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咬了一口,满嘴的蜜桃香。
抓老鼠?
被老鼠抓还差不多。
花知气呼呼地收回手,背在腰后,“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鼓起的脸颊可爱。
又被含着饱满的颊肉轻轻咬了一口。
委员长已经很克制了。
柔软地不像是咬,只是用牙磨了磨,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小姑娘却很不满。
藏起来的手又盖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眸。
她有一双很会说话的眼睛。
弯起来的时候像漂亮的月牙,眉目飞扬,欢欣的雀跃藏都藏不住。
哭起来的时候像被雨打的花苞,眼眶红红,娇滴滴的惯会惹人心疼。
现在眸里流动的指责,明显得很,想装作看不见都难。
委员长散漫地往沙发背靠,凤眼里笑意染开,懒洋洋地勾唇,暖色的灯光适时地为他上色。
他就是温柔。
被迷得心魂出窍的小姑娘软趴趴地贴紧他,没受住诱惑般亲上了他漂亮的眼眸。
不长记性的小笨蛋。
被美色一迷就丢了魂。
但正合委员长的意。
温热柔软的舌尖细细描绘她的眼眶,密密的湿意打在她发抖的眼皮上。
花知攥紧了他胸前的布料。
“别怕。”
肉食系的凶兽伪装着,免得惊醒瑟缩的猎物。
酥酥麻麻的痒,让花知有些想逃。
慌不择路地向捕猎者求助。
“恭弥……”她喊着她的名字,“恭弥……”
“我、我不舒服……”
眼睛太敏感了,皮下的眼球惊慌地转动着。
她捏皱他的衣服,* 小小声地请求,“可以不吃眼睛吗?”
云雀恭弥摸摸她的耳尖。
好乖啊。
怎么养得这么乖?
连逃跑的能力都被养废了吗?
他懒得去思考到底是谁养的了。
都落到他手里了,还能要回去?
再说,要是又欺负哭了,还不是得他哄。
很麻烦的。
黑发暴君应允了她,放过餐前甜点,慢条斯理地享受起了正餐。
顺着她小口喘息的唇缝含进去,恶劣地捉住嫩滑的舌尖啃咬,在敏感的上颚嚣张地写上到此一游。
“呜……”
紧紧闭着的眸,边缘有泪水溢出,滑到发里,润湿那几缕乌黑。
心软的暴君离开她的唇,吻上她赤红的耳廓,把呼吸渡进她的耳膜,“还没学会换气?”
他的衬衫前两颗扣子早就解开了,花知扒着他的衣领,愤怒地啃了口他线条流利的锁骨。
居然还嘲笑她!
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云雀恭弥掐掐她的脸,她就乖觉地松开了牙。
涌动的笑意在胸腔震荡,他喉结滚了滚,故意压低清泠的声线,缠绵地夸道:“好乖的小猫。”
调笑着,“是谁家的呢?”
花知抿紧唇不搭腔。
他摩挲了下她的腰线,她强撑的气势塌下。
云雀恭弥又问:“是谁家的呢?”
花知艰难地扭开脸。
他只用了一点点的力,就轻松地掰了回来。
指腹按住她的湿润的红唇,抵到她雪白的牙,“谁家的小猫?”
非要个答案不可。
花知不情不愿地开口,“恭弥家的。”
云雀恭弥箍在她腰上的手收紧,按住她的后颈又是一个深吻。
更凶更厉。
没能吞下去的水液从唇边漫出,黏糊糊地滴下。
花知眼睫湿漉漉的,包不住的泪水,糊得脸乱糟糟的。
要被……
要被恭弥吃掉了……
她害怕地感受着他铺天盖地的气息,又觉得这种熟悉的味道很让她安心。
花知呜呜咽咽地哭得更凶了。
好害怕,又好安心。
急促的暴雨乍然停下。
云雀恭弥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怎么这般娇气,碰一下就哭。”
花知咬紧牙。
好生不要脸的恭弥!
这是碰一下的事吗?
最后还是哭着在他怀中睡着的。
第二天的花知,对着镜子摸摸肿了的嘴唇。
她很想硬气地把恭弥关在门外,但她真的很需要热乎的人形抱枕诶!
呜呜呜,她为什么要是这么不争气的小喵咪!
她什么时候才可以拿捏住饲主啊!
烦恼。
*
恭弥没回家。
恭弥还是没回家。
最新的一条消息,还是让她待在家里,不准出去。
大惊失色.jpg
恭弥不会在外面有猫猫了吧? !
花知焦虑地在家里转来转去,很听话地没有出门。
最多爬上墙爬上树,站得高高的,眺望远方,期待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树桩开合,露出挖空的内里,坐在精致沙发上的黑帽婴儿,淡定地捧着咖啡。
“reborn先生,还是没有恭弥的消息吗?”
“有了。”
黑帽婴儿没有卖关子,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花知不高兴地鼓起腮,“你有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回家?”reborn笑了一下,“黛茜,这是你们的家吗?”
花知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