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清理,我比李嘉祐又起得早,一下床,身体里的□□就呈线状流了下来。
自从和李嘉祐做了那种事以后,下面时常都是合不拢,空荡荡的感觉,如今还流出蜿蜒而下的液体,真是令人难堪极了。
我拖着酸痛的身体顾不得找衣服就慌张跑到浴室里冲洗。
身体深处的地方自那一次以后,就一直有一种裂开了一个孔的感觉,我并不是很适应,因为距离发生时间才不过两天。
生殖腔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撑大了就撑大了。
我见过李嘉祐□□那个东西,我身体里的生殖腔应该已经像个橘子这么大了。
第一次成结,就像是真正打了一个迈入成人世界的印记一样,年龄上的成年没多大实感,但身体上的是刻骨铭心的。
我家里是支持自由恋爱的,成年了喜欢就行,就算是早恋,没说过行,但其实我父母都对这些很宽容,只要做得不出格就好。
但前几天的第一次还是让我觉得十分忐忑,或许太仓促了,不在我的预料之内,身体的变化又太过强烈。
腿上的液体多得跟真的射进去了一样,我在浴室里磨蹭了蛮长时间。
洗完才意识到都没有干净衣服替换。
我轻轻打开一个门缝,小声喊了一下李嘉祐,他还没醒,室内昏暗得只有几盏小夜灯,我直接走到床边穿衣服。
刚找到一条我的内裤,套上去,就有人从一旁拉住我的手臂,翻倒在床上。
“你醒了?”
“嗯。”李嘉祐沙哑道。
“别弄了,我刚洗完。”我含蓄拒绝道,再弄我真的受不了了,太多了。
但李嘉祐起身离开,戴好又回来了,根本不让我拒绝。
像只疯狗一样,脑子里只有□□,我都怀疑李嘉祐也吃了药。
第二天下午给我休息了一会,除了出门吃饭就没有去什么地方玩,待在民宿里像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窝着。
晚上,李嘉祐雷打不动开始上床。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醉生梦死,脸色潮红的日子,中场休息的时候,揽着李嘉祐的手,难为情地问了问他明天有什么打算。
“我们明天去那里玩啊?”整天在床上,我真的受不了了,简直跟漏风的黑洞一样。
“怎么了?”李嘉祐好以整暇问,“我没做过计划。”
“可能还是上床吧。”李嘉祐向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直白对我说。
我紧了紧手里的手臂,拖长了声软乎道,“那我们现在做计划,我们明天出去走走吧。”
我拿出手机翻看,很快就挑了好几个。
我和李嘉祐一一列举,他对那些兴致都不是很高,唯独有一个能泡温泉的地方吸引到了他。
温泉又是穿得比较少的,李嘉祐肯定选私人汤的,难保到时会不会玩得更起兴,我浑身打了个哆嗦。
李嘉祐被背后搂着我,严丝合缝地贴着,他体温高,平时空调又打得低,我总喜欢抱着他,因为他像块火炉一样。
“再过三天有一个烟火大会,到时候带你出去看。”
我在流媒上见过这个地方的烟火大会,虽然不及我们过年那么宏大,但也蛮唯美的,适合约会。
”好呀。”我对着他眉开眼笑。
他用指腹蹭了蹭我的脸颊。
“你皮肤白得像雪花,一上你,脸颊就红酡酡的,让人想c死你。”
李嘉祐语调太正常,以致于等我听明白想捂住耳朵已经来不及,我脸红得爆炸,满眼惊悚地瞪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花板和床板一直在晃,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要一语成谶,被他c死了。
我起床,他又没有给我整理,一腿的白液往下流。
次数多了,真是像那个衰人说的,已经不怎么痛了,止痛药不用吃了。
止痛药李嘉祐不是很热衷喂给我吃,我是有一点痛都想吃的人,但助兴的药,倒是非常热衷喂给我吃,昨晚做得实在太多了,我准备要废了,他用手心捂着我的嘴塞药,喝了口水,直接将药推入我嗓子眼里。
他买的止痛的药,药效慢到要死,助兴的药倒是一会就见效了。
我主动抱着他,直到天光亮起才偃旗息鼓。
而且他又成结了,成了三次。
清醒的时候,我摸到自己的肚子都是隆起来的,像是吃饱饭。
第三天还是没有出门,说好的泡温泉,我也不想去了,我连地都不想下,躺着都不敢,只能趴着睡。
我下不了床,李嘉祐个死没良心的反而睡得好香,我也不忍心扰人清梦,忽略身下的异样,眼一闭就又睡着了。
我趴在枕头上,枕着李嘉祐的手臂睡,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
睡梦中,李嘉祐好像醒了,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他起床把被子掀得太开,连我身上的都掀开了,身下凉丝丝地。
直到咔嚓一声响起,我才惶然惊醒。
李嘉祐正举着手机对着我拍见不得人的图片。
我听说会有情侣或者夫妻会把这种当情趣,可万一李嘉祐以后用这个威胁我呢。
我自卫意思极强,脑子剧烈嗡鸣一声,下意识就是把腿缩回被子里,卷好被子包住全身。
“李嘉祐!”我发火骂他。
“你怎么能拍那些照片?”
