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那演上了。
谢酌嘴边也有笑意,“还不滚进来,我就不让你们进门了。”
虞盏立马道:“你看看,他有没有心,他的眼里根本没有我。”
庄小陶:“他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谢酌:“一。”
庄小陶:“还会威胁人了,是不是。大嫂,你看他。”
“二。”
虞盏忙拉着人,“滚进来了啊!酌哥!”
进来后,两人又在那里说上了。
“大嫂,我跟你说,我大哥这样见色忘义说明他是真的喜欢你。他连我们都不要了。我们可是当了他五百多年的好兄弟。”
“可不是嘛。爱到深处了无怨!”
楚兰辞也笑着回应,“你们真的不吃吗?很好吃喔。”
两人忙道:“吃吃吃!对了,临风和东方还没到吗?”
楚兰辞:“快到了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
晏临风和东方烬有缘分,竟然是同时到的。
远远地就听见两人的斗嘴声,“你怎么会来?”
“我也是他们的朋友吧,为什么不能来。”
晏临风:“……”
东方烬:“你伤好了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
“晏临风,你别太过分了啊。我是关心你。”
“谢谢,不必了。”
两人说着话,从门口推门而入。
楚兰辞笑脸相迎,“你们来啦!”
两人停止斗嘴,齐声应和,“对啊。”
“快进来坐。”
又是齐声:“好。”
晏临风:“你学我干什么?”
东方烬:“…………我没有学你。”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楚兰辞忙道:“要不然,你们先坐下来吃吧,还要等两个人哦。”
两人被安排坐下了,当然也没有坐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两个人。楚兰辞去开门,是崔进和顾子玉。崔进还是挺紧张的,他知道围绕在楚兰辞身边的人都是谁。
“他们都来了?”他忐忑地问。
楚兰辞笑道:“崔师兄,你别紧张,哈哈哈。”
他把崔进和顾子玉引荐给虞盏等人,互相寒暄。两人很快就发现,大能原来并不高冷,甚至还很风趣幽默。
楚兰辞也很开心,笑道:“以前我只道修仙人各个是不说话的,我今儿才知道,原来你们的话这么多!”
庄小陶:“也是看的,对待不同的人,态度肯定不一样。”
虞盏挤眉弄眼道:“就好像酌哥,对待宗门子弟那叫一个清冷,对你还不是……”
楚兰辞深以为然:“说得对,师父他还扮成个女人呢。”
这话说完,现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楚兰辞呆呆地,方才反应过来,捂住嘴,看向谢酌。
那边虞盏和庄小陶都瞪着眼,“求细说。”
“大嫂!!我们要听啊!!求求你。别逼我们给你跪下。”
晏临风一副见怪不怪,早知师弟会如此的故作高深模样。
至于其他人也是好奇得不行。
谢酌一脸无奈,心中知道要完了,这估计要被嘲笑一段时间了。其实他想让楚兰辞为他保密的,但想想,自己敢作敢当,被人知道了又怎样?他就是能追妻到这个地步。
也就没让楚兰辞保密。
对楚兰辞道:“你说,没事。”
楚兰辞觉得有损师父形象,摇摇头,“我还是不说了。”
谢酌知道自己这些损友的鬼精,他们已经有所察觉,就会想尽办法知道这件事,且迟早会知道。
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们,“之前我和兰辞分手,我不想分,就追到了听风村,扮成女人特意嫁给他,给他洗衣做饭,还不要嫁妆。就这事。”
几人一听,全部呆如木鸡。
谢酌慢条斯理地抬眸,“怎么了?没看过为爱痴狂的男人么?”
几个人都有些无语,果然,天下第一的男人都这么任性吗。
女装追妻,亏他想得到!活该他有老婆啊。
“一个字,就是佩服!”虞盏道。
“不愧是我酌哥,天下第一这称号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崔进&顾子玉则是:“学习了!”
