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接吻就不是那么游戏了,他开始沉浸,不仅他沉浸,他想要楚兰辞也沉浸,沉浸式地做,,
他把人整个抱起来,让人盘在自己的腰间。
“抱紧。”他抓住楚兰辞两只软绵绵的手。
楚兰辞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伸手搂住谢酌的颈,从这一刻开始,他似乎才有了洞房的感觉。
他被压到床榻上去了,就跟梦境里一样。“深入接吻”的时候,时间都停滞了。楚兰辞刚开始进行的时候,就尖叫了起来,喊了声“师父,你等一下。”
“唔——别这样……”
“我们……我——”
第三下是这样,第四下则变成了,“嗯——”漫长的长长的应答,回应着谢酌。
原来有时候回应并不需要言语,只需要一声“嗯——”就好了。
谢酌心情不错,他一边欣赏着楚兰辞的表情,一边笑道:“怎么了,喜欢这样么?”
“师父,轻,轻一点啊。”楚兰辞不知该说什么,疼是不疼的,但他不知道无法形容。
满脑子只想跟谢酌撒撒娇,甚至还想喊他相公,他到底是什么毛病?
“很轻了呀,辞辞。”谢酌低头亲亲楚兰辞的脸,“重一点你就要哭咯。”
楚兰辞脸皱在一起,不行,太刺激了。不过,师父说话变得可可爱爱地算是怎么回事啊。
随着“接吻”的深入进行,楚兰辞和谢酌相拥着抱在一起,贴得太近,他甚至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他发着呆,觉得不可思议。
自己和这个才在几个月的男人做着夫妻才会做的事情,他们居然已经是道侣了,是实打实的夫妻。
谢酌吃惊地低头去看,这还刚开始呢。
就这样,两人才交流没一会儿,他的新婚小“夫郎”——楚兰辞,就……
……
楚兰辞结束后,看谢酌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胸口,柔柔弱弱地说:“干吗呀。”声音分外地酥软。
谢酌忍不住就笑了。
他一笑,楚兰辞更加不好意思了。“你笑什么啊……”
谢酌凑近楚兰辞的耳边,低声道:“你好会。”
楚兰辞听后,都不知如何反应了。
哪里啊……“我好了。”
谢酌:“你好了?那我还刚开始。”
楚兰辞:“…………”
接下来的“接吻”便宛如梦境里的一样,后面有些无法抑制。他被推着和压着,整个人都头昏脑涨的,偶尔喊着,偶尔闹着。
偶尔觉得师父怎么那么帅,偶尔又觉得这居然是个男人吗?他和师父,师父和他……
天啊。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两人无比契合地接着吻,在拉拉扯扯,一退一进,退退进进,深深浅浅,浅浅深深中,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他瘫在那里,去看谢酌,见他还是精神百倍。
谢酌感觉楚兰辞在看他,“看我干什么?”
楚兰辞摇头,“师父你挺表里不一的。”
谢酌:“…………怎么说?”
“上次看你还挺正经地跟你的那些弟子说话,说话也很谦和,现在又这个样子。”楚兰辞有什么说什么,全是肺腑之言。
谢酌:“…………”说得好。“其实我是个斯文败类。”
一般人肯定说哪里哪里,哪里哪里,您怎么会是斯文败类呢,您乃旷古绝伦的英才,举世无双之大能,没想到楚兰辞也跟着附和:
“嗯,这词挺适合师父,至少在床榻上。”
谢酌:“…………”
看来反语在楚兰辞这边行不通。
……
……
两人结束后,谢酌道:“走吧,回村。”
楚兰辞傻愣愣的,“回村干什么?”
谢酌笑道:“我以为我们要回门?”
楚兰辞想起之前自己说过的,师父当真了啊。
“哦。”
谢酌笑着摸摸他的头:“回吧,也该跟他们说一下。东西我已经让卫道平准备好了。”他边说着边走近,挽着他的肩。
就这样两人洞房回来,又回了听风村。
回村后,谢酌站在村口,问楚兰辞:“这村子如今还没人护卫吧。”
楚兰辞没听懂,“师父是什么意思啊?”
