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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花知,我回来了。”
    “嗯嗯!阿纲回来啦!”
    继续揉揉暖棕色的毛脑袋。
    “花——”
    “差不多可以了吧,蠢纲。”
    长腿一伸,轻轻松松把沢田纲吉从花知怀中踹了出去。
    花知有些拘谨地看向成熟优雅的黑发男人。
    成年人形态的reborn先生……
    压迫感好强啊。
    她都不敢为阿纲发声了呜呜。
    黑发男人的视线从她身上挪开,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花知缓缓吐出一小口气。
    “那个,我先走了。”
    花知再次摸摸红眼睛的棕发小狗。
    沢田纲吉握住她的手腕。
    花知苦着脸对他说:“我真的要走了,阿纲。”
    她出门前,恭弥那个眼神真的很让她心惊胆战啊。
    “我送你吧。”
    花知把沢田纲吉按到床上,再把被子拉来给他盖得严严实实。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眼下的黑眼圈好重的!
    花知三两步跳下楼梯,欢快地给沢田奈奈再见。
    离开温暖的室内,夜风毫不留情地吹过她。
    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好冷呀。
    又要到冬天了吗?
    好讨厌冬天啊!
    温热的大衣罩住她的身体,头顶翘起的毛被帽子压塌。
    花知尴尬地搅了搅手指,“ reborn先生。”
    “嗯。”
    高大的男人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还冷吗?”
    腰上的触感惊人地重。
    花知不自在地动了一下,“不冷了……”
    身体是不冷了,但心里刮起了凉飕飕的风诶!
    “黛茜。”黑发男人声音里带着些许兴味,“你在怕我吗?”
    花知大声地反驳他,“怎么可能!”
    她才不怕他!
    呜呜……
    但这个形态的世界第一杀手先生好可怕啊!
    她摸上自己的唇,少年形态的他,就没那么可怕。
    身体被腾空抱起,花知坐在他的手臂上,被reborn抵着,背部贴紧了粗糙的墙。
    她抬起惶惶的琥珀眸,慌乱地抱住他的脖颈,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要接吻吗?”
    来自意大利的绅士,彬彬有礼的语气,像是在邀请她跳舞。
    花知想捂嘴,双手又不敢放开他的脖颈。
    空落落地被举高,被这样吊着,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她只好撇过头,“不要。”
    “太绵软了。”他教导她,“你该用手扼着我的咽喉再拒绝。”
    花知震惊地把脑袋扭回来。
    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被逮住机会,烙下一个冰凉的吻。
    没事人一样把她放下,“我等你想起来。”
    花知扒着他的手臂,“你可以现在告诉我!”
    杀手先生按住她的脑袋,恶趣味地勾起唇。
    “我不。”
    花知气呼呼地鼓起脸,一路上都不跟他说句话。
    reborn也不在意,就悠悠闲闲地跟在她身后。
    接住小姑娘用力丢过来的外套和帽子,黑发男人潇洒地离开,也没对她说一句话。
    好过份的人啊!
    花知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运气。
    “还不进来?”
    狭长的凤眼里充满了不虞的情绪。
    “恭弥~”
    花知黏糊糊地贴贴饲主。
    红唇被带着薄茧的指腹使劲揉搓。
    花知痛得泪眼汪汪,也不敢作声。
    阴晴不定的恭弥,从十年后回来脾气更坏了。
    花知软趴趴地抱住他的腰,把自己埋进他怀里。
    “恭弥~”
    云雀恭弥把她抱进浴室,丢进浴缸里。
    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自己洗干净。”
    完蛋,恭弥真的很生气!
    花知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去敲紧紧闭着的卧室门。
    隔着门板,委员长的声音还是很清晰。
    “你去隔壁。”
    花知扭了扭门把手,咔叽咔叽的声响,就是扭不动。
    他还锁门!
    花知不信邪地去爬窗户,浅绿色的窗帘拉得紧紧的,窗户上的锁扣也是关死了的。
    他还锁窗!
    花知砰砰砰地用力拍窗户,叫魂一样喊他名字。
    “恭弥~”
    “恭弥!你开一下嘛!”
    “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那么冷的天,她自己怎么睡啊!
    耳尖一动,花知敏锐地听见了门开的声响。
    琥珀色的眸底扬起丝得意的笑。
    她兴高采烈地跑回去。
    被浮萍拐拦住。
    花知不可置信道:“你对我动武器!”
    饲主从来不会用浮萍拐对着她的!
    委屈极了的她,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推开他僵住的手臂,踢开毛绒绒的拖鞋,一下就蹿到床上。
    伏在被褥上,细声细气,呜呜咽咽地哭。
    泼墨般的乌黑长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
    单薄纤细的身躯随着哭声细微地颤抖,带动着背上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像是困在污水洼地里,挣扎着振翅的蝴蝶。
    轻薄睡裙根本遮挡不住那比天山新雪还要嫩白的肌肤。
    云雀恭弥眸色暗沉下来,他走过去,掐起她的下颚,低着嗓音哑着声问道:“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