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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愿 第66节
    田愿:“铁萌?”
    许翊:“这个没,怎么了?”
    高中毕业之后,同学的联系方式大多从q转移到微信,q好友大规模转移了过来,部分加了没再聊过天。
    田愿以前q加了吕琪,高考后吕琪从q给她发了红包,感谢她帮打早饭,田愿没接,从此便没了联系。
    田愿:“难得你发朋友圈,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评论区呀?”
    说话时多有谨慎和羞怯,她还没这么直接侵入许翊的个人世界。
    许翊顺手拿了手机递给她,“看吧,顺便帮我回复。”
    田愿:“就看看。”
    许翊最新朋友圈动态下早积了一堆点赞和评论,好多网名她不熟悉,只眼尖认得个别。
    袁宇样:生日快乐,又幸福了[呲牙]
    -1·7:哇,生日快乐
    小李不会跑:小青龙生日快乐,应该出来聚一聚
    -1·7回复小李不会跑:赞同
    田愿按捺住好奇心,不去点-1·7这个id。
    她问:“你怎么都不备注?”
    许翊:“懒。”
    田愿:“看样子你还欠别人一顿饭。”
    许翊:“谁?”
    田愿将手机还给他。
    许翊用多功能折叠刀开了木塞,接过手机瞄了眼,熄屏放回原处。
    他说:“改天再说,现在要过二人世界。”
    许翊给马克杯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先尝个味。
    他拿起蛋糕刀,指着一磅的蛋糕,“一人一半。”
    田愿叫道:“好夸张,我吃不完。”
    他们都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身材才能保持多年不变。
    她说:“我们今晚吃一半,留一半明天吃早餐?”
    许翊:“行。”
    田愿先拈起那块写了老公的白巧克力牌,送到他嘴边。
    许翊看了她一眼,有种师父看徒弟开窍的欣慰。
    他张嘴叼过,仰头嚼掉。
    田愿抽过纸巾擦了手。
    许翊将蛋糕分成四等份,每个小碟各四分之一,剩下一半等会罩回盒子送冰箱。
    田愿端起马克杯,轻声说:“来。”
    许翊举杯跟她轻碰,这是第一次跟田愿喝酒,伴着生日蛋糕用马克杯喝葡萄酒,也是他喝过那么多次酒中最不讲究的一次。
    这个小家和这桩婚姻一样,仓促建立,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细究起来难免缺乏仪式感,少了几分浪漫。
    它像一座湖心亭,骤雨来临时可以避雨,平时却不具备歌舞升平的浪漫。
    许翊说:“老婆,我们换个大点的房子。”
    第41章 第 41 章 她第一次涌起拉黑他的冲……
    田愿搬来海韵壹号一个月, 刚刚适应生活环境与节奏,滋生出类似安土重迁的情愫,搬家费心劳力, 暂时不想再经历一次。
    她说:“现在一房一厅, 好像也够住了。”
    平常各自忙着工作, 工作日每天呆在租房时间不多,周末醒来便往外逛, 有时更像一个落脚点。
    许翊:“还是小了点,起码找个两房, 一间当卧室, 一间当书房, 客厅就当单纯的客厅。”
    而不是现在客厅兼作书房。
    现在这套小房子更像男女混住的宿舍, 不像一个家。多了一个人之后,空间急剧压缩,东西的实用性大于装饰性, 他的新手办快要没地方放。
    田愿:“你有想法租哪里了?”
    按以往经验,许翊办事利索靠谱,提出一个方案时, 背后已经考量过落地的可能性, 进度完成起码80%。
    田愿猜他差不多看好地方了。
    许翊:“先看看这里有没有合适的两房, 没有再往周边找找。海韵壹号虽然地方不大,车位充足这条优点很少同规模小区可以达到。”
    田愿:“两房得5000多吧?”
    许翊:“差不多, 先看看, 要找个车位充足的小区。”
    田愿:“周末再看?”
    许翊:“找个白天,暗病看得清楚一点。”
    田愿小心翼翼试探,以开玩笑的口吻:“还以为你打算在这里住到买房。”
    许翊:“我单身的时候,的确这么打算, 现在有老婆不一样了。”
    田愿打量一圈周围,就算将之定义为男女混寝的宿舍,也比过去十年她住过的宿舍要温馨舒适,更像一个窝,甚至一个家。
    日常开支许翊出大头,田愿似乎在经济上丧失话语权。
    她说:“其实我觉得这里挺不错的。”
    许翊说:“能在这里租到合适的两房就不用搬新小区了。”
    他的理解跟田愿的出现偏差。
    田愿说:“我是说,就这套房子。”
    她有点犹豫该不该表达节俭,海城寸土寸金,能在合适地段租到这样一套房子,她已心满意足。
    许翊:“你不觉得小吗?”
    田愿:“比起老家小,但在海城,还是盐山区,已经很不容易了。”
    许翊:“那还是小,小就换大点的,空间大了心情好。”
    田愿忍不住:“可是每个月要贵一千多。”
    许翊:“没事,小钱,一年最多多两万。”
    还不足他们戒指的费用。
    田愿只好放弃,横竖动的不是她的钱,她只能守好她的银包。
    马克杯的葡萄酒见底,口感一般,酒精给力,田愿和许翊微醺躺上-床。
    许翊没再刻意隔着被子,直戳她的后腰。
    昨晚许翊见血收手,只做了一次。
    田愿好像植入扩张仪,还没适应那份张力。
    她说:“你怎么那么多精力?”
    许翊:“碰到你就忍不住。”
    他跟吃了药似的,活脱脱一条发-情期的狼狗。
    田愿:“都快被你磨脱皮了。”
    许翊一愣,“真的?”
    田愿:“你没脱皮吗?”
    开凿隧道既伤山体,也伤钻头,她不信他毫发无伤。
    许翊:“你说我皮厚。你真脱皮了?我看看。”
    田愿意识到即将的动作,不用慌张,“哎,不要。”
    昨夜他们初试情味,无法刹车,没法静静欣赏彼此,排解本能冲动放在了首位。
    许翊:“我给你吹吹。”
    田愿一惊,“什么呀?”
    许翊有理有据:“小孩子受伤,吹吹就不疼了。”
    他往床尾挪,扒开田愿的膝盖,诠释了吹的反义词。
    田愿像换了一种方式被动跟他接吻。
    她的膝盖不由收拢,捧起许翊的脸,旋即给许翊按平。
    他植进双指,跟他的吻里应外合,一起照顾田愿。
    田愿感受到的张力还没消失,麻木混沌,直到许翊吃到豆豆,才像流出。
    她总觉得许翊喝到了。
    田愿踩上许翊肩膀,差点蹬开他。
    她结巴,“你怎么?”
    许翊反问:“我怎么?”
    他故意引诱田愿直白表达。
    田愿偏不开口,死死咬着下-唇,只偶尔从嘴角漏出一点声音,异样又催情。
    许翊跪起来,问:“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