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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盖在身上的被褥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腰间, 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肩上,锁骨还有胸前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
    风宿阳大大方方地任他看着,等他看着差不多的时候, 又问了一遍, “看完了吗?那现在是不是想起来点什么?”
    序鸣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回脸上。
    刚醒来就面对这样的状况, 他是完全懵着的。
    再次摇了摇头。
    看着这个样子的他风宿阳皱眉, 费力地抬起手在他眼前打了一个响指。
    “你这是爽完就不认了?”
    序鸣摇头。
    “那就是耍流氓了?”
    序鸣还是摇头。
    “说话,不要一直摇头!”这一声,风宿阳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序鸣身子一颤, 然后撇了撇嘴,摆出一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你不会真的要掉小珍珠了吧?我亲爱的未婚夫。”
    “未婚夫?”序鸣跟着他喊出这个称呼。
    风宿阳点头随手从床边拎起一件衣服就套在自己身上。
    起身走下床的时候,每一步都带着腿还有屁股疼。
    走了几步乱七八糟的步伐后,风宿阳在他那一侧的床边停下。
    弯身低头把人半压在床上,鼻尖贴着鼻尖,在眼睛快要看对眼的时候,开口问道:“你真的全都不记得了?”
    序鸣看着他的眼睛用很轻的声音问:“我应该记得什么?”
    “想做渣男?”
    “不是。”
    风宿阳又贴近了一点,眼皮半耷看着他同样也被自己咬的不成样子的唇。
    垂头贴上后用舌尖轻轻地扫过那处结痂的地方。
    序鸣本能一样启唇,但是回应他的是结痂被用牙齿撕开后的刺痛。
    拧眉,撇起唇角,他的眼睛瞬间变红,里面还蓄满的泪花。
    风宿阳一直在看着他的神情,想了很多种他醒来后的场景,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的。
    不等自己松开他的唇,序鸣眼中含着的泪花凝聚成泪滴顺着眼尾滑落了下来。
    “你……”风宿阳被这个样子的他给不会了。
    “你怎么真的掉小珍珠了?”
    风宿阳一下变得手足无措,立马放开他的唇。
    就在他要站起身的时候,序鸣那只还“自由”着的手揽在他的腰上,把人在往自己身上带。
    一声闷哼,风宿阳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胸口贴着胸口,心跳感受着心跳。
    泪水还在往下流着。
    风宿阳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看着那一串“小珍珠”不停往下落。
    不一会序鸣的眼睛就变得红肿起来。
    风宿阳又看了一会,最后实在是没有忍住,抬手点了点他的眼睛,无奈问道:“你还要哭多久啊?”
    “真正应该哭的那个人不应该是我吗?”
    说着指尖又点了一下。
    “这些天被你各种折腾,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说着又要点一下,他的指尖被序鸣握住,贴着唇上亲了一下。
    “对不起。”
    风宿阳点头,反问道:“现在不装了?”
    序鸣松开他的手,指尖抚摸着他下颌上的伤痕,一遍遍道着歉。
    “疼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我太自负了,我以为……”
    风宿阳对他摇了摇头,抬起的双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蹭着他的脸颊。
    随后半跪在床上,从旁边的抽屉中拿出钥匙,解开了他腕上的手铐。
    看着上面的痕迹,风宿阳侧过头看向他问:“疼吗?”
    然后在序鸣回答之前说道:“疼就对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说完风宿阳从床上滑下去,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序鸣不管手上的伤,也不顾自己只穿了条短裤掀开被子就追了上去。
    没有丝毫犹豫就这样摇摇晃晃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双手在风宿阳身前箍得很紧,他在耳边说道:“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都可以解释,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解释。”
    风宿阳站得笔直,双手垂放在腿边,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说:“我只是想出去喝口水。”
    序鸣:“我也去。”
    风宿阳在他怀里耸了耸肩,说:“不要抱这么紧,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序鸣立马松开手,然后很快又贴了上去,他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从刚才就一直在观察着风宿阳脸上的神情,仿佛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的排斥或者是拒绝,他都能再次哭出来一样。
    这样的他和过去那几天处于高强度易感期中的人完全不一样。
    那天阿洛及时赶到控制了场面,但是因为序鸣在不久前已经注射过药物,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二次再用。
    所以当风宿阳知道阿洛给他注射进去的就只是普通的镇定剂,而且有效期仅限于半小时。
    “ 半小时之后呢?”风宿阳看着阿洛问道。
    阿洛垂头:“抱歉宿阳少爷,我没有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随着小队一起走下来的唐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
    “宿阳,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完这句话,他先走向了另一侧。
    在风宿阳跟着走过去后,小队成员还有阿洛全都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解药在哪里。”唐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