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49章
    不过只回······
    这几日他是起了要派暗首去寻人的心思,但经东草这么一说,倒不用那么麻烦了。
    “这不是找到了吗?”轻笑一声,良熹敬放下了笔,“最后一次看到那位暗首在哪里,那苏彻玉就在哪里,把她给抓回来见我,其他的废话就别跟我知会了······”
    第83章 比试 “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找她干嘛?……
    良熹敬说了这句, 基本上就是要打发东草走了。
    可实际上东草还真有事要说,只是现在他有些拿捏不准,大人惜不惜地听了······
    “大, 大人, 就是小福出去两日了还没回来······”
    东草抬眼瞧了瞧良熹敬的神情,希望他禀报的这话不会惹的良熹敬不耐。
    “两日?”
    它的主人都离开一个月了, 它的两日又算什么呢?
    神色暗了暗, 良熹敬忽略心底酸涩, 开口道:“随它去吧,最好和她的主人一样, 永远都也别回来······”
    东草闻言, 顿觉不好。
    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近日他尽给大人寻不痛快了······
    “大人,夫人和小福都会回来的······”东草小心说了一句, 但他也是越说越没底气。
    毕竟, 苏彻玉那也算不得是自愿回来的, 她顶多算是被人抓到了,迫不得已才回的良府。
    东草想到这, 面色发苦。
    也不知到那时, 府上又会闹成什么样子?
    苏彻玉刚被带到府上时的模样,东草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良熹敬光听着, 没有言语, 但他眼底
    的阴郁还是化不开的。
    “汪汪!”
    房内的静忽被打断, 东草闻声也来了精神,觉得自己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忙同良熹敬道:“大人,您看小福这不回来了吗?”那夫人应该也快了不是······
    良熹敬神情微动, 但还是没有出去见小福的打算。
    东草默不作声地擦了擦额角的汗,顺便还往外走了几步,其后他就见一个白团子飞一样的跑来,像是要往屋中来。
    “诶呦,大人,小的这就将小福赶出去,免得它扰了大人的清净。”东草说着就打算上前去捞小福,但小福哪是能被他拿捏住的?
    俨然不顾东草,它摇着尾巴,欢脱地凑到良熹敬脚边。
    良熹敬垂眼瞧了瞧它。
    “小的这就把它带出去。”
    东草焦急忙慌地要动手,但却被良熹敬拦下了。
    “慢着。”他终于发了话,“你先退下吧。”
    意思好像是,狗留下,你走。
    东草闻言一愣,伸出的手也僵在半空,但他反应过来后,还是老老实实地退下了,不敢有半分的拖延。
    “汪汪!”
    小福摇着尾巴看着良熹敬,见他半天没动手摸它,便叫唤了两声。
    良熹敬犹豫了片刻,但最后还是妥协了。
    “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找她干嘛?”
    蹲下摸着小福的头,良熹敬轻问了一句。
    他又不是不知小福每次出去,都是为了去寻苏彻玉。
    可她现在压根就不在皇城,它又在找什么呢?还不如好好待在他身边,反正无论天涯海角,他也会把苏彻玉抓回到他身边的·······
    ······
    *
    “啊嚏!”
    苏彻玉忽打了喷嚏,然后忙问祝之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不然她怎么会问出“你不会是在找那个东西吧?”诸如此类的话·······
    “嗯·······可能是知道吧?但你要那东西干嘛?”
    谭齐在临终前与她说了有关圣旨的事,不过其中掺和的应该是有关裕亲王和秦家的事,苏彻玉找那东西干什么?
    祝之棠皱了皱眉,但也没打算多问。
    “还有谁要上台比试吗?”
    她们之间的谈话忽被打断。
    当她们转头,只见擂台一端已经站上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他身上的莽气比先前的那位更盛。
    “没有人要比试吗?”
    瞧着没有人愿意上台,那一直于高处暗观的人终于露面了。
    他的声音尖细,单只冒出一句,就能让人注意。
    苏彻玉寻声望去。
    发话的是一个独眼男人,他于拦边阴鸷着神情徐徐往下一探,目光碾低时,骤然与苏彻玉遥遥一对。
    她没有移开眼,须臾间,她扯了开嗓,于人群中道了句。
    “我与他比试。”
    话落时,她已戴上面具。
    无有迟疑地做出了这个决定,苏彻玉当即把持了剑鞘。
    “干什么,你真要上台啊?”
    祝之棠惊愕地拉住苏彻玉,她自然是知道苏彻玉有些身法在,但她来此的要事,不是来寻圣旨的吗?怎么还与那赏金较上劲了?
    陈盼一也是急忙拉住苏彻玉的衣袖,不想让她去。
    那个男的瞧着就不像是会手下留情的主,苏彻玉万一被打伤了,那可怎么办啊?
    “哦?”
    高楼上的男子打量她一眼,只当她是找死,但还是问了她的名姓。
    “无名。”
    草草丢下一句,她也不再多言。
    黑衣覆面,亮剑于侧,彼时众人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聚到她那一处。
    她的身量纤纤与擂台另一端者相较,无妄于以卵击石。而那男子别于身侧的双斧,光只瞧去,就觉能轻而易举地削断她的腰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