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风噗嗤一声笑了,用温柔的语气安慰我,问我疼不疼。
我连忙点头,疼死了,快他妈把我放开。
邵风无视我激烈的情绪,他抚摸着我的身体,像艺术家在欣赏他的作品一样,眼底藏不住的喜爱。
我被他摸得痒痒,却又不敢大幅度扭动身体,只能从鼻腔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他松开我,掏出一个遥控器,我在一阵铁链的碰撞声中落地,久违的真实感让我有点站不稳,我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尝试动了动我的手,还是被束缚着,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甚至没办法把我嘴巴里的球取出。
突然乳尖传来刺痛,我躲了一下,一阵悦耳的铃铛声随之响起,仿佛有一只小狗带着铃铛迈着欢快的步伐跑来。我低头一看,自己胸前不知什么时候被夹了两个乳夹,是黑色蝴蝶结样式的,下面缀着两颗铃铛。
我脸唰一下就涨红了,这他妈不是给女人戴的吗?!
羞耻比疼痛更甚,我呜咽着让他取下来,他不但不听,反而伸舌头去舔,去吻。
我的两个乳头充血肿胀,我试着去躲闪他的亲吻,但是我一躲,他就报复似的咬我一口,弄得我胸口全是深红的吻痕。
我止不住用嘴剧烈喘气,我的乳头异常敏感,在锋利夹子的挤压和人为的啃咬下又痛又爽,我喘出的热气喷在他脑袋上,柔软的红色头发被我吹得微微扬起。
他个子很高,我是跪在地上的,他则是抱着我的腰,几乎趴在我身上,越亲越靠下,直至我小腹的纹身附近。
“嗯?小江写的?”他停止了亲吻,疑惑道。
我从嗓子里挤出“嗯”的一声,算是做出了回答。
邵风啧了一声,“你对他可真好。”
他放开我,转身不知道去拿什么了。
我松了一口气,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要放过我的时候,我一抬头,看看他手里多了一个烧着的红色蜡烛。
纵横片场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吓得只往后退,直到感觉后背碰到了墙,退无可退。
我摇着头,惊恐的看向邵风,在我眼里,他现在就像一个穿着黑衣服的恶魔,而我是被关在地狱等待行刑的罪犯。
恶魔和罪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刻我已经忽略了尿道的疼痛,慢慢适应了异物感。我看着燃烧的蜡烛,红红的蜡液一滴一滴流在地上,跳动的火苗就像催命符,离我越来越近。
我害怕得闭上了眼,两只手紧紧攥着唯一可以触摸到的铁链,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壁里。
恐惧的灼烧感并没有立刻袭来,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头。
“趴下。”他用温柔从容的语气命令道。
我没动,他按住我肩膀,我的脸被迫按的贴在地上。
我前段翘起的阴茎肿胀发红,敏感的龟头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尿道棒被我自身的重力挤压,又极限地伸进去一截,痛的我两眼昏花,我大哭的声音直接穿透嘴里打孔的口球,在漆黑的房间里回响。
邵风用手勾着我的下颌,我的脑袋被迫仰起,用发红肿胀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眼里满是愤怒和倔强。
一滴滚烫的蜡液滴落我的肩膀,我被火热的灼烧感烫得疯狂扭动哭喊,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他亲了亲我发红的眼睛,吻去我源源不断流出的泪水,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他搂着我,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我,手上却做着比恶魔还恐怖的事。
我为了躲他,腰向下弯成个月牙,他滴在我身上的蜡液,全向我腰窝处流去,干涸的红色蜡液像溅射的血迹,红得可怕,和我洁白背上狰狞的疤痕贴合起来像是一副刻意创造的画。
我的脸靠在他肩上,他的高级西装布料被我的泪水浸湿,洇开一片,我的口水也滴在他身上,他这身西装大抵是废了。
我的嘴被强制撑开,根本无法控制口水的流出,我不断哭喊,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喑哑,几乎脱水。
我看不到我的后背是怎样的一副状况,只觉得像有烙铁不断在我的后背印刻,我躲不了,甚至不知道下一滴蜡液会滴在什么地方,这种恐惧感远超死亡。蜡液渐渐被我的体温凝固,在我背上干涸成一片,他开始把蜡液滴在我的臀部,臀部的血管分布不比后背,痛觉要低一等,我竟然觉得可以接受,只要他能放过我的后背。
我嗓子已经哭哑了,呜咽声也逐渐变小,我想尿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尿道里有异物,憋的特别难受。
他手里的蜡烛燃尽了,他轻轻吹灭,放在一旁,起身去相机旁拍照。
我刻意把头低的很低,此刻的我只能尽力不让他拍到我的脸,其他的我也管不了了。
他把锁链解开,用手铐把我的两只手拷到背后,我的脚被松开,我迫不及待对着他踢了一脚,奈何长时间的捆绑使我失去平衡,精疲力竭。我这脚踢歪了,还被他用手抓住了脚腕,他顺势把我两条腿折上去,我被狠狠摔在地板上,刚刚烫伤的红痕狠狠磕在地上,我闷哼一声,两条腿不断踢蹬。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个角度我看不见他,被绑住双手的我就像背面着地的乌龟一样失去平衡,无法翻身。