晏临风还是一副我已经知道了的神棍模样。
东方烬则陷入沉思,原来追妻还能追到这个地步!!难怪自己没老婆啊。
楚兰辞看他们各有想法,心想,就这,那是他们没看到师父的死缠烂打。刚要开口继续说,谢酌手搭在他的腰间,把人一带,凑在他耳边亲昵地说:“给你老公留点面子吧。”
楚兰辞方才红着脸地点头。
几个人都看出来了,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以后再慢慢探问就是了。
一顿饭吃完,又寒暄了一会儿,两人才把几个好友都散了。
散后的屋子异常地安静,谢酌回过头,轻扣楚兰辞的小脑门,“说我坏话,嗯?”
楚兰辞:“哪里,我是实话实话。”
谢酌:“不管,要惩罚。”
楚兰辞喝了点小酒,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那眼里全是对谢酌的信任和爱护,他全心全意地信着他,他呆呆地问:“你要什么罚?”
谢酌还没说,楚兰辞就道:“我有一个,我帮你做你以前为我做的事情吧。”
谢酌一听,目光立马变得幽深了,伸手摸着楚兰辞的唇,“算了吧。”
楚兰辞是觉得有些困难,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酌一听就笑了,“这不是激将法。”
楚兰辞倒不服气,“试试嘛,来啊来啊。”
谢酌就知道楚兰辞不信,这捅进去还得了。也就楚兰辞那玉器般的可以把玩把玩,自己的他怎么受得住。每次那里就要死要活,哭得梨花带雨的,惹人心疼。
“你要试试也可以,可别后悔。”他故意说。
楚兰辞坚定地点头,“不后悔。”
要来倒是快的。谢酌抓住楚兰辞的手,让他随意地摆弄着剑柄,“剑柄”竖立在半空中,还发着“光”,楚兰辞轻咬下唇,“我来了哦。”
谢酌呼吸都快了许多,低声道:“不用急。”心中雀跃着,涌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喜欢的人为自己……
……
……
楚兰辞在“吃”红薯,吃两口,吞咽了几下,就抬头看看师父,看他满足且充满感恩的表情。他以前还有芥蒂,现在早就没了,或许要更早一些吧。以前他为自己能操控师父的情绪而有满足感,现在则是在满足感的基础上多了几分慰藉。
他喜欢让师父高兴,更为自己能让师父高兴而高兴。
所以就算前方是多么困难,那红薯有“难吃”,他都会吃的。
何况,其实也还好。他这边吃,那边心中就如潮水荡漾起来,跟只小猫地翘着“尾巴”,希望得到安抚。
谢酌也觉得差不多了,他也舍不得楚兰辞受累,把人抱在怀间,低头亲亲道侣的小嘴,手则牢牢固定住。但“小兔子”显然是有些受不住,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师父,手也要——”楚兰辞软软地撒娇。
谢酌笑道:“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当初可是天差地别。”以前是被他一点点地吻开,现在上了榻,很快就能到这个状态。
可以说是在他底下一手绽放的。楚兰辞眯起眼,脸上发红,显得眼底的泪痣更为鲜红,“那师父不喜欢我了吗?”确认心意之后,很难不问这些喜欢或者不喜欢的愚蠢问题。
谢酌笑道:“我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楚兰辞埋在谢酌的怀里,如今师父亲着他,让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牢牢地占着。外面如此,心也差不多。他低声地喊师父的名字和道号。
“说话算话。如果师父丢了我,我就……”
“你就什么?”
楚兰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我就跟着你。”他撒娇,“一直跟着,哪怕你不要我了。”
谢酌道:“我不要你,你也跟着?”
楚兰辞一听这话就有些委屈了,“嗯,要跟着。”
谢酌表情严肃了很多,把人搂到怀里,“那你如果丢了我,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缠着你,一直等你答应我。”
楚兰辞:“明明是说你,怎么又扯到我?”
谢酌:“我丢下你的情况基本不存在。”
“那可不一定。”
谢酌也附和:“对,那也不一定。”
楚兰辞:“…………”
谢酌一看楚兰辞脸上变了,忙道:“一定一定!”
楚兰辞:“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楚兰辞闻言,方才笑了,低声又喊了声师父,把自己埋到谢酌的怀抱里。谢酌也抱着人。两人诉说了一阵,方才互拥着睡去。
次日一早,楚兰辞早早起来,打了坐。至于谢酌已到了与天地同感的地步,打不打坐,都不要紧了,忙着给楚兰辞做什么粉膏梨花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