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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李奕难以掌握平衡,被徐羽树一撞直接后仰摔在地,尾椎骨疼得发懵。
    一切发生得太快。
    李奕视野晃过黑影,在他未反应过来前,原本盖在徐钰鸣肩头的嫩黄夏凉被猛地掀开,现出睡前因抹了护理霜而不得不袒露小乳的胸口。
    “你疯了?”
    徐羽树视线忽然温柔,他扯下一节棉柔纸,整片轻轻贴在软玉之上,擦净上方残留的药膏,像是故意失言般,他鼻尖向前。
    李奕失声。
    熟悉气息滚烫。
    若夹不断翻涌温泉眼,一股难以启齿的触感蔓延,徐钰鸣睡得茫然,反应过来是什么后,他拼命摇动对方肩膀。
    可力量悬殊太大,再加徐羽树摆明了要看他,嘴下功夫加深,佘头冲得更猛,虎口死死按住他。
    直到下秒——
    “徐羽树!”
    声调夹杂哭腔,徐钰鸣本就生得艳丽,冷脸时将这份感官无限放大,徐羽树表情一僵,停顿几秒,聪明地选择了转移话题。
    “下车要不去吃档口的豆腐脑?”
    “……”
    李奕回神,后知后觉拉开两人。
    由于徐钰鸣是在睡眠中被吮醒,半坐在软卧弯腰,软肉呈小锥,整个人的意识尚未从混沌中清醒,眼睫因受到惊吓而剧烈颤抖。
    “你……你……”
    他巴掌大的小脸通红,暂未知是热得还是怎么,字不成句、句不成段,支支吾吾,眼角浮泪。
    但徐羽树舒坦了。
    他这么做,一半是想试探徐钰鸣的身体还记不得他,另外一半有点幼稚。
    余光见李奕因愤怒通红的眼,又碍于面子不敢朝他脸打来,徐羽树彻底放了心,这种四眼书呆还不配当情敌。
    “你是变态吗!!”
    紧绷的神经崩溃,徐钰鸣再也忍不住大喊,眼眶噙满了泪,又顾及时间于黑夜轻咬手背堵声,下秒被徐羽树飞速拍走:“还吃手!”
    “就吃!”
    徐钰鸣这次彻底气疯,他以为有外人在,徐羽树多少会收敛些,没想对方依旧我行我素。
    古板守礼的徐家能教养出来离经叛道的徐羽树,简直比刨了祖坟还离谱。
    他说到做到。
    徐钰鸣嘴巴一咧,森白小牙外露,无视胸口被大力裹吸的隐隐酥麻,可真是下狠劲,内心又气又羞,视线都不敢往李奕那边瞥,生怕人眼里瞧出异样。
    要怎么说呢?
    作为徐家长子专属阿贝贝,徐羽树能忍到现在,真算他定力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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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宁静前夕◎
    火车还要五小时才到站。
    徐钰鸣猜到哥哥会坐火车回去,但没想到要花这么久的时间,各种新鲜感褪去,他忍了又忍,最后恶狠狠瞪向坐在走廊小凳子剥瓜子的徐羽树。
    后者头也不抬。
    “让小鸟不喊我舅也行,你喊我当家的,怎么样?”
    哗啦一声响,先前剥好的瓜子被徐羽树倒在叠起的纸盒里,顺势推到叉腰在门口的徐钰鸣跟前。
    “不吃。”
    闻言,徐羽树撩撩眼皮。
    严格说,倘若光看其容貌,徐钰鸣着实还称不上青年,尤其他略带软肉的脸颊,生气鼓如刚揉好的小面团团,让人心怀怜爱,恨不得咬一口,看他受惊泪眼汪汪的模样。
    正是因为胸口抹药,所以他脱掉昨晚的亚麻吊带换上纯棉长款式睡袍,奈何衣服是无袖及脚踝的设计,以至于看起来像条老式白睡裙。
    偏偏人年少时被娇惯坏,饶是做了毫不光彩的未婚先孕,看起来仍未有担心家长教训的惧怕模样,语气还理直气壮要求换成花生豆。
    徐羽树眯眼瞧他。
    由于人站在软卧门口,背后正是零零散散透过来的光,落在他圆润但不失少年纤细肩头,孩儿气地折射出细小寒毛,不起眼,端详好似小水蜜桃绒毛。
    被看得久了,表情些许困惑,叉腰往后扭头,没见特殊情况,疑问随落。
    “干嘛?”
    “……”
    徐羽树没应声,他拆开袋焦糖味的瓜子,举在眼前晃晃:“这也不吃?”
    虽然徐钰鸣不爱吃硬的零食,甜味儿的倒能爽快接受,当下垂落双臂,张着嘴巴啊:“我再也不要坐火车了。”
    “嗯?”
    “好无聊,没东西玩。”
    “嗯。”
    瓜子皮落在小铁盘,徐羽树捏住瓜子仁举高,顺势送到弟弟嘴边。
    后者嗷呜张口,森白小牙尖尖,刻意咬住徐羽树的食指腹,疼痛短暂一瞬而过,他哼哼几声。
    “还咬人的。”
    “奶味儿有点太足了。”徐钰鸣咂咂嘴点评,他望向徐羽树脚边的包,鼓鼓囊囊不知道装些什么:“还有别的吗?”
    “倒有拐杖爆炒小鲜肉。”
    徐羽树说的是几年前,徐钰鸣初见他名义上的“监护人”,让远道而来的徐晋枟险些吃了闭门羹不说,徐老先生手里的拐杖可结结实实抽在徐钰鸣小腿。
    显然,这句话唤起徐钰鸣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