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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姑且信之?,说的不是我?,而是信教的人。我?既然已经随他们信了,那他们愿意信就信,我?反正只?是用他们给我?办事罢了。宗教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理智的人很难相信那些愚昧的人会为了看不见摸不着?的泥胎做出什么。
    作为当权者,固然下属好用就够了,无所谓他信什么。但是,若当权者连续任用的臣子,都有着?相同?宗教信仰,那要么是这个宗教很符合当权者的利益,要么就是当权者自己的用人方?式出问题了。直接找宗教,找那些不会说话的神佛麻烦,甚至抬出另外一尊泥塑打对台,可能是最简单的,但……我?不会用的。”
    “你觉得蠢?”
    “不,这种决策关联到?的方?向是众多的,即使我?现在坐着?这对你大言不惭地说,我?不会用。但遇到?实际情况,很可能我?还是会用。所以我?刚才说错话了。”
    “你……现在也在用神仙。”白马教可是供奉白马神的,他们还有各种敖昱生搬硬造的节日呢。
    “因为我?们是魔教啊。”敖昱摊手?,“魔教当然要找个鬼神来相信。若建立的是朝廷,我?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敖昱叹气,真走朝廷,现在他已经很轻松了。
    苹果醋【宿主,提醒一句,你要做好准备,这个世界的限制是很小的。】
    “那为什么他会说,白马镖局铺开,已经是大善之?事?”
    “小笨蛋,清源宗与感悟寺并称二尊,你就真的以为,他们在所有的地方?,都是旗鼓相当的了?”敖昱细给他分析。
    清源宗一直都是江湖上内功之?首,而修内功,除了乐希与敖昱这样体质特殊,根骨奇佳的,其?他人就只?能日积月累,这是需要时间的。就修仙世界里,筑基之?前,锻炼体魄的凡人把专注修行的年轻修士按在地上打的事情也很多见。
    感悟寺,虽也有内功外功之?分,但面向俗家弟子的,却是以外功居多。外功也是辛苦锻炼出来的,但是,外功要花费的时间,可是比内功短多了。
    另外,内功修行除非是有师父带着?,否则便需要修行者有着?一定的文学?造诣,至少要能看懂道家经典。外功就不同?了,画图的小图书标着?姿势,就能练个七八成?。
    各种原因累加,造成?了感悟寺俗家弟子,远远多于清源宗俗家弟子的结果。
    “啊!各地的镖局当家人,除了家传武功的,确实以感悟寺俗家弟子居多。”
    “清源宗当年是一群清贵所建,到?了如今,即便是俗家弟子,也大多出身不凡。感悟寺的俗家弟子出身宽泛得多,但也有良莠不齐的问题。”
    乐希点头不停:“黑.道也有不少人物是感悟寺俗家弟子,甚至是正式弟子出身的,我?们还杀了不少呢。感悟寺的俗家弟子是真的人多……”
    敖昱挺高兴,乐希没说感悟寺俗家弟子“坏人”多,一字之?差,认知上,却差了千里——不是感悟寺出身的坏人多,是感悟寺弟子本身就比清源宗多得多,坏人相应也多了。
    “所以,想到?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吗?”
    “清源宗的利益……本就不在镖局上?”
    “对,清源宗的信徒,多是雇佣镖局的商人。我?们的白马镖局,本来就比旧式镖局更符合他们的利益。”
    “哎?我?们和他们难道不是在争夺信徒吗?”
    “不,商人信白马教,是为了商业利益。信道,是为了修身养性延年益寿。当然,他们也信佛,求个心安理得不见地狱。我?们要的又不是纠集一群疯子犯上作乱。信徒愿意信什么就信什么,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儿就罢了。”
    乐希戳他,笑?着?叫:“虫王爷爷~大坏蛋~”
    他说不要人信,但也没少利用民?众对虫王爷爷的狂信。就像他说着?不用的东西,需要的时候,一定会用。
    “送上门来的好处,我?当然不能推出去。”敖昱拉着?乐希,乐希顺着?力道坐到?了床边,又倒在敖昱身边,“别压胃,要吐了。”
    乐希笑?着?挪了挪,躺在他身边。
    “狂信是危险的事情。”敖昱摸着?乐希的头发,“可以短暂地利用,但绝对不能因为好用,用个不停。不过……也得看情况需要。”
    “哈哈哈哈,知道啦。”敖昱确实在陇西四郡的发展中利用了自己的名气,但他也一直在陇西四郡中,给自己降温。
    ——推乐希出来,组建分教的同?时,组建商会,训练镖局的护卫、镖师,以及算账先生(包括女先生)。就连教义里,也从来没多说什么信仰之?类的东西。在一次次对教义的修改中,“白马神”从一位形如白马的神祇,逐渐演变为自然的象征。
    不过,暂时……降不下来。反而还把乐希推上去了。
    敖昱拍着?乐希:“我?没事儿,吃饱喝足的,你睡吧。”
    “……困,但是不想睡。”就想看着?阿昱。
    之?前敖昱生病,发着?高热气若游丝,乐希的手?指头几乎就黏在敖昱的鼻翼下头了,就怕敖昱真不喘气了。
    “阿昱,我?害怕。”
    敖昱抱着?乐希,轻轻拍他的背:“吓到?你了,我?的错,但即便当时知道结果,我?也要亲你。”
    乐希拽着?敖昱衣裳的手?越发紧了:“我?也是……”担惊受怕一场,现在还缓不过劲来,“我?也爱惨了那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