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8章
    事到如今只能老实交代。
    她小心道:“其实人家是正规的会所,员工都是卖酒不卖身,我就聊聊天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咳,其实只要连续三次点同一个人消费,也可以有特殊服务的,所以她按顺序把员工图册上的人锄了一遍,现在想想,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正想着她悄悄回头,当场和张起灵对上视线,后者的眼神中露出失望的神色,只看了她一眼就垂下眼睛。
    张海棠浑身一震,顿时啥心思都没了,脱口而出:“我发誓这次真的答应你。”张起灵不搭理她,她就急了,“我说真的,骗你我就是小日本,你别不理我啊小族长”
    “兄弟们,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胖子忽然开口。
    三人立即停下来,吴邪问他怎么了。
    胖子的声音弱弱的:“我尿急,你们不介意吧。”张海棠震惊了,“我可以介意吗。”胖子说他快憋不住了。
    “……”
    这里是下坡,吴邪深呼吸一口气,立即再往前爬,让他再忍一会。
    在胖子尿的威胁下,他们迅速爬了三四米,开始上坡,他们在前面听到他舒爽的声音,瞬间通道中弥漫着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张海棠一边憋气一边往前爬,心里不断祈祷这一躺是单程票。
    忽然吴邪不动了,她赶紧催促:“吴邪,待会再休息。”
    吴邪对他们说他在石壁上,出现了一个小篆:引七
    “你们还记得石碑上那句话吗。”张海棠说:“以此往前百多引,入者无反,永不见天日。”
    吴邪回道:“引是长度单位,大概是两百多米,引七是一个距离,大概1400多米。所以刚才外面的字,是说入内半引就会出事,就是100多米,现在我们已经爬了大概40米左右。前面一定有东西,兄弟们继续吗?”
    她虚伪的笑了笑:“我死也不回去。”
    吴邪欲言又止,默默往前爬,到引六的时候,吴邪忽然说这里太安静了,希望他们可以聊聊天。
    张海棠心想有什么好聊的,“你害怕啊?”
    “对,我害怕,想要做点事情分散注意力。”
    张海棠被话噎了下,她没想到吴邪这么干脆承认了,第一反应就是吴邪在骗人。
    “你骗谁呢?以前也没见你怕,你现在怕个屁,再说我们还在你后面。有什么事,我救你啊。”
    “因为你在后面我才怕啊,”吴邪弱弱的笑了几声:“我也尿急。”
    “天真,坚强点。”胖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张海棠:“……”
    张海棠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操蛋的心情,她如今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颗大便味的榴莲一样,充满绝望。
    “吴邪,冷静,你想聊天是吧,你想聊什么?”
    吴邪忍着膀胱的痛苦,努力想了想,脑袋里莫名出现了那个红色的数字8:“要不你说说你脚踝上的纹身。”
    她愣住,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吴邪说的纹身是什么。
    张起灵捏住她的脚踝,用荧光棒照,才看清那个纹身的样子。
    那是一条缠绕着吞噬自己尾巴红色的蛇。
    张起灵淡淡的说道:“衔尾蛇——一头处于自我吞食状态的宇宙始祖生物,生命与死亡的交替。蛇需要吃掉尾巴生存,而它的尾巴又为它带来无限的粮食,这是一种永恒更生的循环模式——自古以来代表“自我参照”或“无限循环”与“重生””
    “听起来有点意思”胖子有些感兴趣。
    她笑了笑:“是十年前的事了,既然现在无事,就当给你们讲个故事解解闷,故事开始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件事——”
    “神真的存在吗?”
    --------------------
    被评论区惊到了,居然有人猜到莫比乌斯环,就是以这个为灵感的,厉害了友友们
    感谢在2023-09-12 11:00:45~2023-09-16 14:02: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梦旧时 10瓶;蛋饼饺子 5瓶;薄雪忧蓝 2瓶;猫猫赛高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 苗女蛊-看了后悔,慎入!!!
    ====================
    第十七章
    ==================
    密洛陀的血液内含有一种微型的寄生虫,这些寄生虫的分泌物中的毒素会极快的破坏眼球的玻璃体,繁衍速度极强,即使蟑螂在它面前都得跪下叫爹。
    因为这些寄生虫的趋光性,一开始强光下只是轻微刺痛与短暂昼盲的现象,医生告诉她,最好进行一段时间封闭式的观察。建议很好,可惜张海棠是个头铁的犟种,当天对着张海客说明离开的打算,两人意见相驳,她的一意孤行另张海客发了好一通火。
    “你疯了?知道外面多少人要你的命吗。”
    “你就当我疯了吧。”
    张海客拦不住她,她也如愿以偿离开了海外张家的势力。
    两年里,她无数次看着镜子里的脸,心里总会萌生一种愤怒,并且伴随时间愈演愈烈,这种情绪从何而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说不清了。那把悬在头顶的剑,让她只能如同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小心翼翼的活着。
    这种情绪驻扎在心底,以恐惧与仇恨作为养料,一旦被雨水浇湿就会破土而出,成长为一根巨大的藤蔓,每时每刻绞着她的心脏,四肢。
    她是一个报复欲很强的人,于是她决定做点什么。
    分裂后,张家并不是完全消失了,只不过碎成无数碎片,他们在世界各地,隐匿在人群里。她要将这些碎片一片片凝聚起来。而维系他们紧密关系的那条纽带,数百年的仇恨,不甘。
    这是她成立北疆事务所,也是北部档案馆的初衷——反击。
    但很快,张海棠就切身体会到不听医生话的后果,不过两年,她的眼睛已经恶化到连手机的光线都能感到不适,她只能减少日间的行动,所有的行动严重被牵掣。
    听到这,吴邪没忍住道:“你的眼睛已经这么严重了?之前在村里我还看你打游戏呢。”说着就努力想回头看,奈何现在通道两侧太太窄,除非他低头从胯/下看,否则什么也瞧不见。
    张海棠语气平淡:“因为我找到了药。”她刚说完就听见胖子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胖爷我听着怎么感觉像是一个寻医问药的故事呢,和神八竿子打不着啊。”
    “着什么急呢,戏剧还有个序幕呢,姐讲个故事不得抛个引子。”她揉了揉鼻子,从后腰摸出个糖盒,叮叮当当的摇出颗薄荷糖丢进嘴里咬碎,薄荷香霸道的侵占整个口腔鼻腔,刚才被被骚得够呛,现在大脑清醒了不少。
    吴邪问她吃什么,她回道:“薄荷糖,不过你就别想了,待会要是一刺激,没忍住泄了,老娘第一个剁了你。”
    吴邪听了心里直骂,你丫才泄了!
    下一秒,痛苦面具就出来了,刚才还好,现在张海棠一提这茬,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膀胱。
    许是吴邪的沉默让张海棠有了危机感,她立即接着说道:“那个时候,我翻遍了相关的古籍,医院诊所都没少跑但都无功而返,我一筹莫展,想着赌一把再进一趟张家古楼找办法。就在出发前一天,一名叫做张海楼的族人忽然找到了我,我不清楚他是怎么找到我,也并不信任他,重要的是他拿出了不错的筹码,他说想和我谈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