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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而贝尔克丽丝在这件事里所充当的仅仅就是掩人耳目的角色。
    顺着古先生只能找到贝尔克丽丝身上,被找到的她只能选择进入异世界洗清嫌疑,却没想到中了西瑞尔的诡计。
    如果贝尔克丽丝活着从异世界中出来,卡拉伦斯他们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贝尔克丽丝是幕后主谋,这件事将一拖再拖。
    如果出来的是钟晴,即使他们能把矛头指向西瑞尔,但搜证将无比困难,隐藏在暗处的管家很可能会先他们一步将有可能存在的证据销毁。
    本来钟晴的打算是让贝尔克丽丝指认西瑞尔,毕竟像贝尔克丽丝这样的女强人一定会给自己留下一些保险的证据。
    而现在,管家果断的灭口将这个最好的情况打破了,但贝尔克丽丝精神体的提醒又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钟晴不知道西瑞尔还有多少人隐藏在暗处,所以她想立刻回到画室去寻找线索。
    其他三人也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于是卡拉伦斯用几乎强硬的手段将贝尔克丽丝的城堡围了起来。
    这一举动令本来就因为命案而沸腾的各大媒体更加的关注,网络上的新闻稿件更是一波接着一波。
    所有人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情如同无法抵抗的<a href=https:///tuijian/honghuang/ target=_blank >洪荒野兽朝他们扑了过来。
    回到画室后,钟晴走到了贝尔克丽丝拍打的那幅画前,她利用透视能力看去,发现画里有一些薄薄的纸张。
    将画拿下来,她将装裱的画框小心翼翼的卸下,在拿开画的同时钟晴注意到这幅油画的笔触有些稚嫩。
    画后露出的纸已经有些泛黄,钟晴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张仔细看起来,其他三人也分别拿了一张想要在里面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些纸上写的只有一些童年往事,而且是十几岁的贝尔克丽丝写的。
    字里行间充满着对生活未来的美好向往,贝尔克丽丝没有骗钟晴,她的确喜欢画画,这是她凄惨生活里唯一的乐趣。
    钟晴沉默着把这些日记一般的文字看完,这里没有一句抱怨,但钟晴记得在这个年龄她还在遭受着父亲的虐打。
    反复翻看了几遍,最终钟晴把目光汇聚在了一段话上。
    “当我不安的时候,我会跳到窗外的那棵大树上,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鸟巢,但里面没有鸟,我问了妈妈,妈妈说因为鸟儿们长大了,就要离开家飞向蓝天,等我长大了也要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
    钟晴放下手里的纸,又看向刚刚自己拿下来的那幅画,画的正是一棵大树。
    她朝窗边望去,第3个窗口前就有一棵大树。
    起身走的窗户前,窗户下积攒了不少画框与绘画用具,钟晴蹲下身本打算一点一点将它们移开,路恒就轻轻拉住了她。
    他用精神力将那些东西分类放在两旁,整理出能够通过两人的道路。
    “是在树上吗?”以利亚拦住想要上前的钟晴,她的精神力没有恢复,还穿着裙子,总不能直接蹦上去。
    “嗯,应该还有个鸟巢,你仔细看一下。”钟晴点了点头,以利亚表示ok,身姿轻盈的跳到了树上。
    很快,他拿着一个鸟巢返回。
    “鸟巢里面有个小东西,应该是利用了放缩技术,造型有点罕见,等我搜一下这个产品,看看是如何操作的。”
    片刻后,以利亚摇了摇头,表示市场上并没有这个产品,只能拍照求助顾安。
    然而顾安表示,这个产品是他师傅曾经发明的限量款保险盒,每一个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放缩密码,他要研究之后才能解开。
    他们选择返程回去找顾安,但是帕尔亚帝国的皇族进行了阻拦,毕竟卡拉伦斯强行控制他国伯爵的城堡,已经属于严重挑衅了。
    钟晴不知道卡拉伦斯和他们怎么谈的,但后来帕尔亚帝国很愉快地将他们放行了。
    对此卡拉伦斯表示,因为强大而可靠的圣彼德诺共和国比尼斯坦国更值得依靠。
    由于三个星球上精神力消失的现象还没有解决,路恒在半路的时候乘坐飞船离开。
    虽然现在有了一些线索,卡拉伦斯和以利亚也开始着手调动人员朝西瑞尔逐渐收网。
    但三个星球上的诡异事件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即使四人将以利亚发现的那本笔记本来回翻看了几遍,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回到士兵训练场,顾安将鸟巢里的那个小东西拿回修理所,关上门自己研究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才从拿着一个盒子屋子里出来。
    依旧是卡拉伦斯的客厅,他们将盒子里面的文件轮流观看了一遍,最终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现在的西瑞尔并不完全是尼斯坦国的王子,因为他的精神体是一个六十岁的反社会科学家。
    贝尔克丽丝的父亲曾经投资过他的实验,具体的实验项目贝尔克丽丝并不能确定,她只是零星听到过年轻,基因之类的词语。
    而希亚是那位科学家身边的助手,经常会把实验进展带给贝尔克丽丝的父亲。
    但是有一天希亚神情焦急地进入书房,双方似乎起了短暂的冲突,屋里传来打斗声,再之后,贝尔克丽丝就没有见过希亚了。
    后来,因为母亲被虐待致死,贝尔克丽丝心中的恨意爆发,将慢性毒药头放在自己父亲平时喝的酒里,最终在两年前除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