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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我现在就去告诉费佳这个好消息!”
    青年太宰:“…………”
    敏锐发现这句话盲点的青年太宰:“……你在喊谁费佳?”
    少年太宰默默叹了口气,不想说话。
    “我其实叫伊赫,是费佳的第二人格实体化,也是费佳的恋人,”
    可算不用隐瞒自己身份的叶伊赫一高兴就全向青年太宰坦白了。
    “你印象里的费奥多尔,应该都是在指他喔。不过也没什么关系,费佳向我保证过他不会再尝试毁灭世界,他现在很乖的。”
    “………”
    “惊喜过头了!!”
    …………
    转天。
    前来【死屋之鼠】游玩的顾客,惊讶发现大厅前台竖起一块新招牌。
    [惊喜!限时体验副本堂堂登场:披着红围巾的港口mafia首领——凌驾于万人之上,支配了横滨黑暗的恶堕死神。]
    “………”盯着标语半晌的普希金等到休息室,终于没憋住吐槽。
    “我觉得,以咱这边的太宰对于扮演白色死神的杰出成果,哪怕现在转行黑丨手丨党的首领,也不能被称之为恶堕……”
    哪怕说他是本色出演,根本也毫无违和感……
    但偏偏又特别受欢迎,场场爆满,尖叫遍地——完全搞不懂那帮玩家。
    西格玛更是严阵以待,紧张到快要胃疼的程度,“听伊赫说这位青年版的太宰心理健康状况不是很好,需要多加关照……中也君,拜托你了。”
    中也正专心扯着身上那套黑西装的袖口,让内里暗红色的衬衫稍微露出一小截——据说这是一种西装穿着的礼仪要求,但穿习惯宽松外套的他只觉得格外束缚。
    尤其是绕在颈间的那条纯黑皮革,他总感觉有点紧,让人呼吸不畅。
    听见西格玛在对他说话,中也慢吞吞拖着长腔回应,“知道了——。话说,那家伙明显更黏织田作啊,怎么不让他来当这什么港口mafia的干部?”
    “按照那位太宰君写出来的剧本设定,”西格玛来回翻着手里那摞厚厚的纸,“织田作是负责带领玩家攻入港口mafia的正派npc,你和他则是坐镇大本营的邪恶反派……所以,织田作没办法一直待在他身边。”
    中也:“………怎么轮到我就是邪恶反派啊。”
    话说这家伙前两天还显得格外消极厌世,如今只花一晚上就能赶工出一个剧本了,看起来精神恢复得挺不错,也不知道伊赫是怎么做到的。
    啧,不是很想给太宰当部下,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太宰……但这身西装又挺合他口味的,当法外暴徒也挺有意思……可恶,这种既期待又不期待的纠结。
    就在此时,门把手被轻轻拧动,身穿纯黑长袖大衣与西装、披着长长红围巾的青年太宰出现在门口。
    这套首领装束是他被织田作之助从河里捞回来时,一道穿过来的那身。
    当时被织田作之助换下来也没有丢掉,而是认真洗过后又晒干收好。
    “呀,中也。”
    首领装束的太宰微微偏头,用仅露出的右边鸢眸朝这边望来,“很帅气的打扮,和我印象里的中也已经很像了喔。”
    中也的钴蓝眼瞳顿时隐晦一亮,无疑被夸得相当受用,又不好在太宰面前表现得太过明显。
    “哼……那、咳,那是当然。”
    他战术性清了清嗓子,问青年太宰,“伊赫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伊赫一直都相当关心这位太宰的,还特意提过要亲自参加他的第一次剧本演出。
    听到这个问题,青年太宰的表情微微一僵,“…………他和费奥多尔直接去玩家那边排队了。”
    拥有[书]外世界的太宰记忆,又翻览过无数个[书]内可能性世界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费奥多尔竟然会分裂成两个人?!
    特别是当他见到那位真正的[魔人]费奥多尔待在对方身边,那安分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温驯模样,太宰治仿佛听见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
    “莫非是因为自己最了解自己吗,所以涨好感也特别快……”
    他尝试找出合理解释的喃喃自语,正好被买完蟹肉罐头回来的织田作之助听个正着。
    目光来回打量,这两对人仿佛照镜子般的场景令织田作略作思考,恍然大悟,“那么,太宰也……”
    “不会的。”
    “但是……”
    “绝对不会的。”
    两位太宰治异口同声、斩钉截铁。
    第118章 番外·叶伊赫in原著(一)
    哐啷、哐啷。
    金属有规律地敲击着,发出的沉闷声响唤醒了叶伊赫。
    恢复意识的过程并不算漫长,他几乎是瞬间就发现自己此刻的状态不太对劲——即使睁开眼,面前的视线仍旧漆黑一片。
    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蒙住了脑袋?
    叶伊赫刚想伸手尝试把它取下来,却惊觉自己的身体也同样动弹不得。
    略微感受片刻,他的双手被皮革强行拘束成环抱在身前的姿势,布料单薄,没有穿鞋,紧贴在足底的是冰冷的栅格金属,眼下却没能被体温捂热。
    甚至,由于保暖不够,这具身体正处于缓慢的失温危险中。
    好冷。
    在这份人造的黑暗里,叶伊赫在被允许活动的范围内,稍微蜷缩了下他那已接近麻木的指尖。
    几乎没有知觉,所幸还勉强受神经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