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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简易上了霍昇的车。
    到家已快10点。
    简单对付了一口,简易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得锻炼啊,不然我去山市撑不了多久的。”
    霍昇替简易拿出换洗衣物,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他想对简易说没必要这么苦累,霍家什么都有,关了工作室都行。话到嘴边他改口道:
    “楼下就是健身房,明天开始我和你早起半小时出去慢跑?”
    他扶着简易将他送进了浴室。
    两人窝在床上,霍昇尽职给简易捏腿捶背。
    想到在外国补学分的霍扬,暗恨自己早年对这货太过纵容,直接导致现在霍氏还得他去把控。
    简易哼唧哼唧地,“腿好酸…那你明早记得喊我。”
    以往霍昇根本受不了简易一点哼唧,今天却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他只想拍着简易的后背哄着他赶快入睡。
    看到简易沉睡,他才去厨房将碗洗干净,之后洗澡,将衣服烘干叠好放入衣柜。
    一切都整理完后,他抱着简易对着怀里人脸蛋亲两口后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一个月,可以让简易从第一天拖拖拉拉半死不活跟在霍昇后面最终上气不接下气。
    到现在已经可以和霍昇边聊着天边加快速度并嘴欠嘲笑霍昇“菜就多练”。
    简易对这个月的锻炼成果相当满意。虽还没有明显的腹肌,但全身肌肉线条也非常优越了。
    对此感受最直接的便是霍昇的掌心。
    将衣物塞进行李箱,霍昇闷不吭声,两人间气氛从未有过如此沉闷。
    明天简易就要去江市找周冠杨然然,之后三人一起前往机场飞向山市。
    霍昇不会阻拦简易前进的步伐,唯一能做的只有明天自己送简易去江市,最后看着他走入飞机场。
    简易第六遍保证肯定天天和霍昇发消息,尽量天天打视频。
    霍昇紧紧抱着简易不说话。
    简易伸手缓缓拍着他的背。
    一个吻落到了霍昇的脸上,霍昇低头看去只能看见简易往回缩的头顶。
    将简易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霍昇轻声叹出一口气。
    “一一…”
    “嗯?”简易抬头。
    霍昇终于打破以往,轻轻吻上了简易的嘴角。
    足足在上面停留了快五秒钟!
    这是霍大少目前最大的突破。
    五分钟后,霍昇发现自己还是太怂了。
    他握住那双作乱的手,“一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简易指尖勾了勾霍昇的掌心,对着霍昇眨眨眼道:
    “我想见见它,你给吗?”
    霍昇喉间滚动,轻哼一声,放开了手。
    对面人压抑的喘息声攻击着简易的耳膜,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最初简易也只是觉得霍昇这种低沉失落的情绪极其少见,好像很带感的样子,一时冲动便恶趣味地破了界限。
    很快简易便笑不出来了。
    他手掌发麻,额头渗出细汗。欲哭无泪道:“你还得多久呀,手好酸…”
    最后还得霍昇带着他的双手加快速度,霍昇用低沉的声音调侃道:“一一,要有始有终。”
    手心粘腻的简易被抱进了室洗了今天第二次澡。
    在浴室里霍昇对着简易狠狠礼尚往来了一下。
    简易光着腿被抱出浴室,眼尾连着双颊殷红。眼角要掉不到的泪被霍昇拇指轻轻拂去。
    霍昇将简易重新搂进怀里,刚想再去亲亲对方的嘴角,却被一双手强硬掰走。
    “不准亲我,你嘴刚刚……脏。”简易不满地盯着霍昇泛红的唇。
    霍昇胸腔振动,他低笑道:“刚刚被你监督刷了6次牙,还嫌弃呢?”
    “哼。”简易不理他。
    简易已经犯困打盹。
    他抬起胳膊迷迷糊糊地搂住霍昇的脖子,“霍昇?”
    “嗯?”霍昇耐心应答。
    简易声音也很含糊。不过霍昇听懂了,他听到了很久很久没被喊过的那个称呼,之后便是简易的命令。
    “等我回家。”
    “还有,你必须要想我。”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第44章 争议
    飞机冲破云层在天空中留下看不到头的白色云线。
    霍昇站在陆地上仰头看着天空,久久都不离开。
    不过是去一个月而已,上一世自己出差那么多次,一一那时的失落肯定和现在的自己是一样的。
    山市周围有山,简易看着手机顶部信号只有最短的两两竖条,他苦恼得眉头皱起。
    还说每天要和霍昇打视频呢…图片发了五分钟还在转圈。
    还好文字信息只要两分钟就能发出去了。
    他赶紧给霍昇报平安,还解释了下信号不好图片发送时间超长的事情。哆哆嗦嗦收回手机像手心哈了一口热气。
    山市可比苏城冷太多了。
    缓了一阵,简易就吭哧吭哧地跟着周冠杨然然去当地的福利院。
    苏城和江市每个区县或多或少都会有福利院,孩子太少的才会两个区县合在一起。
    简易抵达之前已经设想山市的福利院环境可能不是很好,但他亲眼见到这所山市唯一一家福利院之后,他的心口还是被堵住了。
    唯一好点的可能就是地方大了。却更显得空旷荒芜。周围只用一些木头砖头搭成矮墙。
    操场没有草皮,没有玩具,只有冬季惨淡的阳光照在这片光秃秃深褐色的泥土地上。
    几人从没来过这个地方,周冠杨然然默不作声看着眼前这一切,简易微张嘴巴呼吸放缓。
    教室也仅是2个房间,墙上有落了皮的黑板。课桌椅倒是不少,木板开裂翘着毛边,有些桌腿残缺被几块碎砖支撑着。
    教室最后几排仅仅是用一块门板当做3个孩子的课桌。
    这家福利院里每个教室都拥挤杂乱。
    简易失神地看着那些桌椅。
    上个月他给苏城那些福利院换下的旧桌椅都比眼前的任何一张课桌完整。
    这里的孩子穿着破旧的棉袄坐在长条细板凳上,脸蛋上是冻红的皴裂,拿着铅笔的小手红肿干裂。
    两个教室只分了两个年龄阶段的孩子。
    一个教室四五十个孩子,都在认真的听老师讲课。
    三人大概转了一圈。两位老师宣告下课,孩子们在教室里面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着作业。
    他们看到了简易三人,特地向他们三人礼貌问好。
    其中一位男老师看起来已有50多岁。另一位是女老师,30多岁。
    “我是隔壁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毕业后就直接回山市了。这家福利院是我23年前跑手续办下来的。那位是我那年带回来的第一个孩子。”
    说话的是那位50多岁的男老师叫吴非,他指了指那位女老师:“她姓刘。叫刘燕。”
    他拎着菜来到厨房,抡起锅开始烧大锅菜。另一口锅里面米饭已经蒸好了。
    刘老师领着第一批孩子来到厨房,每个孩子手里捧着碗。
    吴非给每个孩子一铲饭,又往上盖上一勺菜,最后用筷子挑了两块肉放在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