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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对比起来,陈疆册像个闲人,他有许多的时间用来陪阮雾。
    几乎阮雾每次出差去外地,陈疆册都会跟来。
    阮雾每次去外地住的酒店都是陈疆册定的,表面上看,是陈疆册体贴入微。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方便自己进出她的房间。阮雾心知肚明,倒也没拆穿他。
    毕竟主办方定的酒店都是标间,标间哪有总统套房睡的舒服?
    那天她参与颁奖典礼回来,身上还穿着礼服。
    礼服是紧身收腰款,为此,她一晚上没吃东西。
    瞧见玄关处的衣服,阮雾顺势往里看。
    果不其然,在客厅的茶几处,看见了一盒蛋糕。
    陈疆册是知道她的,但凡穿礼服出席的场合,这天她必然不怎么吃东西。所以每回她回到酒店,都能看到一盒小蛋糕。
    阮雾手提着礼服裙摆,往里走。
    她第一时间是走向卧室,卧室门推开,半明半昧的房间里,陈疆册躺在床上。他穿着黑色衬衫黑色长裤,在白色床单上画出很长的一道直线。
    想来三个小时的飞机,让他身心疲倦。
    阮雾蹑手蹑脚地走进室内,转去衣帽间。
    她想换套宽松点的衣服再吃蛋糕。
    低头拉礼服拉链时,腰窝处陡然有温热触感。
    有阴影覆盖眼睫。
    阮雾没回头,拉拉链的手却松开。
    你不是睡了吗?
    是睡了,但梦里好像听到你叫我了,然后就醒了。陈疆册睡醒的嗓音喑哑,带着磨砂质地的低音炮般轰鸣着她的耳蜗,他沉沉地笑着,挑逗她,你喜欢我的声音有点响,把我吵醒了。
    我一句话都没说。阮雾回眸淡笑。
    你的眼神吵到我了。
    少扯。
    话音落下。
    拉链拉到底。
    裙子掉至腰窝处,被陈疆册的手按压着,松松垮垮地停在那里。
    后颈窝忽然拂来一阵热气,气息越来越近,昏暗狭窄的衣帽间内,有暗火隐隐燃起。
    快要亲到时。
    阮雾猛地转身,双手抵在陈疆册身前:我还没吃饭。
    陈疆册拉过她的手,箍在她腰间的礼服顺势掉落在地。
    她的手被高举过头顶,月光映入室内,清冽月色照亮旖旎身姿。
    我也没吃。陈疆册弯下腰,覆在她耳边,低哑的嗓,极具引诱意味,我饿了三天了,老婆,你行行好,先喂我吃。
    阮雾推拒着陈疆册,然而男女差距悬殊,陈疆册婚后健身的越发频繁,肩颈腰线比越发夸张,脱光了衣服,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他几乎没使什么力气,便将阮雾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一瞬间,阮雾喉咙发紧,她双脚悬空,整个人有种失重感,于是紧抱着陈疆册,以防自己掉落。
    衣帽间出来,是落地窗。
    冰凉的玻璃窗刺激着她,而身前是陈疆册的体温,几欲将她烫坏。
    她抬眸,深深地凝视着他。
    情。欲或许是比食欲更难克服的存在,阮雾缓缓低下头来,认输。
    二人确实也饿了蛮久,一开始便停不下来。
    酒店备着的东西质量堪忧,陈疆册稍稍动几下便破了。
    阮雾浑身脱力,嗓音如同梅雨时节的空气,潮湿黏腻,入侵陈疆册微薄的理智。
    都结婚了,不戴也没关系的。
    我还不想有小孩。
    本来阮雾也没那么不想戴的,不服输的劲儿陡然上来,腰骤然下沉,彻底吞没。
    没有任何隔阂的身体,有着前所未有的亲密。二人不自觉地发出喟叹声。
    阮雾还在找借口:哪有那么好运气,一次就怀孕?
    陈疆册的理智是推开她,但是身体贪恋这份湿濡感,他深吸气:绵绵,你别胡闹。
    分明是你先闹的。阮雾浑身汗涔涔的,就这一次,陈疆册,就这一次。
    记忆越发清晰。
    他们后来确实只做了一次。
    搞什么啊。
    不会运气真的那么好吧?
    阮雾沉沉往椅背靠去,眼底光影晃动,神色复杂。
    约莫过了十分钟,陈颂宜推开办公室的门,鬼鬼祟祟地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然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门给反锁了。
    她手里有只黑色塑料袋,递给阮雾:嫂子。
    阮雾有些想笑,她也确实笑了出来:就你这胆子,还给我买验孕棒。
    陈颂宜讷讷道:这不是,还不确定吗?而且在公司呢,验孕棒好像不适合出现在这种严肃的场合。
    阮雾打开购物袋,里面装了一堆验孕棒。
    他们陈家人是有什么囤货的癖好吗?套子一堆一堆的买,验孕棒也是一买一大堆。
    阮雾只拿了一根。
    陈颂宜:哎嫂子,一根会不会不准确?要不两根?
    阮雾说:不用。
    陈颂宜还是半强硬的往阮雾手里又塞了一根:嫂子,求你了。
    阮雾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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