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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厨房的灯是片白?的冷色调,落在霍霖身?上,柳青栀莫名从?中感受到一种与冷感完全不?相符合的色气。
    这?种色气是极其隐约的,在不?经意间?,从?一种极近正色的态度里流转出来,而后又包裹在禁欲克制的外壳里,无声无息的消散。
    柳青栀被自己这?种比喻给笑了一下。
    从?柳青栀站在厨房门口的时候,霍霖就发现了,不?过?他并没有侧头看向柳青栀,只是很认真的洗着杯子?。直到现在,听到柳青栀这?一声轻浅的笑声,他才顿了一下,抬眸静静看了柳青栀一眼后,才继续清洗。
    明明就只是一个杯子?,用帕子?清洗只需十几?秒就能搞定的一件事,他硬是花了近一分钟。
    “霖哥,要不?你顺带一起?”赵嘉言拿着空杯子?走了过?来。
    霍霖看了眼赵嘉言手中那连杯口都被舔的干干净净的杯子?,想到赵嘉言的舌头曾在非常眷念的滑过?,直截了当的说?了三个字:“自己洗。”
    虽然他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没有起伏的冷冽,但是赵嘉言绝对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嫌弃。
    柳青栀笑了下,拍了拍赵嘉言肩膀:“那就自己洗吧。”
    说?完,他就离开了厨房这?边,重新走向藤椅秋千。而霍霖在将?洗手台让给赵嘉言之后,也紧跟着出了厨房。
    夜晚对于霍霖来说?,与白?天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很少会感觉到有那种想睡觉的困意。
    也因为这?样,水母居在夜晚的移动,基本?由他来负责。整个晚上,对于徽启市大部?分的幸存者来说?,是需要提高?警惕的危险时段,但是水母居内,一片风平浪静。
    第二?天,柳青栀睡醒起来之后,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
    水母居停在了一条专门卖机车的商业街。
    这?条商业街明显是被无数波人翻过?的,街道很乱,到处都散落着坏掉的机械零件,几?乎每个铺面的玻璃门都被砸过?,看起来七零八碎。
    丧尸在街道上缓慢行走,数量算不?上少,但是密集程度与昨日他们去?的那家商场相比,要好上太多。
    柳青栀从?水母居来到了伞体?上方,坐在上面负责清理这?些丧尸。他用的是植物系异能,不?需要自己动,只用控制延生的藤蔓就可以对丧尸进行绞杀。
    至于霍霖和?赵嘉言,则是在下面一家家店铺里,试图在那些被无数人挑剩下的机车里,寻找出相对最好的两辆。
    要从?一批批次等级的机车里挑出两辆,并对挑出来的两辆进行改造,这?需要一定的时间?。
    柳青栀将?这?周围的丧尸都清理完之后,进到其中一家店的霍霖和?赵嘉言还没有出来的动向。
    柳青栀闲得无聊,就开始用藤蔓编出各种花朵。这?会儿他倒是突然有些理解之前?在列车上的时候,段溪为什么会有事没事的喜欢送他金鱼草样式的藤蔓了,纯粹就是闲的。
    既能打发时间?,还能提升异能的熟练度。
    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一个两全其美的训练方式。
    柳青栀来来回回用藤蔓做了几?十朵形状各异的藤蔓花,之后又将?这?些藤蔓花打乱成藤丝。
    就在他准备用藤丝做一个霍霖或者赵嘉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两道呼救声。
    这?呼救声很模糊,在较远的地方,如果不?是柳青栀听觉敏锐,根本?捕捉不?到这?两道声音。
    柳青栀原本?不?打算理会,他不?爱多管闲事。
    如果是他本?来就在以解决丧尸或者变异者为目的那还好,过?去?也就顺带的事。就像他之前?每天晚上出去?砍杀变异者那样。
    但是他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不?想为了这?两道模糊的声音就专门赶过?去?。
    然而过?了两秒,在辨听出这?两道声音都是女声,且这?声音明显不?像是遭遇丧尸时那种危急关头的呼叫,反而更像是即将?忍受不?堪凌辱的绝望悲鸣后,柳青栀的眉头皱了皱。
    下一秒,他立刻站起身?,以藤蔓作为在空中的牵引,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速而去?。
    很快,柳青栀就在一片别墅区找到了声音响起的准确位置。
    是在一栋别墅的三楼。
    这?栋别墅的最外围做了金属加固,窗户也是完全焊死的,围墙上也竖起这?很高?的电缆线和?尖刺。
    因为三楼房间?里发出的声音,此刻,在别墅的外围,已经被吸引来了一大波丧尸。
    房间?内。
    四个男人正在脱衣服,为了防止被丧尸刮伤咬杀而感染,四个人穿得都很厚很厚,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都不?为过?。
    也因为穿得很多,脱起衣服的时候动作间?尽显一种猴急的毛躁感。
    在他们的正对面,两个年轻女人被分别绑在两根金属柱上,四肢和?身?躯都被牢牢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这?两个年轻女人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一点也不?像是在末世里经历过?风雨摧残的折磨。
    一个五官明媚艳丽,身?材凹凸有致,留着一头金色的长卷发。另一个的身?高?要低很多,身?材小巧纤细,五官清纯可人。
    此时,这?两个女人的发丝都很凌乱,脸上都带着泪痕,特别是个子?娇小的这?个女人,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绝望中,非常无助的低垂着头,肩膀耸动,无声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