“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你快点删了。”我怒火中烧,忍不住破口大骂。
李嘉祐拿着手机,径直向我走来。
他朝我挥挥手。
“你过来,你看看先,你要是担心,我当着你的面全删了。”
我脸上带着抗拒,但还是要一一审核那些照片,万一那天流了出去怎么办。
在看见全都没有拍到我的脸的时候,我才大松了口气。
这还不错,天底下几乎人人都穿裤子,我咬死了不是我的,谁知道是不是我的,我屁股上又什么痣和胎记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想要抽李嘉祐两巴掌。居然在我睡着拍我的s图,没有人比他更变态了。
我全都浏览了一遍、一共拍了五张,前面三张都是蛮正常的,就是拍的腿,现在中午了,但室内掩得严严实实,还是昏黄的,但照片上我的腿还是很白,肉眼可见的白,细、长。
后面两张就不光是腿了,第四张,连我的腰都拍到了,第五张,简直看得人臊眉耷眼,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屁股都被撞青了,连身下的床单上的半干半湿的污垢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眼睛好像被什么刺到了一样,我捂着眼,大喊着要李嘉祐快点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快删了。”
“恶心死了。”
“大变态!”
李嘉祐被骂了不怒反笑,反而看着我,喉咙里滚出一声声愉悦的闷笑声。
他看了有一会儿了,我让他快删,他依依不舍地删了第五张,切到第四张,看到我的小鸡了,我还是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他快删了,第三张,他点着照片又问我。
“这个也要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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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彩---烟花大会
---“青了怎么了?”
“又没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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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张大差不差,感觉没什么过激的,但是还是不行,以后我结婚了,他还保留着我的大腿照算什么回事。
就算除了我和他没人会知道,我心里也隐隐感到不太好。
对我以后的伴侣不太尊重。
“不行,删了!”
“为什么?”李嘉祐恬不知耻问我。
“我觉得不尊重我们以后的伴侣。”
李嘉祐闻言,立即把三张照片删了,嘴角也挂上冷讽的弧度。
“哦…原来如此。”
“担心会对不起你未来的丈夫对吧。”
我不明所以,想也没想回了句,“不也要这样对你以后的妻子吗?”
李嘉祐扑哧扑哧地笑,眼睛半眯起,让人看不清眼底到底是不是阴晴不定,他回了句,“对。你说得对。”
“结婚了当然要忠诚。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你最好也要做到。”李嘉祐冷白的下颌贴在我的耳边底下说。
中午点了外卖送来房间里,吃完我躺回床上歇息,李嘉祐出了一趟门,回来带了一支消炎药膏回来。
涂好了药,挂着空档,不怎么难受,我吃饱喝足,躺到床上很快阖上眼,坠入黑甜的梦乡。
下午再醒过来,天色已经昏暗了,估计临近那啥烟花大会,天幕下时不时有绚烂的烟花崩开。
我听到砰砰砰的烟火声就觉得年味将近了,在异国他乡,有这种感觉还怪神奇的。
李嘉祐在背后搂着我,他也睡着了,我们两个晚上搞到早上,已经是作息完全颠倒,晚上活动,白天补觉。
不知道的还以为换个地方上床,谁知道是来旅游的。
不过毕竟异地,风土人情自然不一样,就算呆在房间里,望着窗外清晰的夜景,也能切身感受到真的是在外地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