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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有粗糙的枝干摩擦手心,路清淮低头,见手里拿了支玉兰花枝。
    他一次又一次地出剑。
    许久,就在他以为习剑已结束,背后有温热紧贴,白皙纤长的手骤然交叠:
    “师尊,挥剑不稳,再练习十次。”
    ……』
    第25章 师尊? 路清淮忽然心灵福至,低唤:师……
    『路清淮手握花枝, 想使出最常规的剑式,却发现自己已全然忘记。
    眸底划过一丝不解。
    这是要重新习剑?
    “与我对战。”
    有花枝快速攻到身前,路清淮未及时反应, 身后仰。
    锁骨却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对方的玉兰花枝探入领口。
    寒气顺着掀开的领口侵/入体内,精致的锁骨随着喘息起伏, 路清淮抬眼睫,怒视着对战者。
    萧玄卿面容如玉,平静地指出他的不足:“师尊, 起势不稳。”
    不待路清淮说话,接二连三的招式向路清淮攻来。
    不过是花枝,在萧玄卿手里却好似真的长剑。他也不伤及路清淮性命, 只是在各处, 有着被刺的轻微疼痛感。
    随着打斗, 林间的花瓣纷纷散落, 落入白皙的颈间。
    很快, 路清淮的白衣被划破许多, 露出雪腻的肌肤。因被花枝抽打, 裸/露的肌肤泛着红,轻微地肿着。
    好似洁白的画卷,被人蓄意挥笔, 竟有了亵玩的色/意美感。
    偏偏萧玄卿仍是那副认真教授的坦然模样:“师尊, 出剑的力道太软。”
    手中一松, 花枝落于地。
    看着越来越走近的人, 路清淮竟升起落荒而逃的念头,声音冷峻,想驱了萧玄卿:
    “本尊使剑已千百年, 无需由你教导。”
    “师尊这是糊涂了。”萧玄卿此时的眼瞳犹如墨玉,欲/望在玉间涌动,“初次习剑,是弟子太过急切,更应当亲自教导”
    五指强势地插/入路清淮的指缝,萧玄卿几乎以一个怀抱的姿势,引着路清淮使出每一式。
    竟被徒弟教导,路清淮内心难堪,咬牙训斥:“孽徒!”
    “呵。”耳边是萧玄卿的低笑,“师尊,学剑需全神贯注,万不可分心。”
    挥剑,一招一式皆行云流水。
    萧玄卿用的是极进取的剑法,因此动作幅度也更明显。
    被迫碰撞,连绵不断。
    路清淮的眼角泛起湿意,欲念被激发,难以消弭:“够了。”
    从萧玄卿的怀中挣脱开来,没有萧玄卿的加持,路清淮才惊觉自己手腕发软。
    玉兰花枝掉落,埋于掉落的花瓣之中。
    “师尊,挥剑不稳,再练习十次。”
    萧玄卿再次将路清淮束缚在怀,耐心地教授着。
    不知过了许久,微哑的声音响起:
    “师尊,今日的教授如何?”
    路清淮想早些挣脱这窘境,顺着对方点了下头。
    “那么师尊,你也唤我一句。”
    唤一句什么呢?
    路清淮已有些涣散,忽然心灵福至,低低唤了句:“师尊。”
    下一秒,背后拥抱的姿势转换。两人面对着面,唇瓣上附上一温热。
    对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舌滑入,舌肉相摩缱绻。时而勾绕,时而轻舔。
    路清淮的舌根酸涩,水声从口舌处不断传来,被吻得几乎站不牢,而他的欲/念也渐渐起来。
    不能再继续下去,他担忧自己也无法自控。
    重重地按在萧玄卿的小臂处,手中黏腻。
    “嗯。”萧玄卿闷哼一声,伤口再次裂开,却没有停止亲吻,反而更加肆意。
    而路清淮眼睫颤颤,眼里是恼怒震惊,两人身躯紧贴。
    这孽徒竟比刚刚又大了几分!』
    “掌门师兄,可有何处不适?已过申时,九云堂内,大家正等着你商议三天后的弟子历练。”
    玉清居外传来厉长老的声音,见屋内久未回应,他担忧路清淮真出了事,闯入屋内。
    仍是原有的布置,没有半分打斗的痕迹。千年寒冰床上路清淮身着亵衣,衣领关阖,即使是就寝也比旁人更规。
    而此刻的他有些出神,看到厉长老,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变回原本清冷的模样:“无事,半时辰后我梳完自会前去。”
    见路清淮真的无事,厉长老将信将疑,退出门外。
    而路清淮骤然把寝被掀开,面色发沉,亵裤黏腻。
    自己年纪不算小,竟出现梦/遗这般丢脸的事。更何况梦/遗的对象是……
    “师尊。”
    一道净水诀,路清淮浑身清爽,才将晨起时的难堪勉强压下。
    他起身,开了门,面色不虞:“有何要事?”
    萧玄卿捧着一碗百合莲子粥:“我给师尊做了爱喝的粥。”
    经历了昨夜,他本就不想看见萧玄卿,况且厉长老还在等着他。
    但看到萧玄卿的小臂处并未做处,隐隐有血渍渗出,路清淮做不到视而不见,冷声:“进来吧,放下粥,先为你处昨日的伤口。”
    路清淮从紫檀木柜中取出上好的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转身,萧玄卿正看着床头的玉兰花枝。
    他的手轻触花枝,顶上的花瓣落下,就像梦中对招时打落的花瓣。
    随后收手,坐在桌边,主动伸手:“烦请师尊。”
    “无妨。”路清淮收回视线,将萧玄卿的衣袖撕开,伤口很长,那里的血痂原本已结好,不知主人做了什么再次撕裂开,才使得鲜血无法止住,“为何作践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