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更不客气,直接发狠地撬开她的牙关,仿佛在报复式地掠夺呼吸。
该死!
太爽了!
林月唇瓣濡湿,微弱喘息。
嘶!
傅霆烨这是要把她整个吃掉吗?
林月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四肢任由他摆布,沉沦在这种快乐里。
好舒服!
就像上瘾了般痴迷地纠缠,林月舒服地要命。
傅霆烨顺手脱了上衣。
林月抚摸着他硬邦邦的肌肉,清晰的曲线,炙热的体温,指尖尽情触碰。
……
第二日,林月从睡梦中醒来。
她腰间掸着被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上了睡衣。
那处酸酸胀胀,有些钝痛,但心情特别舒畅,特别是眼前的男色诱人。
林月看到傅霆烨的后背,不由笑出了声。
他们昨晚几乎凌晨三点才睡……
男人被她吵醒,眸色慵懒,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林月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动的是你,我舒服得很,不过昨天我好凶,你背上全是抓痕。”
傅霆烨半坐在床上,用手指按了按锁骨上的印子,眸光幽幽地道。
“你不光爪子厉害,牙齿也很尖。”
林月忍俊不禁,往他那粗壮的大锁骨处亲了一口,亲完还捏了捏他的脸蛋,小声哄道。
“谁叫你身材这样好,下回我用力小点,尽量不让你留这么多印子。”
傅霆烨视线落到了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上同样也落了不少痕迹。
想到昨晚的糜烂,他耳尖泛红,翻身下了床。
外头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天空乌云黑压压地一片,没半点要消散的意思。
刘美玲在屋檐下搓衣服,一边则抱怨说。
“昨天刮了一晚上风,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水稻。要是连续下好几天雨,怕是会耽误收割。”
林爱国端着碗大口喝粥,脸上同样露出担忧的神色。
“希望这雨快些停吧。”
傅霆烨吃完早餐后回到房间。
因为不用去上工,外头又有大雨,所以只能待在家里看书打发时间。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天空依旧狂风大作。
胡大队长披着蓑衣上门,帽子上的水珠成串往下坠。
林爱国赶紧把他迎入客厅。
胡兆华坐板凳上脱去鞋子,倒干净里头的水才焦急道。
“出大事了,我刚才去村里转悠了一圈,发现水稻被风吹倒了一大片。田里头积满了水,再这样下去,今年的水稻恐怕要大面积减产了。”
“我现在挨家挨户通知人去田里帮忙,已经有人捆了秸秆去救倒伏的水稻。你们也赶紧去领锄头,清理排水沟,当务之急,是先把田里的水先排出去。”
林爱国连忙点头,送走了胡兆华。
他叫上傅霆烨,穿上蓑衣就往外头走。
刘美玲坐不住,撑着伞,叫上林蕙兰一起去田里帮忙,尽快救起倒伏的水稻。
林月见状,也跟着过去看情况。
村民们几乎全被动员了出来。
他们种植料理的田地有分区,大家都先顾着打探自己种的地。
有人撑着伞,有人披着蓑衣,有人直接淋雨……
农具管理处挤满了人,一个个都在申请锄头去挖排水沟。
林月见人头攒动,乱成了一锅粥,便没进去,只在外头等。
傅霆烨拿了农具出来,瞧见她,忙走到她跟前。
“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雨,感冒了怎么办?我们晚点就回,你不用担心。”
林爱国叫傅霆烨跟上,男人便跟着几个村民往田里去了。
刘美玲抱着一些秸秆出来,大姐直接收了伞,站在雨里,头发湿了个彻底。
她对着林月道:“等会要去田里扶水稻,早晚得淋雨。你先回家煮点姜汤,到时候我们正好回来喝。”
“行,你们小心点。”
林月逆着人群走,到家才发现后背湿了一大片。
她叫小虎去生火,自己换好衣服,便去掐香葱,剥大蒜,切姜丝煮汤。
家里的大母鸡缩在灶边不敢动。
元元小脸皱皱巴巴,望着院外担忧道。
“妈妈他们没事吧。”
小虎安慰说:“往年也有过这种情况,只是今年风大些而已。”
他刚说完,隔壁邻居家的门突然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林月心脏猛地一跳。
曹家夫妇已经去田里救灾了,现在估计只有狗蛋一个人在家,虽然那孩子虎得很,但她还是怕出什么意外。
“小虎,你带元元去屋,我去隔壁一趟。”
林月撑着伞到了隔壁曹家,只见他家的大门摇摇晃晃,而狗蛋脸色苍白,整个人直愣愣地晕倒在地。
第84章 邻居的小孩晕倒在地
林月快速俯身过去,打探狗蛋的呼吸状态。
屋内没有其他大人,看他额头上红肿的大包,应该是刚才关门时,不慎被大门砸中。
既然没有出血,估计只需要找个地方躺下休息即可。
轻则晕会就好,重则脑震荡,颅内积血,送去卫生所也无济于事。
还是先把他抱起来,找个干净的地方躺下再说。
林月收了伞,将狗蛋抱回家。
小虎见了人,吃惊地凑过来。
“姐姐,他怎么了?”
狗蛋比小虎大两岁,因为总喜欢羞辱林月,嘲讽小虎,即使住得近,他俩却不怎么玩在一块。
林月刚换的衣服又湿了个彻底,她把人放到小虎没垫褥子的竹床上道。
“他晕倒了,小虎,你去隔壁给他拿件衣服换上,我到孙爷爷家走一趟,看能不能给他弄点敷伤口的草药。”
毕竟头顶上这么大一鼓包。
还是得找人过来看看。
元元坐在旁边,好奇地摇晃着小腿问。
“舅舅,他是谁呀?”
小虎一愣,瘪着嘴道:“他是个讨厌鬼,元元,你别碰他。”
小虎想起了和狗蛋打架的回忆,提不起劲帮他换衣服。
元元听闻后点点头,立马脱了鞋子,慢慢爬到床铺靠里头处,乖乖坐着。
林月则是撑了伞,快步往外头走。
路过郭嫂子家,只见王喜抱着孩子在屋檐下傻呆着,眼巴巴地瞅着院外。
林月给她打了声招呼,王喜颠了颠孩子的屁股,两三句便提到了水稻受灾的事。
林月急着去找孙爷爷,闲扯了两句便走了。
风呼呼作响,去的路上雨伞险些被吹走。
田边有村民在使劲抡锄头,冒着大雨也要把水沟挖开。
到了孙爷爷家,入眼便是已经掀飞的厨房屋顶。
林月大吃一惊,快步进屋,只见先前放了草药架子的房间到处漏雨,底下则是放满接水的碗盆。
孙启听见动静,从另一间房出来。
林月皱着眉问:“上回不是让我爸过来收拾了屋顶的瓦片吗?怎么还漏?”
孙启长叹道:“厨房都吹没了,顶上加了点新瓦又能怎样,旧的不顶用,刮一刮就全跑啦。”
林月看着湿漉漉的土胚墙,嘀咕道。
“要是多下几天雨,你这墙估计要塌,还是早些把建房子的事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