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抬眼。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在黯淡星光垂下阴影。
将她困在座椅与车门之间逼仄的空间里。
他的手指捻起晏玥侧脸上的酒液,凑到鼻尖嗅了嗅,眼神玩味而危险。
“呵......Krug Grande Cuvee,我爸酒窖里最便宜的一支,砸了也就砸了。”
滚烫的胸膛完全贴覆上她的背脊,他将她两只手腕轻易钳住,翻转过来死死按在身下。
而那双狐狸眼里的欲望早已燎原,灼灼逼人。“不过,玥玥...”
他压得更低,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廓,声音带着刻意的狎昵,
“这瓶krug...可是你主动请我喝的。”他刻意加重了‘主动’二字,舌尖舔过她耳垂的细小绒毛,
“请人喝酒,哪有只开瓶不干杯的道理,嗯?礼数呢?”
她被迫仰着头,眼神空洞地越过他,望向虚假的星空,声音异常平静:
“开个香槟庆祝你沉大少...强奸未遂差点被阉呗,不挺有礼数的?”
目光甚至没有聚焦在他身体的新伤上,只有一片漠然。
沉聿珩被她恶毒的嘲讽噎得呼吸一滞,差点气吐血。
暴怒瞬间冲垮了那点虚假的狎玩情调。
他猛地掐住她的脸颊,力道大得指节泛白,迫使她张开嘴。“庆祝?”
声音嘶哑,带着被彻底刺伤的恨意,
“开香槟庆祝什么,庆祝你准头烂成一坨,最后还不是被我摁在身下为所欲为?!”
施力让她无法合拢齿关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是粗暴地将她的脸按向自己湿漉漉、混合着酒香血腥的胸肌上——正流淌着许多气泡与浊液。
他的眼底疯狂更盛,几乎要喷出火来:“行啊,你请我喝了瓶酒,礼尚往来...”
“现在就让你敬酒,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我喝吗?换我来招待招待你。”
猛地捞起她的手臂,强硬地搭在自己的颈侧上,命令道:
“舔。一滴都不许剩。你不是最讨厌浪费吗,那就从这儿开始...一滴都不能浪费。”
话音刚落,腰腹同时发力,向前凶狠一顶!
那根蛰伏后再次怒涨的肉茎,蛮横地碾进她被迫敞开的腿心深处!
每一次腰胯的碾磨,都带起粘腻的水声和肌肤摩擦的细响,把那处饱受蹂躏的软肉挤压得变形,带来一阵阵酸麻与快感。
“玥玥,你的舌头不是挺灵的吗?”
他恶意地提醒,声音因高涨的欲火而浑浊不堪,胯下的动作却愈发狎昵磨人,
“吹口琴的时候...给我口的时候...动得不是挺欢的?现在装什么清高?舔!”
腰腹绷紧的肌肉块块隆起,公狗腰核心收紧、发力,带动胯部打着圈,碾磨着阴皋上那粒饱胀的肉珠。
晏玥被他强行按在胸膛上,浓烈的酒气和血腥味混合的味道直冲鼻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死死咬紧牙关,紧闭双眼。
齿尖深陷口腔内壁的软肉,尝到腥咸。
身体因憎恶和屈辱而无法抑制地发颤,却倔强地不肯泄出呜咽,更不肯伸出舌头。
不想如他所愿。
这种顽固的抗拒使他眼中的戾气更盛。
手指掐着脸颊的软肉,强行钳住她的下巴:
“不听话?刚才抓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肥?嗯?”
他冷笑,那笑声短促而狰狞。
胯下那根凶器更是恶意地加大蹭动的幅度。
它向上重重一顶,伞棱重重碾着她充血挺立的肉蒂!
“嗯——!”
晏玥身体猛地向上弹起,纤薄的脊背撞在椅背上,让她有点吃痛。
却被那只壮臂死死压回座椅,她的喉间溢出短促变了调的抽气声。
沉聿珩感受着那瞬间的高潮痉挛,嘴角微勾:
“啧,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俯视着她蹙起的眉眼,声音压低。
“要不我教教你,用你下面贪吃的小嘴...来喝,怎么样?
“瞧......它可比你这张硬嘴诚实多了,早就湿透了。馋得很,等着被灌满呢...”
他的手顺着臀缝往下移,重重按压上那微微翕张的穴口。
晏玥眼神空洞。
没有尖叫的愤怒,只剩冰冷的厌恶。
她清楚挣扎无用,此刻的低头不过是咽下屈辱,等待时机。
舌尖探出,毫不犹豫地贴上他锁骨的凹陷,舔舐起那片混着血沫的酒液泡沫。
泡沫的甜腻混着血腥气在口腔弥漫开。
沉聿珩的身体猛地一颤,不由得呻吟起来,手指更深地陷入她的发根:“对,就这样......乖玥玥。”
声音染上情欲的浑浊而显得几分磁性。
“这里...还有这里...啧,你的小舌头真会舔......”
他故意绷紧胸肌,让更多的血珠和酒液顺着肌肉的沟壑流下,汇集到腹肌凹陷的脐窝。
“比刚才抓我的时候......温柔多了...是不是啊?”
指掌往下探进肉唇里内,用力揉搓那敏感湿滑的软肉,引来她身体本能的战栗和压抑的闷哼。
晏玥继续往下舔舐着。
口腔里是铁锈味、酒精甜腻和他皮肤咸腥混合的味道。
她的舔舐非常机械,不带任何情绪,只是麻木地清洗。
不过沉聿珩享受着她的口舌侍奉就很满足了,腰胯开始有节奏地顶弄她敞开的腿心,每一次摩擦都带出粘腻的水声。
喘息渐渐粗重,下流的调笑脱口而出:
哈...下面那张小嘴...是不是也馋了?流这么多水...等着我进去...嗯?
“是不是想我这根几把...想得发疯?刚才捏那么狠...是怪我冷落它了?”
“玥玥...我的小母猫......”
手指转而恶意地掐捻着她胸前的乳尖。
“舌头再往下点...对,就是那儿,伤口舔得爽吗?哈,你这技术,比你挠人蛋的劲儿...可差远了!”
“唔——!”
他突然闷哼一声,不知是因为伤口被舔舐的刺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可他还是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声音压低,夹杂着性感的呻吟:
“不过看在你这么卖力伺候的份上...待会儿肏你的时候,我会轻点...让你也尝尝...香槟浇花芯的滋味...把你下面...也灌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