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维利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像所有感官都被欢愉操控了一样,极度敏感、极度兴奋又极度渴望,整个人差点失力瘫软的滑倒了地?上。
阿哈扶住了他的腰,再次咬了咬他的唇瓣,才将将松开他,微微舔走两人唇瓣上的酒渍,接上刚才的话,“就?像这样。”
阿基维利被他撑着缓了一会神,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合着欢愉的力量还?能有这种作用吗?!这不就?类似于于那啥的药了吗?!
也就?是说只要阿哈想,甚至可?以啥都不干,只需要把?特定的欢愉之?力冲刷过他的全身,就?能让他得到和那种事情相似的感官。
但阿基维利想的更加偏门一点,“我?说,那些得到你注视的命途行者...知道?欢愉之?力还?有这个功能吗?”
要这么说的话,欢愉命途岂不是人人都是...咳咳
“谁知道?呢?”阿哈耸了耸肩,作为欢愉星神的祂自然可以对这种操作信手拈来,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对于欢愉的解和执念能更甚于祂。
但一般的命途行者嘛,那就?各看造化喽,须知,单纯情事上的欢愉只是一种低级的,再无趣不过的感官情绪。
可?奇妙的是,如加入了名为‘爱情’的东西之?后,这种欢愉却又能够成为?无上诱人的毒药,可?即便如此,它也仍旧只是一味调味剂,若有人真的企图以这种方式来体验欢愉,触碰欢愉,却又会在不知不觉中偏离欢愉的本质。
当然,这并不是欢愉命途的论讲述课堂,阿哈也无意在这个时候讲述这种东西,“这只是一点点的辅料。,一点小小的调剂。”
“喂喂,你这是作弊吧。”阿基维利不满道。
阿哈半揽着他,两人身体贴着身体,躯体的弧线相互嵌合,阿基维利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这只是先天优势,亲爱的,你瞧,我?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
他的声音带着一些引诱,“所以,今天就?让阿哈先来,好吗?”
阿基维利听着,神情似有动摇,阿哈一边手静悄悄的摸索而上,不着痕迹的放松着他的身体,蚕食着他的意志。
可?摸索到一半,他的手却突然被阿基维利钳住,阿基维利抬起头,脸上似笑非笑,“那既然如此,换我?来‘开拓’你,也未尝不可?啊,阿哈。”
阿哈脸上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可?惜,差了一点,还?是没得逞啊。
“你确定要和阿哈在这个时候争这个吗?”他不愿意放弃的道?。
阿基维利坚持:“那你同意不就?好了。”
“可?阿哈能给你更好的感觉。”
“我?也能给你新的感受啊!”
两人互不相让,各有坚持,谁也没想到,在缠绵的第一步,两个人就?单纯接了个吻,连衣服都没脱,就?已?经有了中道?崩阻的迹象。
说到后面,阿基维利眉头跳了跳,干脆撸起袖管,“算了,我?们两直接打一架吧。”这样结果最分明了。
阿哈似乎有些无奈,声音黏腻的唤他,“阿基维利,看看气氛,阿哈可?不认为?今晚是个适合战斗的时候。”
“那你是同意了?”
“......”
“那我?们还?是打一架吧。”
阿哈连忙拦住,“阿基维利,好阿基维利。”他赶紧抱住阿基维利,唇靠到阿基维利的耳朵边,轻咬着那圆润的耳垂。
他抚上阿基维利的侧脸,让他转过头,亲吻这他的眼角,“别闹气,那太浪费时间了,你不觉得吗?”
阿基维利无言片刻,有些不满又有些赌气的俯下身,狠狠咬了他的颈窝一口。
“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半响后,阿基维利提议道?:“锤子?剪刀布,谁赢就?让谁先试试。”
阿哈眼睛微微一眯,不知道?想到什么,笑道?:“可?以。”
于是,在这个夜色惑人的晚上,在他们缠绵开始之?前,两个人在小桌前相对而坐,衣衫整齐的甩着手,玩锤子?剪刀布。
阿基维利:“三局两胜?不许耍诈,不许中途换手或变换动作!”
阿哈:“当然。”
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很?多?时间思考的游戏,但两人斟酌的却意外谨慎。
第一局,阿基维利剪刀,阿哈锤子?,阿哈胜出。
阿基维利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再来。”
接着第二局,阿基维利出布,阿哈锤子?,阿基维利胜出。
战况焦灼,谁也不愿意认输,直到来到这决定性的第三局,两个人甚至已?经发动了星神级别的感官来观察对方到底是出什么玩意。
阿基维利背着手,就?像是赌场的赌徒挥出全部筹码一样,“这就?是——最后一战了!”
他迅速的甩出自己藏在后背的手——是一个拳头。
再看看阿哈,他出的是一个剪刀。
“哦吼——”阿基维利得意的笑了起来,嘚瑟的晃了晃手上的拳头,“我?赢了!”
可?阿哈却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他看上去?似乎颇为?遗憾,但那遗憾又有了几分刻意,让阿基维利不禁心生怀疑,“你不会变着法?想着反悔吧?”
阿哈一脸无辜:“怎么会?阿哈最愿赌服输了。”
他抓起阿基维利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扬起修长的脖颈,将喉结上没有消去?的牙印,都完全暴露了出来,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完全松弛,任人摆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