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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长天/仙子,请听我解释 第265节
    既然这俩长辈都知道天门山上之天门能够领悟剑蕴,为何会放任不管?
    虽然暂时不清楚剑蕴这东西是什么,但应该和道蕴有关。
    如此说来这天门怎么说也是和魅神樱树一个级别的宝贝,就算位于万兴山脉深处,居然没人去染指。
    而许殷鹤似乎看出了许元的想法,轻声笑道:
    “天门已经出现了万年左右,除了天生剑骨一类的体质,天门上那道剑蕴也就你舅舅能感应到。”
    说着,许殷鹤对那天门剑蕴做下评价:
    “对强者无用,对弱者致命。”
    “.”
    许元心中瞬间了然。
    像凤九轩和许长歌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为了那道剑蕴而放弃自己所修之道。
    而初入修行的剑道体质,估计以前已经在天门山上死了不少。
    如今修行体系完善的情况下,谁舍得让自家天才去赌一个可能性。
    正想着,
    一旁白衣胜雪的凤九轩忽然说道:
    “既然长天领悟了剑蕴,等我此行归来,他跟着我修剑。”
    这话没问许元,而是问的许殷鹤。
    许殷鹤没有犹豫,直接回道:
    “此事,你问长天自己。”
    凤九轩侧眸看向许元。
    许元没有立刻回答。
    与这宰相老爹相比,这娘舅整天都是闲着的。
    剑圣毫无保留的亲自教导,很有诱惑力的一个提议。
    不过许元还是老实的说道:
    “可我已经有功法了。”
    “修剑,并不是让你改修功法。”
    凤九轩微微一笑,细声的解释道:“功法只是修为,我要教你的不是这些。”
    许元皱眉问:“那是什么?”
    凤九轩侧眸看了一眼许长歌,对着许元问道:
    “长天,你知道为何长歌能够轻易斩同阶么?”
    许元想了想,回道:
    “因为才情?”
    一旁的许长歌闻言,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
    凤九轩微微一笑:
    “才情,临场应变确实很重要,但却不是最重要的。
    “如今技法秘术基本到达了极致,但绝大部分所谓的天才都只是循规蹈矩。”
    “就拿长天你方才使用的剑技来说,威力确实很大,但你知道其中为何么?”
    说着,
    箐渊出鞘,凤九轩随意在空中一挥。
    随即,
    一道白色的泼墨圆舞凭空出现!
    “?”
    看着眼前的画面,许元张了张嘴。
    这.这娘舅看一眼竟然就复制出了血墨玉·圆舞?
    看着面露愕然的许元,凤九轩语带笑意:
    “等我回来,我会教你剑道。”
    说罢,
    归剑入鞘,一袭白衣转身离去,踏出正堂,隐没于了雨幕.
    今天有点卡文,单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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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立场
    凤九轩事了拂衣去,留下在风中凌乱的许元。
    现阶段他引以为傲的杀招,竟然在被看了一眼后便被模拟了出来。
    他有些不能接受。
    虽然如今他早已知道前世的《沧源》只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但血元心陨诀好歹也是唯三的血色功法。
    怎么现在感觉要烂大街了?
    而与许元的愕然相比,堂内剩下的两人则显得已经见怪不怪。
    许长歌早年就是跟着凤九轩学过剑的。
    而许殷鹤数十年下来,对于这大舅哥的实力自然也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
    重新坐下,许殷鹤看着还在原地怀疑人生的许元,道:
    “长天,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惊讶。”
    许元闻声回神,尴尬的笑了笑:
    “父亲,舅舅只需一眼便可模仿他人剑技?”
    许长歌在一旁轻笑一声:
    “你那剑技威力尚可,但你修为太低了。”
    许元回过眼眸看向许长歌:
    “什么意思?”
    许长歌此时倒是很是耐心:
    “伱运炁之时,流转过的经络对于舅舅而言形同虚设,而且你那一剑又不蕴含道蕴,只是一个循规蹈矩的招式而已,模仿起来又有何难。”
    许元似懂非懂,接着问:
    “简单.那你也可以?”
    “.”
    许长歌直接装作没听见,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许元有些没绷住,笑出了声。
    血墨玉这个剑诀还是有点门道的,至少许长歌模仿不出来。
    被誉为剑圣的凤九轩用出来也不算太折面子。
    思索一瞬,许元自顾自的走到案桌前坐下,换上酒杯喝了一口压惊:
    “许长歌,娘舅说教我剑道,具体是指什么?”
    他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许长歌瞥了许元,不冷不淡:
    “等舅舅回来,你自然就知道了。”
    “啧,还挺记仇。”许元小声嘀咕:“活该孤寡一辈子。”
    “咔嚓——”
    椅子的把手被许长歌捏碎了。
    许元不吭声,眼神看了一眼主座上的老爹,又示意性的瞥了一眼许长歌。
    许殷鹤眼眸含笑,主持公道:
    “长歌,你这性子确实应该改一下了。”
    许元声音严肃,附和道:
    “许长歌,这么小家子真不知道人家怎么看上你的,在城外守了你一个半月呐。”
    许殷鹤闻言略显讶异的瞥了一眼长子:
    “长歌,长天此言是何意?”
    “.”
    许长歌松开了手,正欲说话,许元便直接插嘴道:
    “父亲,您不知道么?许长歌他应该在游历之时便与人互生了情愫。”
    许殷鹤闻言,一向沉稳的脸色难得的出现一抹迟疑,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犹豫:
    “是哪家的丫头?”
    许长歌见状立刻说道:
    “父亲,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