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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个诅咒,统治宇宙 第232节
    对方报了一个清单。
    多少,你说多少?!!!
    光是油条就要三千条。
    霍忧还算稳得住,问了下摊主价格,依旧保持对这位招生官的热情礼貌一口应下。
    然后挂了电话,她看了一眼,发现月罗已经开船跑了。
    !
    这学校肯定有问题,把罗级都吓跑了。
    什么风评啊?
    我进坑了?
    这么大胃口,不会是养猪场吧,还是开学新生得被勒索?
    糟了,我好像没多少钱了,积分肯定舍不得花。
    霍忧想了下,对摊主提出了要求,后者也是修炼者,直接一甩手,出现寄生体,现场复刻油条....
    霍忧:“.....”
    预制,预制菜?有毒吗?
    那正好。
    再往里面宽窄不明的巷子,里面人挤人,全是吃的。
    美食许多街,极限卡路里。
    难怪啊。
    还不知道单子上那些吃的要多少钱....
    霍忧面不改色,掏出手机。
    ——————
    叮咚,电话来了。
    正在开会的霍青樘看了一眼,接通。
    霍忧:“霍叔,救急,能借我点钱吗?我保证不乱花。”
    会议桌其他人转头。
    这些人都是霍氏的核心人,基本不管下面小辈的事,只管家族势力发展,他们是掌权者。
    霍青樘淡定,问:“多少?”
    霍忧:“0.5银币。”
    霍青樘:“......”
    其他人那眼神一言难尽。
    霍青樘:“.....”
    自打年少接管家族以来,第一次威严扫地。
    他有点怀疑这人是自己精挑细选挑出来膈应自己的。
    家丑还没死,他先丢死人了。
    ————————
    “奥,总算到了,第108号....这门...”
    霍忧看到了跟居民房差不多的青铜门,挺有格调的,还掉漆,她用手指上前抠了下。
    嗯?还真掉漆。
    她还以为做旧呢!
    霍忧心理素质强大,面不改色,敲门了。
    没人反应。
    啊?
    她思考了下,拿出录取通知书。
    地址:宽窄柳巷第108号。
    联系电话:不要联系。
    接待使者:刻耳柏洛斯。
    所以,这位牛逼轰轰的地狱三头犬使者在哪?
    霍忧正思索。
    “来了?”
    浑厚低沉充满气泡音的威严声音传来,而且这声音相当神秘,是空气里百分百释放分解密度的,你追踪不到它的源头。
    难道....会撕裂空间出现?还是隐身了?
    霍忧严肃了,认认真真左右看了下,没看到。
    突然!
    啪!
    门墙下面的老鼠洞钻出一只爪子!
    霍忧差点被吓到,眉梢上挑,低头俯视,看着毛茸茸的橘猫爪子,然后....脑袋使劲儿挤出,接着是脖子...不对,没脖子。
    身子,腰...
    不对,也没腰。
    “啊,啊,出不来....”
    “看什么,拉我一把!”
    霍忧深吸一口气,弯腰把它拽出。
    噗通,弹出,落地,大橘猫,一辆有弹力的卡车。
    原地duangduangduang了好几下,把橘毛上沾染的玉米杆碎都弹干净了,然后一屁股坐地,看她。
    霍忧:“请问,卡车猫先生,刻耳柏洛斯大人在哪?
    它:“我。”
    霍忧:“你什么?”
    它:“就是我,但卡车是谁?你为何这么喊我?”
    很好!
    霍忧把录取通知书递过去。
    “早餐呢?”
    “....”
    霍忧指了下后面的一些店,“定好了,正在做,也有做完的,他们会负责送过来。”
    她是一个体面的人,实在做不到扛着一蛇皮袋的三千根油条前来大学报道。
    还好卡车猫.刻耳柏洛斯它也不挑她毛病,跳起来,用猫爪子摁在门上。
    “开启。”
    “开启失败,要指纹?指纹锁定错误?因为我变胖了指纹对不上?奥,这样啊。”
    它一脚踹。
    轰!
    数百万刻度。
    随随便便一脚,把青铜门踹开了。
    落地,双腿着地,叉腰迈着超模步,肚子还在上下弹动,优雅走下台阶。
    “自己进去,我等吃完早餐再来。”
    霍忧:“.....”
    知道为啥掉漆了,果然高级!
    十二纯血,你逼格还是在的!
    我的体面也还在。
    ___
    第103章 礼包啊? “没死,他们的死活不用管。……
    ——————
    青铜门一开, 霍忧先看到了很有中世纪古欧派建筑风味的客厅。
    壁炉,真皮沙发,金属盔甲执剑立体人偶, 开放式餐厅, 还在炉灶前用平底锅煎蛋的中年男子。
    高挑,清健,倒三角, 栗色头发微卷,发型相当时髦漂亮,年过四十, 但肤白貌美,衣着体面且优雅,一手插兜, 一手握着平底锅煎蛋。
    刷一下,翻。
    吧唧。
    蛋贴在了他的卷发上。
    “啊,我的发型!”
    “天呐,天呐,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放下锅,扶着厨台,宛若西子心伤, 痛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