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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崔时哲攥住禇葳的手腕,盯着他的脸舔唇笑了下,五指发力,迫使禇葳摔在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混麝香萦绕如潮水,将禇葳包裹其中。
    给崔时哲喜欢得心跳快要爆炸。
    “放开我。”禇葳挣扎,创歪了崔时哲的眼镜,幸好眉骨挺立,能半挂在他轮廓鲜明的脸上。
    “它确实碍事,稍等。”崔时哲低笑一下,温柔地将禇葳耳侧的乱发拢在他耳后。
    他手上的温度太烫,禇葳条件反射性偏头躲开。
    瞧见他躲,崔时哲的停在空中的手一滞,脸上的笑凝结成冰。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调理好自己的情绪,箍着禇葳的手腕,单手优雅整理好自己的眼镜,十分享受这个猎物挣扎的过程。
    “我们谈谈。”禇葳喘了下粗气,想在事情超出控制前悬崖勒马。
    “亲爱的……”崔时哲语调缱绻,凤眼微抬,“现在结束未免太早,别人会说我们不行。”
    他放好眼镜,亲昵地把禇葳脸上的碎发拢到耳边,禇葳花瓣一样的唇疾风骤雨初起,雪松味和麝香味更加浓烈。
    禇葳那经历过这些,反抗的力气都被掠夺在唇舌间,一吻结束,崔时哲在他的耳边意味深长说:“你说得对,运动服确实比西装好。”
    暧昧的气息席卷禇葳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想躲又被他按着腰躲不掉。
    嘶啦——拉链再次被拉下,禇葳这次有了心理准备,膝盖抵在崔时哲的保温杯上,略微使劲,听到他一声闷哼放弃才作罢。
    比起接吻,这更像他们俩的搏杀,直到一方投降宣布彻底认输才能停战。
    系统:“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禇葳眼底慢慢清明,迫不及待想从这奇怪的感觉里挣脱出来。
    抬眼看到崔时哲同样汗津津的头发,禇葳扯着他,眼神逼迫他先松嘴。
    回应他的是崔时哲带笑的眼,舌头安抚性地纠缠几下,尔后加重加深。
    他知道禇葳很会忍痛,他不好受,禇葳只会更难受,要是以前崔时哲早就停下,可他现在只想让禇葳低声求饶,就一下,他就放过他。
    可禇葳没有,那块被崔时哲拿出来的碎镜子就放在床头,禇葳看见了自己诱人的脸,金发散乱粘在脸上,耳尖潮红未退先烧在脸上,眼里还蓄着要掉不掉的眼泪。
    该死——禇葳闭上眼不忍再看,这下他知道弹幕为什么喊他老婆。
    他直接下死口咬住崔时哲的舌尖,趁对方吃痛掐住他的脖子,从他滚烫的怀里迅速抽离。
    刚才一番折腾,崔时哲衬衫衣领大开,蒙上一层蜜色的汗,见状挑了下眉,“怎么?想杀了我和那些野男人双宿双飞,他们能有我好。”
    禇葳擦掉唇上不正常的水光,反复磋磨下本就红肿的唇更加暧昧,“高兴了?”
    禇葳起身站在床尾,崔时哲还半躺在床上,他腿长的都快挨着褚葳。
    别的不说,他的身材是禇葳他最想要的,特别符合禇葳审美。
    注意到禇葳的失神,崔时哲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人鱼线,心情莫名愉悦,刚才不算被哄好,现在才算。
    他换了个姿势,让人鱼线更加明显,“喜欢就看吧。”
    “变态。”禇葳还想接着骂,房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
    “是我,陈书墨。”
    第13章 被你迷的像个傻子
    “我去。”崔时哲起身,单手撑在床上,昏暗的光线里衣服窸窣声被放大,想要杀掉其他入侵者的欲望也被拉大。
    “你确定你会和他好好谈而不是杀了他?”禇葳抱臂,居高临下看着他。
    崔时哲一怔,环住禇葳的腰,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怀里,满意闻到他身上自己的味道,蹭了蹭,“葳葳你好关心我,我好感动。”
    禇葳转过头,眼里的无语清晰可见,崔时哲的体温略烫,鼻尖又满是他的味道,恍惚间禇葳还以为自己没还在刚刚的混乱里,“松开。”
    “不要,不想让葳葳见野男人,葳葳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崔时哲的指尖暗暗发力,衣服的褶皱加深。
    有那么一瞬间,禇葳差点喘不过气。
    崔时哲俊美的脸扭曲一瞬,“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葳葳,其他人知道我们在一起这么爽吗?”
    禇葳还是没忍住,“傻逼。”
    不再纵容,他一把推开崔时哲,盯着崔时哲的脸冷声道:“不准出来,你要是敢捣乱,我立刻换队友。”
    门锁咔嚓两声,走廊里的光照进来又暗下。
    崔时哲捂着脸低笑,笑意渐大,喘不过气一样。
    他俊美的脸沉在黑暗里,诡谲异常,“你还不是对我心软了、你还不是对我心软了、你还不是对我心软了、你还不是对我心软了……”
    褚葳靠着门,盯着陈述墨的喉结,他不想仰头看人,伤自尊。
    “我来……是想谢谢你。”
    “不用,顺手而已,我也是在自救。”说完这句,褚葳想走,“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有……”陈书墨拉住褚葳的胳膊,用力到骨节发白。
    褚葳偏头看了一眼,给了劲挣脱,“怎么?”
    “我还想给你道歉,在书房那会儿我不是故意的。”陈书墨眼神一暗,介意褚葳对他和对崔时哲不一样。
    确实不是故意,有意而已,他的欲望掠夺养分疯狂生长,也被封禁过,可听到褚葳偶尔加重的呼吸声,他兴奋得早就忘了当人,渴望释放平日里压抑的恶俗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