我脆弱的菊穴暴露在他面前,两条腿被他压成m形,我的身体被折迭起来,他拿了一根铁棒固定,上面有皮带,牢牢把我以这个姿势锁住。
“你果然是0啊。”邵风盯着我紧张收缩的后穴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感觉膀胱要憋炸了,想尿尿不出,尿道的灼烧感更加明显。
绝望中我的穴口顿时一凉,一股冰凉湿润的液体涌进我的肛门,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巨大畸形的物体,直直插了进来。
触感是凉的,不是人的阴茎,我猛的低头看过去,只见邵风依旧穿戴整齐,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异形阳具,裹着乳白色的润滑液,正在插我的肛门。
我感觉后面几乎胀得要裂开,那个假阳具还有叁分之二没有进去,而始作俑者仍在努力把它塞进我狭小的甬道。
眼泪已经哭干了,我不知道那是触手还是什么东西,它上面的凸起多的吓人,虽然是软硅胶的材质,伸进我里面的那些恐怖的凸起剐蹭着我的肠壁,他旋转着深入,每个凸起都能精准触碰到我的前列腺,我爽得浑身发抖,把腰抬起。
我又怕又爽,我怕这个巨物会把我直肠撑爆,但是它恰好的凸起按摩得我反复抵达高潮,邵风有意不让我高潮,我每每把腰抬起的时候他就把阳具拿出去一点,我快要急疯了。
他听见我呜呜的喊着,总算大发慈悲把我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我喘着气,想骂他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我想尿尿......”
我的嗓子异常的哑,说出这句话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
“叫主人,就给你尿。”他把脸凑到我旁边,温暖的笑容在我看来十恶不赦,要不是我口干舌燥,早就一口唾沫啐他脸上了。
我张了张嘴,想骂他,但是发不出来声音,只是机械地喘气。
他好心的没把口球塞回去,只是不紧不慢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一个巨大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是和他美到妖艳的脸完全不符的尺寸,长的离谱,粗到吓人。
我看了都头疼,这他妈是亚洲人的尺寸?这群人的激素是批发的吧?
不一样的是,他的阴茎很干净,皮肤也很白,看起来就像崭新没用过的,周围的毛也剃的很干净,看来是经常修剪,一点杂毛都没有,漂亮的像艺术品。
在我知道他要插进来的时候就不那么觉得了。
他不紧不慢地戴套,一切从容的可怕,下体就算硬成那样也丝毫不着急,还细心地涂抹润滑。
我喉结动了动,咽了一口不存在的唾沫。
他进来的时候也是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我肠壁对他阴茎的每一次收绞,他整个塞进去的时候,舒服的喟叹一声,夸我又紧又舒服。
我满脸通红,直肠要被他撑裂了,感觉比刚才那个假阳具还要大。
两条腿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有点麻,他低下头去亲吻我的小腿,我仿佛触电一般,两条腿的存在就是老式电视里的雪花屏被一拳捣碎了的那种感觉。
他匀速在我里面动着,润滑液被打成泡沫流在地上,我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大脑已经放空了,前面更是硬的可怕,我不知道是想尿尿还是想射精,感觉鸡巴胀的要爆了。
他速度越来越快,我被他顶的直翻白眼,险些晕过去,像条濒死的鱼。
他把我腿间的铁棍解开,我两条腿卸了力一般瘫软在地上,他好心的扶着,方便他干我。我被尿道棒挡住的前端滴了几滴液体出来,仅仅几滴,我感觉尿道灼烧的剧痛被放大,前列腺就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他也射了,即使隔着套,我也能感觉他射精的巨大冲击力。
他俯下身来亲我,喘着气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耳鸣得厉害,没听清他说什么,用尽全部力气只说了四个字。
“我想尿尿......”
他笑着把我的尿道棒拔出来,我就像被抽了虾线的虾,一瞬间的疼痛传导全身,我痛得弓起身子,牙关紧咬,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
完了,肯定要发炎,我这么想。
他把我抱在怀里,说。
“乖,尿吧。”
我顾不上羞耻了,浑身发软的我靠在他怀里,打算就这么尿出来。
然而我根本就尿不出来,用力也只滴了几滴,我的膀胱简直要炸了,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操,不会已经发炎了吧。
邵风就像哄小孩一样,凑在我耳边“嘘嘘”地吹,我心里急得要死,却没办法。
“嗯?不尿了吗?”看我不尿,邵风哼着歌问我。
我没力气说话,只是靠在他肩上喘气。
他伸手摸我半硬的鸡巴,开始套着包皮撸动。
我敏感的身体一下紧绷,把头埋进他肩窝低低喘着。
他撸了没一会儿,我就射了,射了他一手。
他低声笑着,声音特别好听,像在给我下蛊。
原来刚刚的感觉只是想射精,我多年以来的经验告诉我,憋尿的感觉和射精的前兆非常像,这次就是这种情况。
射了没一会儿,我就像失禁一样,从尿道流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断断续续的,尿液经过尿道传来的灼烧感几乎让我窒息。
我又尿了他一手,他的裤子都湿了。
邵风低头边亲我边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