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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季清欢站在床边,把两只手臂躲开露出腹部位置。
    他提醒韩枭:“你出手轻点,别回头软猬甲没那么厉害.....”
    真出事就不好玩了。
    “我知道。”韩枭眸色粘稠的望着他笑。
    模样有股说不出的.....
    季清欢躲开他这种目光:“快点儿。”
    “我快不了,比较久。”
    韩枭心思不干净,说的话也不干净。
    “?”
    不是。
    这破路也能开?
    季清欢呼吸顿了一下,转头往窗外看:“....你有病啊,别玩了。”
    窗帘垂闭着,能隔绝外面的视线。
    “好吧,太久也是病,”韩枭懒洋洋的拿着匕首开始比划,又忍不住逗人,“你转过来一点,哎...想叫我捅你哪儿?”
    “......”
    什么捅哪儿!
    这人说话怪怪的,嗓音也低的不正常。
    我嘞个超绝暧昧气泡嗓。
    “你随意吧,”季清欢极力忽略韩枭的花孔雀开屏,低头看着自己腹部,皱眉说,“不如换胳膊捅?肚子还是有些危险.....”
    万一软猬甲没有老爹说的那么厉害呢。
    气氛奇怪。
    赶紧捅完他要走了。
    “不换,”韩枭拒绝,把匕首刀尖抵到季清欢的肚脐上方,多看几眼,韩枭唇角弯弯的盯着刀尖儿说,“就这里,我想捅到你这里。”
    “?”
    我操,这再听不出是荤话季清欢不如撞墙死了得了。
    他顿时紧绷如临大敌,假装自己听不出来。
    不搭茬儿。
    “你动作快点,我要回去睡了。”季清欢嗓音发紧,垂着眼皮催促。
    烛火在他俩旁边摇曳,光线昏暗气氛撩人。
    耳边除了彼此的呼吸声,还能听到帐外有兵将们洗漱后,正走动着闲聊玩笑的动静。
    按说战前应当严肃。
    可谁知道明天冲阵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根本没几个人能睡着,只能用闲聊家常来缓解心情。
    “......”
    韩枭手里的刀尖儿隔着软猬甲,戳了戳季清欢腹部,非要逗他:“你真的愿意被我捅?我再确认一遍。”
    我靠。
    越说越过分。
    “韩枭!”季清欢忍不了了。
    韩枭看人恼了才作罢:“行,那我来了。”
    他把匕首尖儿抵在季清欢肚脐上方位置,一寸寸的缓慢施力。
    季清欢屏住呼吸,很认真的看。
    他看刀尖儿,韩枭看他。
    下一瞬韩枭撤开匕首,支着床板那只手攥住季清欢手腕,猛地往床上一拽:“躺着捅。”
    “?!”季清欢膝盖刚跪到床上。
    就被韩枭抬膝推翻了。
    这是要干嘛。
    他平躺着滚到床上,后脑压着韩枭的被子,呼吸混乱再也无法逃避:“停!咱俩已经断了,你注意你的行为.....”
    断了就代表不可以过分亲近。
    不可以。
    “那又如何?”韩枭直接耍无赖,“谁说断了我就不能轻薄你,你去衙门告我吧。”
    说话的同时,他跟着躺到季清欢身侧,长腿伸过来压住季清欢的腿。用手代替匕首,不由分说的撩开衣摆钻进季清欢腹部,几根指尖抵着小将军漂亮的腹肌,在腹肌沟壑里游走,感受着指下的腹肌一寸寸紧绷。
    什么试试软猬甲。
    都是花孔雀想开屏的借口。
    韩枭俯身凑近身下人的耳畔,启唇噙住季清欢软白的耳垂,带有闷气的怨他:“半个月没与我亲近,你都不想我。”
    “季清欢,没良心。”
    “谁没良心!是你说的要跟我断,我现在不是你的人,咱俩没关系,”季清欢曲腿想逃,按住韩枭放在他衣裳里的手,“拿出来。”
    韩枭:“你按着我的手我怎么拿出来?”
    季清欢掌下松力。
    韩枭出尔反尔,趁机摸向他胸口。
    “......”好过分。
    “韩枭。”季清欢皱眉了。
    “不要推开我。”韩枭的唇离开耳畔,带着吐息缓缓往他嘴角移动。
    季清欢只能看到篷顶的昏黄烛光。
    韩枭嗓音落寞:“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人。”
    语气听着很让人难过,如果忽略他放在胸口这手的话。
    季清欢忍耐着酥痒没吭声。
    “可是,”韩枭用鼻尖蹭蹭季清欢的脸颊,语气似讨好又像求欢,“...我若得到你的吻,吻可以是我的。”
    他知道季清欢这个人很有原则。
    断了就不可以。
    强制亲吻可能会翻脸,又要好几日不搭他。
    所以他只能哄着来,搁在衣裳里的手没敢挪动,只用唇瓣若有似无蹭着季清欢紧绷的颌线,气息微乱的与他厮磨。
    “我们躲在帐篷里悄悄亲一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好不好。”
    “给我亲亲,我好想你。”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这么想你.....”
    “季清欢。”
    “哥哥.....”
    “......”
    如此这般,一句句的哼唧。
    季清欢好像快顶不住了。
    救命!
    第393章 搂搂抱抱,腻腻歪歪
    “......”
    他在他耳边呢喃阵阵,每个字都摄魂。
    季清欢感觉自己像被挤在铁板上的烤鱿鱼,随着每一声低哑央求而蜷缩,榨干名为智的水分,纠结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