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觉得......
“这p的太差劲了吧!”
没错,这照片是p的!
那个女孩儿不是p的,最起码身体不是。
但脑袋肯定是p上去的!
虽然p的很不错,脖子位置,肤色,包括脑袋的角度都很完美,浑然天成就像真的一样,但绝对是p的!
要问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这个女孩儿的身材跟舒蝶完全不同!
腿要比舒蝶长一点!也要粗一点!
腰没有舒蝶细,但胸前要比舒蝶更宏伟一些!而且形状也不同!
所以这个女孩儿肯定不是舒蝶!
舒蝶的身高跟庄晓差不多相差三分之一个脑袋。
而这个女孩儿跟庄晓的身高几乎一样!
难道小蝶的目的是这样?
让自己以为那个女朋友是她?
但不至于吧......
但就在庄晓要把相框放回去的时候却忽然愣住。
不对!
为什么脑袋p的这么好,但更容易p的身上却不动呢?
是为了防止周围便扭曲?
但脑袋周围已经扭曲了。
俩人背后的门框都是歪的!
难道这是小蝶给自己的提示?
肯定是的吧!
通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的这一点来提示自己这个世界的问题,然后引导自己发现每个场景都是不同时间线拼接起来的。
然后通过不同时间线的场景拼接引导自己来到这个出租屋。
那么现在假装是自己那个未知的女朋友,目的肯定也是引导什么!
总之肯定不是简单的想让自己觉得她就是自己女朋友。
那么问题来了,她在引导什么呢?
庄晓眼眸微眯,然后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迅速打开相框取出照片,这相框里并没有在照片后面藏什么东西。
但照片背面有字!而且是舒蝶的字迹!
上面只有一句话。
【明明是我先来的,先认识晓哥也好,先建立关系也好,可是为什么......】
庄晓差点儿没崩住,“不是!都什么时候了还玩儿梗?而且还是这种陈年老梗?不对......”
没这么简单!
还是那句话,舒蝶这么做肯定也是提示!
那么这段话提示的是什么呢?
“明明是我先来的,先认识晓哥也好,先建立关系也好......”
庄晓眉头微皱。
这三段话似乎没有提示,但又似乎处处都是提示。
“先来、先认识、先建立关系......”
庄晓念道着这三段话,脑子里开始飞速闪过自己过去的人生。
目前首先明确一点,零最后表现出的人性确实是小蝶的意识。
再加上这照片背后的字迹,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些线索都是小蝶给自己提供的了。
那么这几段话的指向......
难道是指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
那就是舒蝶家的老房子还有庄晓爸妈家的老房子了。
但在那里庄晓什么也没找到。
而且时间也对不上。
舒蝶家的时间是2020年8月25日。
那一天是舒蝶去大学报道的日子。
说实话跟庄晓完全扯不上什么关系,而且他也去看过了,里面压根没有线索。
而庄晓父母家的日期是2008年!
这时候庄晓已经跟舒蝶认识了,但还没那么熟悉。
要说庄晓真正跟舒蝶熟悉起来,还得是2012年9月20日!
那一天,古时月死了。
那一天舒蝶的母亲也因病过世了。
同样是那一天,她自己一个人冒着大雨跑了出去。
而庄晓没有选择在学校等待古时月来找自己,而是跑去公园找到了独自躲在草莓屋里的舒蝶。
也是从那一天起,他跟舒蝶的关系才彻底改变。
嗯?
等等!
公园草莓屋!
庄晓重新看了一遍照片背面的字迹。
【明明是我先来的,先认识晓哥也好,先建立关系也好,可是为什么......】
庄晓一直以为这段话说的是舒蝶发现自己有女朋友后的内心怨念。
他以为这些“最先”指的是舒蝶先认识自己。
但现在来看,这个“最先”,指的是她最先跟自己建立了超出朋友的关系。
不一定是恋爱,那时候年级还小,也可能是兄妹或者青梅竹马。
但总之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之上。
因为安岚跟自己认识的时候是在小学,董葳蕤也是在小学。
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大概只是“同学中的朋友”以及“同学的妹妹”。
那么是什么时候关系开始改变的呢?
是古时月的死亡。
那一天庄晓跟舒蝶关系改变了。
但他回来后知道了古时月的死亡,然后意志消沉。
因为虽然那会儿他跟古时月的关系也只是同学之上勉强算是朋友,但他的性格...不可能无动于衷。
而在那之后,董泽宇才带着董葳蕤天天找自己玩儿。
因为在那之前是庄晓先把董泽宇从父亲身亡中拉出来的。
而按照现有线索来看,在真实历史中,董泽宇的父亲是寿终正寝的。
也就是说,原本小学的时候就跟董泽宇改善的关系,实际上并没有发生。
而且古时月实际上也没死。
但在外面的休眠仓里,董泽宇跟董葳蕤一样在最里层。
这说明他们跟自己的关系确实很好。
那么是什么时候改善的关系呢?
很明显,一定有个契机。
而那个契机...绝对在自己找到舒蝶之后!
所以照片背面这几段话的提示,不是指的第一次见面,而是第一次改变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那么...就只可能在那里了。
庄晓把照片塞回相框,然后一句话没说就拿着相框转身出了出租屋,接着下楼上车直奔公园而去!
但他在公园门口停好车然后走进公园的刹那,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骤然变得阴云密布,接着绵绵细雨便落了下来。
电光闪过天光,雷声震彻大地。
随着庄晓往公园深处走去,原本的绵绵细雨也越下越大。
直到成为狂风暴雨,雨水跟狂风冲刷的庄晓几乎睁不开眼。
他的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幕布,就好似天地在阻拦他靠近那座草莓屋一样。
但这反而更坚定了庄晓的信心。
他顶着狂风骤雨,身子甚至已经开始往前倾斜来顶住狂风的吹劲。
不知在风雨中走了多久,这天地间好似一片汪洋,而只有他这一叶扁舟在逆水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