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渊先饮了一口,等着小妻子。
眼神直接相对。
南柯……
好吧,至少不是那种他想的交杯酒。
喝了一口,满嘴都是甜味和酒香,让人心情放松。
对酒精非常敏感的南柯,很快就有了一丝恍惚。
不多,就是反应比平常慢半拍,其他也没什么变化。
连沈秀拿着金剪刀,剪下他一缕发丝都是过后才发现的,阻止都来不及阻止。
“哎——”
等发现,沈秀都已经将南柯的发放在木盒里。
南柯只能看着沈秀用剪刀,剪下沈时渊的一缕发,同他的发放在一块,用红绳交缠成一束。
木盒被合上封存,家仆捧着盒子退了下去。
“家主,夫人,我们告退了。”
“嗯。”
南柯呆呆地看着,沈秀带着家仆们离开的背影。
要是可以,他也想离开。
“乖宝,剩下是我们的时间了。”
沈时渊可不会让自已的小妻子离开,拉着南柯进了卧室。
今夜,属于他们两个人。
龙凤红烛已经点燃,明亮的烛火照得卧室格外喜庆和暧昧。
南柯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真想转头就跑。
住进宸辉院的第一晚,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被沈时渊吃干抹净的。
第二天完全起不来。
简直受罪。
“乖宝,今天累坏了吧,我们先去洗漱,然后好好休息休息。”
至于休息的方式,他说了算。
沈时渊笑得不怀好意。
……
一夜红浪翻滚,南柯直接被累瘫,到最后甚至陷入昏迷。
不做人的沈时渊怀里拥着爱人,睡得格外满足。
第267章 八年,敬茶,上族谱
第二天一早,新婚夫夫相拥在一起,主要是沈时渊霸道地把南柯拥在怀里。
生物时钟,让沈时渊在每天的同一时间醒来。
醒过来的沈时渊眼神清明,一点也没有熬夜操劳过的虚软。
简直非人也。
看着怀里还睡着的小妻子,南柯眼底的青黑和憔悴,沈时渊心里九分得意,一分心疼,十分满意。
乖宝,好好睡,我们不急。
昨夜,不,今早,他在结束的时候,已经带着小妻子泡过了药澡。
小妻子只要多睡会,就能恢复过来。
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沈家他最大,什么时候进行接下来的步骤,完全取决他的时间。
沈时渊的目光不经意地划过对面桌案上,还在燃烧着的龙凤烛,闪过一丝怒意。
凤烛已经将要燃烧殆尽,火光微弱即将熄灭。
而龙烛还有那么一小节,火光还算明亮。
虽然龙凤烛的燃烧只是一种借喻,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一点点误差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沈时渊介意,他不能容忍这样的疏忽。
准备这对龙凤烛的家仆,该严惩。
沈时渊轻手轻脚地松开怀里的小妻子,下了床,来到龙凤烛面前。
就在这时,凤烛的灯火已经彻底熄灭,只剩青烟袅袅,消散在空中。
沈时渊见状,毫不犹豫地将还在燃烧的龙烛灯火吹灭。
看着一起熄灭的蜡烛,眸色深深。
天上地下,碧落黄泉,他永远不会放手。
呵~
沈时渊突然发出一声笑。
他转身看向依旧睡得香甜的小妻子。
乖宝,应该不会愿意看到。
不过那又如何。
他做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
沈时渊做完这些,也不去床上继续陪睡,而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翻开一本书,打发消磨时间。
他要等待着小妻子醒来。
小妻子睁开眼睛,就能立刻看到他。
南柯从深眠中醒来,浑身无力,感觉被压榨了无数遍。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以前有过一次。
陌生,是因为平日里沈时渊还算有度,泡了药澡后,很快就会恢复。
很少会有今天这样的感觉。
南柯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干涩。
想到昨夜某人听不懂人话,自已都气哭了的可耻经历,南柯气愤地捏紧拳头。
就是这拳头软绵绵的。
南柯不管,不断在心里咒骂着沈时渊。
老男人,简直不是人。
“乖宝,醒了。”
时不时会看向小妻子的沈时渊,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醒来的南柯。
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走了过来,坐到床沿处,伸手在小妻子的额头上摸了摸。
自已处妥当,没什么后遗症。
南柯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温柔触感。
只觉得这情景真是肉麻的可以。
都可以拍电视剧了。
南柯真想重新闭上眼睛,假装自已什么也没看见。
“乖宝,时间不早了,族人和沈逸辰都等着给你敬茶。”
沈时渊的长辈们都已经作古,现在的旁支管者都是他的同辈,地位都没他高。
南柯今天是被敬茶的一位,主要负责喝茶就行。
沈时渊说了一个,让南柯觉得宛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敬茶?”
南柯感觉自已被雷炸得都焦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敬茶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