谢酌:“想来也没有。”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掐手念决,瞬息间结出七十二道灵印,随着最后一道手诀落下,不一会儿,就看透明的光罩罩在了村子上方,随后无数的古老符文一点点散播开来,每一个字符都泛着淡金色的微光。
万里云霞更是受到召唤,自天际奔涌而来。赤红、鎏金、绛紫的云浪在结界上空翻腾流转,将整片天空染成瑰丽的画卷。霞光透过结界折射而下,为村中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流动的光晕。
无上道法,光耀上空。
楚兰辞仰头望去,只见那透明的结界如同倒扣的水晶碗,将整个村庄严丝合缝地护卫其中。
师父他,以后就是他们听风村的守护神了!
这样做完,就看谢酌手掌心中出现一个璀璨夺目的“镇”字,字迹如鎏金熔铸。那字愈涨愈大,转眼间已遮天蔽日。
“镇”字悬于九霄,其威势之盛,竟让方圆十几个洲的修士——千山子弟、万佛宗众僧,乃至远至北境——都不由自主抬头仰望。
——这是谢酌在向整个修真界宣告:从此,听风村的楚兰辞,是他的人,受他庇护。
楚兰辞是他谢酌的道侣,已成不可撼动的事实。
这样完后,谢酌想去看楚兰辞的反应,因为法决要不断地延展出去,而这需要一点时间。可他的新婚道侣——楚兰辞,刚才看了一会儿,就去帮隔壁李大爷种菜去了。
他没办法,只能去李大爷家找人,看到楚兰辞正在后院帮忙。
看到谢酌,忙冲着他笑了笑,“师父,你等等哈。”
谢酌:“…………”他刚才这么帅,楚兰辞是一点没看到,是吗!
他看着楚兰辞帮着倒了轮回土,又叮嘱了李大爷几句,方才走出来。他出来,李大爷也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几卷新鲜的大白菜,“辞啊,你拿着。”
楚兰辞把白菜又推回去:“大爷,你自己留着吧。”
李大爷:“你吃你吃,你好不容易回村一趟。”他一边说一边看站在楚兰辞身边的高大俊美男人,便加了一句,“你和你朋友一起吃。”
谢酌纠正道:“是道侣,我和兰辞成亲了。”
大爷都听傻了,大声道:“啥?”
楚兰辞的脸也红了,师父真是……大爷年纪大了,不经吓嘛,算了,反正都说了,“大爷,我成亲了,这是我道侣。晚上他说要请你们喝酒,你记得来我家呗,带上小毛豆。”说着还摸摸李大爷旁边的小孩的头。
李大爷真的是吓傻了,“啥!”
一旁的孙子毛豆道:“爷爷,夫子和这个男人成亲了,叫我们去喝酒呢。”
谢酌其实并不善于和这这些人打交道,但还是笑道:“大爷,记得来一杯喜酒。”
李大爷此时才反应过来,“哦哦哦!”
打好招呼后,两人又去隔壁说了。
不过哪还需要说,全村早就知道了。
早些时候,谢酌就派人把东西全村送遍了,按照人间的礼节把聘礼全部都下好。
到了晚间,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楚兰辞家的门前,喝喜酒,顺便恭贺他们村的村草楚兰辞大婚。
村人人数不多,但一杯杯地敬,也是够呛的。
到了后面,楚兰辞已经醉得不行,昏沉沉地去屋里睡了
由谢酌招呼着村里人。
村人跟谢酌不太熟,甚至有些怕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说了一些客气话,便告辞各回各家了。
他们看谢酌高大的模样,不由地有些担忧那在谢酌面前显得娇瘦的楚兰辞。他们的小辞不会被“欺负”死吧,一看就知道谁上谁下。
谢酌以当家人的身份,十分有礼且耐心地把人一一送走,他尊重楚兰辞的人间礼节,想尽量周全礼数。
看得出来,楚兰辞很喜欢他的村子。
村里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叫名为游小章的十岁小男孩。
游小章道:“你是我夫子的谁?”
谢酌:“你说呢。”
“夫子说你是他师父。”小孩的一双眼盯着谢酌,模样看起来居然还挺凶的,“我想告诉你,无论你是谁,夫子都是我的。”
谢酌:“…………那我也告诉你,你家夫子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骗人!你是他师父,你怎么能娶他呢?”
“那你是他学生,你怎么能娶他啊?”谢酌淡淡地反问。
游小章:“我不一样,我能保护他,我已经通过了千山的入门测试,我的灵根被测定为真灵根,以后我会成为很强很强的人,我会保护夫子。夫子需要我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