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24章
    “怎么没领成?”
    难道是贺寒声突然良心发现开始尊重许星染了?
    他觉得这不符合贺寒声的风格。
    既然他决定带许星染去结婚,肯定就不管许星染的意愿了。
    高峤的脸上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只是在领证的时候突然发现,许小姐已婚了!!!”
    一瞬间,高峤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一样,瞳孔瞪大,吓的腿软的靠在了墙上。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假的吧?”
    严律头疼不已:“怎么可能是假的,婚姻登记的系统上她就是结婚了,和一个叫沈淮川的,领证日期就是和总裁第一次订婚宴的第二天!”
    第100章 责任大于感情
    高峤:……
    谁来救救他?!
    这是什么死亡走向?
    许星染竟然不声不响的跟别的男人结婚了?
    这么说……
    上次贺寒声听到别人说捡到许星染的结婚证,是真的?
    疯了疯了!
    许星染是个狠人啊!
    说结婚就结婚了!
    现在贺寒声发现自己的感情了,这不是把贺寒声架在火上烤吗?
    高峤赶紧对严律说:“快快快,找保镖来把门踹开,我怕他在里面想不开。”
    严律赶紧叫来人踹门。
    保镖不愧是保镖,劲大,三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屋子里面漆黑一片。
    厚重的帘子拉了起来,里面静谧诡异。
    高峤冲进去,在大床的里面一侧的地板上看到了卷缩的贺寒声。
    这一幕,让高峤浑身一震。
    他对严律和保镖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严律和保镖两个人立刻出去了。
    也不敢在里面待着。
    高峤在贺寒声的身边蹲下,严重流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寒声……你还好吗?”
    贺寒声抱着双臂,蜷缩在床脚的一个角落,以往睿智深沉的眼睛里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只有一望无际的空洞。
    整个人仿佛灵魂被抽空。
    高峤看着这样的贺寒声,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他是真的很心疼贺寒声。
    他从小就被张静怡虐待,当做吸引他爸回家的筹码。
    因为他爸失去了生育能力,只有他这一个孩子,所以他注定是贺家唯一的继承人。
    贺家这样的大家族,里面有很多阴暗隐晦,再加上外面还有很多人虎视眈眈。
    贺寒声从小开始,被绑架,被谋杀……很多次。
    直至现在,依旧还存在。
    所以他的身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最精英的团队在保护他,明里暗里的。
    可以说,是一个活在压抑中的人。
    贺寒声现在的样子,跟他十二岁那年被绑架的样子特别像。
    当时他被贺家的对家绑架了,关在狗笼子里,和狗一起,整整一个月。
    被解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癫狂又撕裂。
    身上都是伤,有被鞭子抽的,有被狗咬的,整个人乱糟糟的,像个小乞丐。
    后来,那段时间的视频被有心人发到了网上。
    高峤至今都没有勇气去看第二次。
    画面太……破碎了。
    小小的贺寒声和被饿了三天三夜的狗关在一起,一起抢吃的,狗咬他,他咬狗。
    画面血腥又残忍。
    可是旁边却传来了绑匪哈哈大笑的声音。
    仿佛在欣赏他的窘迫。
    他越窘迫,越凄惨,他们就越开心,笑的更大声。
    后来小小的他变得沉默寡言,整天最喜欢的就是蜷缩在床角,仿佛这个小小的地方能给他安全感。
    就像现在一样。
    高峤知道,他很不好。
    高峤在一边跟贺寒声说了很久的话,贺寒声都没回应。
    只是目光空洞的看着地板。
    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
    高峤赶紧给顾归之打电话。
    顾归之收到了电话以后很快就赶了过来。
    当他看到贺寒声的样子的时候,脑子里“嗡”的一声就炸了。
    贺寒声现在的状态,说他没病都不像吧?
    这不是有病,这是有大病了!
    顾归之问高峤:“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高峤阖上眼,只能说出真相。
    “他今天带许星染去领证了,却发现了许星染早就跟别人领证了。当时怒火攻心吐了血……回来就这样子了。”
    顾归之倒吸了一口冷气,拿出随身带来的镇定剂,快速的扎进了贺寒声的脖子上。
    贺寒声没有任何动静的闭上了眼。
    高峤和顾归之两人把他抬上床。
    顾归之好看的脸上眉头拧紧,根本就化不开。
    高峤小心翼翼的问:“他没事吧?”
    顾归之扯了扯嘴角。
    “你觉得呢?”
    现在的贺寒声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有事,有大事!
    高峤急了。
    “那怎么办?”
    顾归之满脸的无奈,他扶着自己的额头:“贺寒声是我见过最难搞的病人,当年我是润物细无声的滋润了他三年,他才愿意跟我说话,我才能慢慢的治愈他的病情。”
    “贺寒声有很强的警惕性,就算当初我帮他治病,他对我说话也只是片面的。当时的他是个小孩子,现在他不想说,不想治疗,别说三年了,就是五年,十年,我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