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柳如今也不想做任务,自然摆烂,而余绥则是养身体。
这天晚上,他拿了加料的酒递给沈安柳。
青年脸颊微红,“哥,我不需要这个,看到你我就情不自禁。”
对于他的情话,余绥别过脸,“喝吧,不要废话。”
沈安柳吞咽口水,全部喝完了。
很快,他难受的脸颊滚烫,望着余绥的眼神亮的吓人,“哥…”
余绥头皮发麻,“你…你自己去卫生间。”
“嗯。”沈安柳觉得这是惩罚,他乖乖的起身。
余绥意外。
他不想听到声音,所以回到自己房间。
然而八点多的酒,十一点青年敲门,状态依旧。
余绥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有?”
“哥。”沈安柳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你踩踩我吧,哥,我难受。”
他示弱,可怜兮兮。
余绥看了两眼,感同身受的身体一僵,头皮发麻。
自己的药下太多了吗?
“哥,我要死了。”
听到这话,余绥皱眉,“你不要说这个!”
沈安柳一愣,“哥。”
余绥捧着他的脸,“不要说。”
沈安柳一顿,“哥,我不说了。”
他往前凑了凑脑袋,亲吻余绥的唇。
青年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沈安柳眼眸一亮,抱着他,抬腿关上门。
青年浑身滚烫,余绥一个哆嗦,他咬着手指,还是觉得羞耻。
果然直面还是需要心理准备。
他后悔了,要起身阻止。
然而沈安柳隐忍这么久,怎么可能妥协。
“哥,那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说着树林里看到的场景。
余绥头皮发麻,没想到当时还有人在。
沈安柳倒吸一口凉气,眼眸赤红。
另外两人忙完工作待在公司宿舍,陆津夏却打算回公寓一趟。
他的伤并没有好,把药遗留在这边了。
公寓里黑漆漆的,他按亮灯,之后回房间洗漱,处理伤口。
他想到那天回来后余绥的冷淡。
似乎是故意无视他们,没有过多质问,只是不说话,相反对于沈安柳很亲近。
他想到自己的失败,心里无奈。
要好好谈谈吗?趁其他人不在。
想到这里,他上楼。
靠近余绥的房间门。
里面透出一道光。
陆津夏准备伸手敲门,却听到一些动静。
他脚步一顿,之后拧着门把手,门没有反锁。
露出的一些空隙,让他把里面场景全部收入眼里。
沈安柳的背都是红痕,他的肩膀上垂落的双腿,绷直,摇晃,脚趾蜷缩。
他倒吸一口凉气,瞳孔一缩,一眨不眨盯着。
他们…
嫉妒在心里燃烧。
很快,沈安柳抱着他换了方向。
他这个角度正巧…
察觉到了视线,沈安柳抬头望去,皱紧眉头。
然而陆津夏没有离开。
沈安柳不悦,他想到之前余绥对这人的特殊关注,于是抱着余绥,朝着门走去。
不断放大,声音还有。
陆津夏目瞪口呆,没想到他竟然…
“你能有点眼色吗?”沈安柳一脸敌意。
他怀里的青年哀哀戚戚,听到动静,努力睁大眼睛,然后就看到陆津夏。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身体紧绷又松懈。
两人都是一愣。
陆津夏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沈安柳后悔让人也欣赏到这样的景象,他砸上门,狠了狠心。
陆津夏呆头呆脑的离开。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绚烂的梦。
余绥次日中午才醒,他渴的嗓子冒烟,慢慢坐起身,回忆昨天种种,只觉得社死。
该死的沈安柳。
因为这件事,也因为他怕对方的体力,所以一直冷脸以对,各种找茬。
沈安柳自知理亏,各种讨好。
今天晚上,三人回到公寓。
余绥躺在沙发上,旁边沈安柳一直在找话题。
“你好烦人。”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不可能了!”余绥不打算做那些任务了,因为沈安柳也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
他怕了,真的怕了。
贺柏言看两人之间的气氛,他品出点什么。
江念星懂的更多,他不得不承认余绥喜欢沈安柳。
他的眼神无比暗淡。
陆津夏吞咽口水,这几天他努力用工作转移,然而却根本不管用。
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想,想着如果是他该多好。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余绥见他们回来,也不搭理。
沈安柳松了口气。
假期结束,五人都投入工作。
趁着热度没有退去,公司示意他们开演唱会。
余绥眼眸一亮。
剧情里可没说是哪场演唱会,只要过了这个坎,他在作妖几次,然后暴露自己的身份,就可以走了。
对于新歌新舞,他无比认真,不怕苦不怕累,眼里只有对离开的兴奋。
见他如此努力的样子,几人也都认真的教导。
余绥的天赋不错。
他们感到诧异,毕竟知道他是beta。
演唱会结束的饭局,他要给陆津夏下药,原剧情是成全主角他们,这个任务没法炮灰掉,是必有的。
余绥开始为自己担忧。
公司早早预热,各种宣传,热搜一个接着一个。
这是新成员加入的第一个正式舞台,所以粉丝们无比期待。
综艺戛然而止,让很多粉丝遗憾不满,而余绥跟沈安柳接下来这段时间没有任何消息,这更是让不少粉丝牵肠挂肚。
所以,票卖的很快。
余绥就是因为这个,他不想丢脸,不想拖累队友,不想让粉丝失望。
明天休假,队友们都离开了,余绥没有,他在舞蹈室里,对着镜子练习。
[宿主,你天赋异禀啊。]系统语气带着敬畏,[这才多长时间。]
“还好。”余绥嘴角勾起,动力十足。
一遍又一遍,跟着音乐,他卡点越来越准。
吱呀——
门被推开,贺柏言提着夜宵进来,“吃点东西吧。”
“你没有走?”余绥诧异。
这段时间相处,队友们都没有过界行为,所以余绥没在无视他们。
“想到你肯定还在训练。”贺柏言放下饭。
余绥确实饿了,他先去洗手,回来后道谢,就没有客气。
贺柏言坐在一旁,看着他的脸。
青年此时有些狼狈,但他那双眼眸澄澈明亮。
他发现他不了解余绥。
明明最开始青年的想法似乎是随意玩乐,如今他却表现的那么热爱。
“你很喜欢这一行吗?”贺柏言好奇。
余绥一顿,“不喜欢。”
“那你怎么…”
“好多人买票,我不想让他们失望。”余绥诚实回答。
贺柏言喉结一滚,“你果然让我着迷。”
余绥一顿,冲他翻白眼。
贺柏言笑了笑。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余绥又起身。
贺柏言开始是在一旁看着,后面起身指导,给他纠正动作。
等余绥被抵在镜子上后,他发现自己大意了。
“你!”余绥抬腿想踢他。
贺柏言吻他的脸,“沈安柳似乎惹你不开心了,所以要不要甩了他?”
他这么问,却先斩后奏。
余绥被吻住唇。
呼吸有些不畅,他的脸颊绯红一片。
贺柏言离开他,“绥绥。”
背部的镜子冰凉,眼前的人像是火炉一般。
他的吻从脸颊到耳垂又到脖子。
余绥皱眉,“都是汗。”
“你是香的。”贺柏言道。
他亲吻青年的腰,看他没怎么反抗,知道他的想法。
对于如何拿捏余绥,他得心应手,
刚刚铁打一般的人,立马怂了一般腿软站不稳。
贺柏言扶着他的腰。
不过最后他却无比陌生。
余绥反应过来,还没推搡,就被抱紧。
看起来沉稳的男人,却是最没有章法。
余绥抓住的肩膀,想说什么,却碎不成音。
他很快没有跳舞的力气了。
本以为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