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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第17节
    伤只有一处,夜里天冷,谢岩动作快,擦完药油,给陆杨揉搓一顿,就让他睡觉,他则出去洗了手再回来睡觉。
    屋里都是药油的味儿,谢岩把烛火吹灭了。
    他躺上炕,闭眼就睡。
    陆杨不敢置信,偏过头看他。
    他看谢岩睡得好安详,伸腿踹了他一脚。
    “你知不知道洞房是做什么的?我跟你一个炕上躺着,你当我是棉被啊,放旁边暖着,看也不看一眼。”
    谢岩是有原因的。
    “你受伤了。”
    这理由让陆杨立即消气。
    会疼人,不错。
    陆杨说:“那我要喝鸡汤补补。”
    谢岩作势就要爬起来。
    家里没鸡汤了,但还有鸡,今晚炖下,明早就能喝。
    陆杨把他摁住。
    陆杨把他摁住:“我要喝你的鸡汤。”
    谢岩愣了下,反应过来这个鸡汤是什么以后,失语到只会“你你你”。
    陆杨看着有趣,故意逗他:“我怎么?”
    谢岩说:“你把那事说成鸡汤,我以后怎么看鸡汤,怎么喝鸡汤?”
    陆杨大方得很。
    “你以后喝我的。”
    谢岩:“……”
    陆杨往他被窝里伸手,对他发出邀请:“你要睡觉,还是跟我一起熬汤?”
    谢岩认为他不应该笑,可是他忍不住。
    他笑起来,那种调戏人的感觉就没了。
    陆杨哼声道:“笑什么?你们读书人不就爱用乱七八糟的词作遮掩么?”
    谢岩不知他是哪里听来的,他问:“那你们不读书的人都怎么说?”
    陆杨吐词清晰:“造小人。”
    谢岩点头,钻去了陆杨的新被窝里。
    “好,那我们造小人。”
    -
    黎寨。
    新婚第一晚,陆柳睡得很踏实。
    早上还没睁眼,就感觉腰腹上有东西戳着他。
    他下意识去抓,想把那东西拿开。
    伸手拨几次,那东西好像生根了一样,他拨开还会弹回来。
    生根的东西就像地里的菜,会生长。
    长势很可怕,陆柳只碰了几下而已,它就粗壮了一圈,单手有些握不住。
    陆柳烦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想看看这究竟是什么菜,然后闯进了黎峰的眼里。
    陆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闯进了黎峰的眼里。
    他刚嫁人,还没适应身边睡个大男人的情况,初看见黎峰,还被吓得一哆嗦。
    再看清是谁,他又安心贴回来。
    黎峰身上很暖和,而且这男人看着结实冷硬,身体居然是软的,挨着他睡,不会咯着难受,随便调整个睡姿,都有舒服的窝。
    贴回去,陆柳又被戳着了。
    他想起来他是被戳醒的,又想去看看。
    夫夫俩紧贴着,这东西的来处明明白白。
    陆柳醒了,理智上线,跟黎峰说:“你带着棍子睡觉吗?这是猎人的习惯吗?”
    黎峰无言以对。
    “没有。”
    黎峰昨夜想了很多,现在已经冷静。
    心里有怨言,说话还算和气,没紧着挑刺怼人,破坏现在的好气氛。
    他想看看陆杨的态度,若陆杨向着他,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这个暗亏他吃下,以后找陈家算账就行。
    要是陆杨不向着他,要拿这事威胁他,让他在黎寨没脸。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这日子不过也罢。
    黎峰问他:“你成亲之前,你娘有没有教过你什么?”
    陆柳点头:“教过啊。”
    他自认昨晚的陪睡表现很好,所以如此这般的跟黎峰讲了一遍。
    陆三凤说的时候,隐去了很多关键词。
    什么他的那个,你的这个,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陆柳听都没听明白,跟黎峰哪能说明白。
    他看黎峰听得皱眉,还想到一件事。
    “我娘说要我好好伺候你,我没听懂。”
    他想着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喜欢的方式也有区别,横竖已经嫁人了,一个窝里睡着,他不如直接问黎峰。
    “你喜欢怎么被伺候?”
    黎峰一直看着他,眨眼的频率都慢,要把陆柳的神态全都看进眼里。
    他看不出来丝毫伪装的痕迹,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装乖的必要。
    他选择顺着来,静观其变。
    陆柳还在动,他不舒服,可黎峰的手臂那么紧实,拦着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退。
    他想:黎峰总不能喜欢拿棍子戳人吧。
    下一刻,他就知道了一切皆有可能。
    黎峰问他是不是真想知道。
    陆柳频频点头,以证真心。
    黎峰抓着他的手,去摸他想挪开的那颗菜。他自己摸,没想太多。
    被黎峰的手带过来,陆柳就意识到了。
    是撒尿的东西。
    他哪里想到这东西还会戳人。
    他下意识想收手,黎峰却让他动手。
    陆柳不知道该怎么动,黎峰的手掌覆盖在他手上,将他握不尽的区域都圈进来。
    他在这一掌的范围内,想方设法的动,也不过上下左右的尝试。
    他本来还笑着,还在说话,渐渐变得沉默,有些慌,有些急,感觉隐隐明白了什么,呼吸都变得短促,鼻尖渗出汗,眼睛湿漉漉的,看黎峰一眼,都像窥视。
    分明是躲着,可他那么乖那么无害,不逃,也没挣扎说不要。
    羞得不敢看人了,也不想黎峰看他,又求知求答,问这样是不是对的。
    那些朦胧不清的词,他总不理解的话,在这个沉默的清晨,被黎峰手把手教会了。
    直至他洗去手上浓稠的白,他还感觉手上有无形巨物,将他的五指撑开,久久不能合拢。
    黎峰看他这个呆样,回想着他们相看时吵架的凶态,真是半点不像。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新婚第一天,陆柳没旁的事,跟着黎峰前前后后熟悉家里环境。
    他这间老宅加过两间屋子,当时两个弟弟长大了,他也想说亲,家里住不开,加建以后,他没娶亲,一家宽松的住过两年多。
    他平时闲着就会砍柴,空屋子里堆放了满满的木柴,在这个冬天,看着很有安全感。
    后院里养着猎犬,猎犬跟黎峰姓黎,取名叫黎二黄。
    黎峰跟陆柳说:“之前还有一条大黄,死山上了。”
    然后他给二黄介绍陆柳,还让二黄喊爹。
    二黄朝着陆柳汪汪了两声。
    黎峰翻译:“它叫你爹爹。”
    陆柳:“……”
    二黄有个超大狗窝,大小能跟旁边的畜棚媲美。
    陆柳还在附近看见了茅房。
    他看见茅房,眼睛都要亮绿光了。
    他早起就有点想上茅房,到现在水都不敢喝。
    他眼巴巴看黎峰:“我能不能去上个茅房?”
    黎峰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问的,点头同意了。
    陆柳又问:“我一天能上几次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