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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谢今摇在茶几前站定,掏出口袋里的鸡蛋递给陆谦,眉峰微皱道:“修。”
    在第一军部,季休是最优秀的机甲制造师,那陆谦就是最优秀的机甲修理师,无论多破损的机甲在他手里都能起死回生。可惜陆谦在跟颜关晨结婚后,因为家族不希望陆谦抛头露面,陆谦就在第一军部辞职当全职主夫了。
    颜关晨瞅瞅她手里的鸡蛋,抽抽嘴角道:“鸡蛋?”
    就……为了这个,深更半夜让她如临大敌,还以为好友要疯了!
    “是……木木的好心情鸡蛋。”陆谦瞧见那鸡蛋愣了下,豁然站起身来接过鸡蛋,仔细检查了下,抬眼问:“他竟然……把这个给你。”
    谢今摇淡淡道:“能修么?”
    “没坏,”陆谦有些无语,从茶几下拉了根充电线出来接入鸡蛋下方,“就是没电了而已。”
    颜关晨:“……”
    不是,你心急火燎来扰人清梦,就是为了给鸡蛋充个电?
    谢今摇清了清嗓子,别开眼干咳了声:“那就好。”
    给鸡蛋充完电,谢今摇拿着鸡蛋心情不错离开。
    鉴于玩儿鸡蛋把鸡蛋玩得没能量,更怕真玩儿坏了,谢今摇回家就把鸡蛋给找盒子放好,可她翻来覆去想着几个小时前季休跟她说的话,怎么也睡不着。
    木木,这些年跟她说的话,都没今天说得多。
    不行,真的一点也睡不着。
    次日。
    阮舒语的生辰邀请了不少名流参加,几个军部的好友来得络绎不绝,十点钟小花园里就集聚着攀谈的客人,旁侧还有几家小媒体的记者和摄影师,正在对这次寿辰进行拍摄。
    “这倒是稀奇,阮阿姨50岁寿辰,竟还请了记者。”
    “你们呀还是太嫩了,当真以为就几个顶级豪门开party才能请媒体?这回指不定阮部长有什么好消息要透露呢。”
    “说得也是,要说大新闻,那应该是季部长的婚事了。”
    “近期陛下逼得紧,民政局最近算是人满为患,季部长再不结婚就要被革职查办了……”
    “一旦季部长革职查办,到时候阮家的地位可就没现在这么稳了。”
    “那可不,阮家大小姐在制造机甲上毫无天赋,被塞进机甲系,到现在也还只是个指挥。”
    “……”
    窦源、阮岑和阮舒语都在招呼客人,脸上堆满了笑。
    没过几分钟又听到门口有人热情喊,“谢总长,许久不见,越发精神了!”
    小花园里正跟第二军部的人握手寒暄的,不是谢朝又是谁?
    他此刻神采奕奕,与谢今摇生得有三分相似,不过添几分沧桑和坚毅,不怒自威,浑身带着军人的特质,令人不敢随便直视。
    阮舒语盛满了笑迎了上去,边走边道:“咱们谢总长日理万机,能抽空来我这小小寿宴,属实蓬荜生辉。”
    谢朝爽朗一笑,“这又说得哪里话,见外了,见外了。”
    阮舒语轻轻一笑,忙领着众人去旁边歇息。
    寿辰上有不少第一军部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句“季部长去哪儿了”,阮舒语走在前面稍稍敛眉,勉强露出个笑应道:“季休在后面忙,我这就让人去叫他过来。”
    阮舒语冲旁边管家递了个眼神。
    管家颔首,转身领着两名保镖朝别墅里走。
    要说起季休,但凡是军部单身的人没一个不关注的。
    要知道季休除却是全星际最年轻优秀、天赋异禀的机甲制造师,其容貌长相在整个上流社会称得上一等一,上帝造人时仿佛了给与了他无尽偏爱,温润如玉,瞧上去柔柔弱弱的,加上他气质清冷,是那种很容易就令alpha一见钟情的类型。
    当下提起季休,不少本就冲季休来的alpha便按捺不住旁敲侧击。
    “听说季部长还没婚配,不知道阮部长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谢朝哪里不知道年轻alpha们那点怀春心思,略微打趣问。
    阮舒语笑意未达眼底道:“自然是有的。”
    “有?”不远处传来个沙哑的声音,语调里含着几分戏谑笑意,那人顺着花园小径朝一群人走来,“不知道,阮部长心里的人选,跟我相比,又是如何?”
    众人齐刷刷朝声源处望去,瞧见来人不禁面面相觑,一下子没了声响。
    说话人三十多岁模样,是位女性alpha,面容蜡黄,眉毛稀稀疏疏,一双鼠眼透着算计,塌鼻梁,整个人瞧上去略带几分阴冷,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她一米七的身高在军人里显得矮了些,左手的机械假肢正持着一杯红酒,姿态优雅。
    这人叫愕言,是陛下毕索斯的宠臣,是皇宫的总务大臣。
    那只装载机械假肢的手,是她在六年前救遭遇刺杀的毕索斯废掉,陛下亲自敕令曲姜打造出的最完美的机械假肢,无论是精密度还是强悍度,都能列为4s级的小型机甲。
    不过听愕言这话,她也对季休感兴趣?
    这可是陛下宠臣,若是开口的话……恐怕……
    阮舒语僵了下,暗叫不好,面上却笑意盈盈道:“愕言大人龙章凤姿,才华横溢,又身居高位,在全星际自然无人能比。”
    愕言很是受用。
    “阮部长这话说得,难不成全星际还有人能比得过陛下?”谢朝在朝堂上跟愕言政见不和,相互看不顺眼多时,一听阮舒语谄媚夸奖,脸色不太好,笑意渐渐冷了,对阮舒语也不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