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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要了..”
    “还要。”郑庭阳弄醒他。
    郁言的脸颊被男人的大手按在枕头里,他觉得自己像粘板上的鱼,翻来覆去,烫的两面皆熟。
    他熟透了,被搞得熟透。
    -
    过了凌晨,郑庭阳抱着郁言到隔壁的新房间住下。
    郁言被他抱时早就晕了,手臂软哒哒的像了无生命的小章鱼触手落下,随着他摆弄。
    原本的床垫都不能要了,他一并让人扔了。
    天擦亮再黑。
    郑庭阳打过医生的电话后回到房间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叫醒些。
    发情期后会有一段时间的体热,发烧。手脚无力人也恹恹的。
    郁言短片太严重,以至于他清醒后抬手想要扶着后腰翻身,见手腕上的红痕和身上的青紫都没缓过神。
    郑庭阳给他喂了些南瓜粥,还是觉得他烫的厉害,直接打电话让医生赶紧从海城过来。
    郁言唔哝一声,脑海的回忆逐渐笼回。
    郑庭阳的变化太恐怖了,甚至让他看到男人进门的影子都有些发怵。
    那是什么东西?
    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
    他的眼睛哭的太肿,又没精神的昏睡了几个小时后周江如终于被压过来看病了。
    周江如是女alpha,即便郑庭阳换过房间进门时还是差点被这股甜信息素弄的发渴。
    “我的命不是命,京城多少医生非要叫我来?”她甚至想骂娘。
    知道郑庭阳小心眼,没想到小心眼到这种地步,多一个陌生人给他老婆看身体都不行。
    “睡了快两天,醒了就是哭,是痛的吗?”
    周江如一掀开被子,又倒吸一口凉气:“你家暴了?”
    郁言身上青青紫紫,尤其大腿根还是通红的,腰上更不用说,就连孕肚上都有指印。
    “大哥,你这是帮忙还是发疯。”
    周江如说话间摸了摸郁言的额头和后颈,温度一样不是特殊发烧。
    “严重缺水,是多次失禁导致的,喝电解质水,嗓子不能说话了?”她附身凑到郁言身边问。
    郁言小幅度的点头,脸几乎都埋在被子里,睫毛颤颤看样子又要晕乎的睡着。
    周江如啧了一声,转身责备的问:“你太过火了,这怎么搞的,他怀着孕你不知道?你弄一晚上?这么昏睡没有神志可不行,不会是生殖腔发炎了吧?”
    郑庭阳微微皱眉:“就一次。”
    周江如:“?”
    郁言听不下去,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了算了,伸出热乎乎的手拉了下周江如的指尖点头,承认郑庭阳说的没错。
    是他没什么出息...
    真的只有一次。
    只是他皮肤很敏感,身上如果不是非常小心稍微用力些就会留下印子不说,他...
    他昨天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到,但感受清晰,尤其是在omega发情这种最特殊的时候。
    “是不是太敏感了。”周江如皱眉,她还没见过这么脆的omega:“你这珠子一进去就失禁了吧。”
    郑庭阳嗯了一声,差不多:“怎么才能看他生殖腔有没有发炎。”
    郁言听着两人的对话,更羞愧了。
    他没出息,郑庭阳还没等把他怎么样,他自己就已经彻底受不了,尤其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郑庭阳的变化,怎么会..怎么会长变样了?
    人们常说十八大变样,怎么这种地方还会变吗?
    刚进来就受不了,丢脸死了,到处吐泡泡,听说床垫子都扔了,他这条没用的小鱼!
    是世界上最最没用的!
    后来郑庭阳发现吐泡泡太严重,这鱼被撞一下就吐一下,哭的晕厥,他还是心疼的,帮他吃掉,是他自己受不了乱动,给自己弄的一身伤。
    郁言一想到自己昨天的狂浪被羞的晕过去。
    他体质又差,上次发情期过后也差不多是这样,难受的要命。
    “这孩子命倒是挺.硬的。”周江如啧了一声指着郑庭阳道:“随你。”
    “唔..”郁言微微皱眉。
    “想吐吗?”
    郁言摇摇头,是刚喝了水,肚子空空又消化太快,他想上厕所了。
    郑庭阳抱着他去卫生间,郁言小声问他:“什么是珠子?”
    “昨天的。”
    郁言眨眨眼,不大理解。
    郑庭阳说:“你要不喜欢,我可以摘了,看样子好像不太能适应,本意想让你舒服一点,我不是alpha,不能标记你,这种事想争个头而已。”
    毕竟效果和他想的差距太大,郁言哭的撕心裂肺,嗓子说话都成问题,哑的让他心疼。
    “看来我还是残废,做什么都不能弥补,还把你弄的缺水,抱歉。”郑庭阳亲昵的贴着他的脸:“下次不会了。”
    郁言半知半解,虽然不大懂。
    “不是残废…”郁言小声。
    反正昨天到最后一点也记不起自己是在发情期了,反而……像个满地洒水的洒水小车。
    “嗯?”郑庭阳顾着给他洗手,附身些听。
    “是……太舒服了。”
    第24章 不舒服和我讲,好不好?……
    郁言心跳飙上高速,掌心被温水流淌过,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揉搓气泡。
    “是吗?”郑庭阳轻笑。
    郑庭阳从身后扶着郁言帮他洗手,郁言怔怔的从镜子里看着附身凑到后颈腺体的位置亲了一下,说话间好像是含着他耳垂似得,让他腿软的像烫熟面条:“舒服怎么哭的那么委屈,不是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