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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只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你要?做就痛快点儿!别整这花里胡哨的,不做完就滚下去吧。”
    “老公真可爱,好?喜欢你嘴硬的模样?。”江言舔了舔他的鼻尖,从百宝箱里拿出?了一根伸缩型的黑色金属棍。棍子的两端各有一个金色脚铐,咔嚓,咔嚓,固定了金丞有力的脚踝,双腿屈起就分?不开了。
    “你怕我踹死你,是吧?”金丞眼?睛都?直了,他跑哪儿订做了这么多!他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折腾自己上面?了,对吧?
    “第?一次,我怕你紧张。”江言自下而上地?脱掉队服t恤,像勘探一样?,准备将金丞整个人勘探一遍。在?真正开始之前他还没忘记承诺,掐着金丞的侧腰问:“还记得咱们的词么?受不了的时候你记得说。”
    “什么?”金丞都?被他亲迷糊了。
    “铜锣烧。”江言提醒他,“一定记得要?说,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金丞的眼?前一黑,被戴上了不透光的眼?罩。江言的体重?压下来,要?把他往欲.望之海的更?深处推进。
    叮铃,叮铃,叮铃,小狗骨头在?响。
    第74章 我们都有1
    这是金丞第一次没听到起床哨。
    醒来之后头重脚轻, 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没褪去。随意一动,叮铃声就跟魔法?咒语一样给?他上了记忆大恢复术。不?用睁眼他的感觉已经很缥缈了,腿不?是腿, 屁股不?是屁股,胳膊不?是胳膊。
    拆开重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眼皮上, 金丞抬手摸了下,眼皮都是汗水, 还湿着。但他不?确定这真是出汗了还是被江言那男鬼舔的。
    睁眼一瞧,男鬼美?美?地躺在他胳膊上, 很大鸟依人。
    “你……”金丞动了动嘴唇。
    江言明显早就睡醒, 美?人侧卧, 长?发散开, 遮住他微红的颧骨和?淡粉色的眼皮,睁眼后更是别有一番餍足的风情:“老公早上好啊。”
    金丞再次动了动嘴唇:“滚下去。”
    “真无情,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倒是无情无义。”江言坐了起来,屋里刚好是暖气来临之前的那段日子,被子从他肩膀滑落, 露出的背肌上明目张胆都是抓痕。肩膀头还有一枚明显的咬痕。
    金丞的手终于?能?动, 昨晚做到最后他才给?自?己解开。奇怪的是, 栓了这么?久,第二天绳结的印记全部消失,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得不?说, 孤君的绳艺手艺是有点功夫。
    “你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摘掉?”金丞沙哑着, 指着脖子上的项圈。什么?小狗骨头啊,叮呤咣啷没完没了。
    “可是我不?想?。”江言发自?内心地不?想?,恨不?得金丞戴着它招摇过市, “你瞧,你都习惯戴着睡觉了。”
    “那我自?己摘。”金丞要动手。
    江言这才说:“我来吧。”说着他两手放在项圈上,低声问道,“现在咱俩什么?关系?”
    “你!”金丞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一茬。
    “别人都是靠感情要名分,我倒是好,靠发生肉.体关系要名分,搞得很不?正当。你还瞪我?我可不?想?当男宿舍袭人。”江言先把项圈给?拆掉,“再说了,昨晚我说到做到吧?你说‘铜锣烧’,我是不?是停了?”
    不?提这个?还好,金丞脸如火烧,还铜锣烧?他一脚踹到江言的大腿上,明明身上的绳索已经完全解开,可被捆绑过、被桎梏过、被控制过,那感觉就烙印在他身上和?记忆里,仿佛要带永永远远。
    “你还敢说?我说了几次你才停!”轮到金丞质问。
    江言低着头:“前头几次,我真没听见。”
    “你拿你那箱慎刑司摆弄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变态?”金丞又问。
    江言承认:“是,我是变态。”
    “我跟你说,以后没门儿!什么?卡那里的戒指,戳那里的小棍儿!玻璃珠子电极片!全部都给?我收起来!”金丞羞愤难当。
    “我不?,你不?喊‘铜锣烧’我就拿。”江言挽起头发,在金丞脸蛋上啵儿了一口?,“我说了,我要给?你永生难忘的体验。你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以后你就只能?跟我,跟别人你都不?行。”
    金丞没想?到他占有欲这么?疯狂:“你有毛病吧,我还不?能?跟别人了?”
    “不?止以后不?能?跟别人,以前那些花花草草也都给?我断了。”江言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金丞没躲开,被他结结实实亲了几秒,而后喃喃:“我的过去你也要管?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我的过去你无法?参与’?”
    “那是对别人,不?是对我,我都是你老婆了,我凭什么?不?能?参与?”江言认真起来格外严肃,“我跟你说,金丞,我不?止要参与,我还要你的过去都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我是你学长?队长?宿舍长?,有我在,他们和?你的暧昧也好,露水情缘也好,都放不?到台面上来。你骂我是搅屎棍也无所谓,谁敢和?你贴,我就搅黄。”
    “你,你,你。”金丞震惊了,最后只能?说出,“你嫉妒心怎么?这么?强?”
    江言一笑?:“你知道就好,谁让你非要惹我?你最好想?想?怎么?和?别人解释咱俩的恋爱关系,你要是想?不?明白,那就我来说。现在……”江言再次亲吻金丞的嘴唇,“我去晾床单。”
    床单?金丞这才顾得上环视四周,想?起昨晚他们最后换了床,从自?己的床位换到了江言这边。只见江言飞速地穿好衣服,把地上的布片卷起一收,又把金丞床上的东西打了个?卷儿,奔着洗衣房去了。
    操,还要洗床单……江言这个王八蛋,死变态,活该你洗尿单子,昨晚就是他害的,就跟通了电的电动狗一样停不下来。金丞趴在床上懊恼地撕扯枕头,屁股好疼。
    不?一会儿,江言又回?来了,掀起床帘,关心地揉了一把金丞的脑袋:“饿不?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滚。”金丞闷在枕头里,“别碰我的脑袋,我妈妈说摸了脑袋就要结婚。”
    “呵,那你以后最好别让别人碰你的脑袋,不?然我说不定更加变态了。”江言搓了搓金丞的小耳朵,“吃不吃饭?我带你去东食街吃可丽饼。”
    金丞这才起来,气势很足地喊了一声:“去!吃死你!”
    东食街已经热闹起来,金丞坐在可丽饼店面里,等待着他的草莓套餐。空气里飘着奶油香和?水果甜,金丞眯着眼睛,翘着二郎腿,缓解着全身的不?适。他时不?时晃晃脚,世界上的事怎么?会这么?凑巧?江言就是自?己打过的那个?男孩儿?
    当时自?己干嘛来着……哦,对,先撒谎虚晃一招,然后坐人家脸上,非要人家尝尝自?己的脚丫。这视频现在师父还留着呢,每天都要拿出来笑?话一顿,还说等自?己结婚要在婚礼上放vcr,黑历史都是高清的。
    可能?就是自?己当年的无心之举,让江言在变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他黑化了,变成了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