要摸某人腹肌手感怎么样,却忽地被钳住手腕!
    “徽徽,别闹。”他嗓音沙哑,带着莫名的疲倦。
    同床共枕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昨夜不仅没得逞,甚至还只能抱着她入睡,害的他夜里起来冲了三次冷水澡,直到凌晨四点才睡沉了。
    结果这人大早上的就摸摸。
    靳佑皱起眉,困的眼都睁不开,没看见她的神色,但下一秒却还是心软松开手她的手腕,妥协:“摸吧。”
    “不摸了。”
    程徽收回手,双手撑着坐起身,“我要去机场送徐漫。”
    这是她昨天答应过徐漫的,还为此特意定了闹钟。
    打着哈欠,掀开被子就
    要下床,然而腿都还没能从被子里伸出来,结实臂膀忽地揽住她的腰肢,骤然一捞,又被强行带回被子里,牢牢地扣在怀里。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去公司上班。”
    “你今天中午来公司找我,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他的腔调更像是在撒娇,听的程徽心里痒痒的,嗯了声,答应的爽快:“好,我去找你。”
    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把人抱得更紧,丝毫不像是要松手的样子。
    程徽催促:“我还要去洗漱呢,松开我。”
    “你摸摸我,我就松开你。”
    “……”
    程徽无语,只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塞了什么。
    刚刚可是他不让摸的,现在又要她摸。
    复杂的男人,搞不懂!
    “不摸。”凭什么他让摸就摸,她才不要顺着他的意。
    靳佑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一脸幽怨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快、点、摸!”
    程徽扭着头,一本正经的表明立场:“拒绝摸摸,从我做起。”
    “程徽!”
    “喊姐姐干什么?”
    大早上那点困劲儿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靳佑被她这副模样气笑了,拉着她的手硬是要摁在腹肌上。程徽却也是个倔脾气,攥着拳,死活不肯摸。
    两人都扭着劲儿,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刚刚是你不让摸的,凭什么你现在想被摸,我就要摸你?”理由充分,程徽说什么也不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