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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早起适合运动。”傅清微自下而上盯着她, 醉翁之意不在酒。
    “言之有理。”
    于是傅清微大清早被师尊丢出去绕着山跑了三圈。
    猫跟了半圈就累了, 回来在屋檐下吃观主煮的鸡胸肉,好不美哉。
    傅清微跑一圈脸不红气不喘,第二圈穆若水在门口和她打招呼, 傅清微回了句嗨, 手抬到一半就放了下去,第三圈回来扶着门进来的,挣扎着走到藤椅旁, 撑在扶手上,对着正躺着闭目养神的穆若水亲了下去。
    穆若水:“……”
    她怎么收了个这么好色的徒儿?
    ……也怪自己长得太好了,天生丽质。
    傅清微补充能量完毕,埋在师尊的脖子里休息, 穆若水嫌弃她鬓边有汗,说:“去洗澡。”
    再怎么出汗, 身上还是香的。
    “好。”
    傅清微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 径自步入了对面的厨房,从后面把正在灶前给她做早餐的女人抱住了, 双手圈着她纤细的腰,脸贴在她后背。
    穆若水叹了口气:“你非得这样?”
    傅清微:“人生苦短,看到你的每一分钟我都想和你……”
    穆若水听不下去地打断:“行了。休要污我耳朵。”
    傅清微比窦娥还冤。
    她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贴贴,她白天一般不发情的好吗?
    师尊淫者见淫,还倒打一耙。
    谁让她尊师重道呢?傅清微没有反驳,在穆若水的强烈要求下松开了手。
    “我去看火。”
    “出去。”
    “好的。”
    她好爱我,这样都没有对我说滚。
    傅清微蹲在院子里和小三花玩冻干游戏,她的手里放着冻干,小三花伸左爪是她爱我,伸右爪是她超爱我。
    小三花左爪搭在傅清微手上,傅清微给她换了右爪抬上来。
    “伸这只,可以吃两粒。”
    三花听不懂,三花只是小猫。
    傅清微乐此不疲。
    直到叫吃饭她才拍了拍手,两手一摊说:“没啦。”
    小三花两只爪都搭上来。
    “没白疼你。”傅清微又变出两粒冻干给她,顺便在小狸花的饭碗里也放了几颗。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观主接连两次温泉遁,第三次她自己也心虚,主要还落了真人颜面,傅清微都不怕,她在这里束手束脚什么?
    于是傅清微打完坐睁眼,穆若水仍在她的房间里,正在书桌前看书,换上了就寝的睡衣。
    傅清微的心跳声骤烈。
    不是做梦吧?
    穆若水合上书卷,神色平常道:“天色不早,准备睡觉吧。”
    此睡非彼睡,傅清微连忙说:“我去洗漱,很快回来。”
    傅清微冲进卫生间,动作迅速但在里面耽搁了不少时间,回来裤脚也沾上些水,不知道多洗了什么。
    傅清微言语大胆,可两个人真并肩躺在床上了,她又挺乖巧安静的。
    房间里的灯关了,月光照在红木大床前。
    傅清微侧着身子,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目不转睛地瞧着她。
    她的内心一片平静,如果能长相厮守,她甚至愿意和师尊永远柏拉图。可惜这不是二选一的问题,趁着她的肉体尚且年轻美好,她想在这个年纪多给她一些。
    二十岁、三十岁和四十岁,怎么会没有区别呢?
    网上说女同容易床死,她宁愿床死在三十岁以前,记忆留下的都是美好。
    穆若水要是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定会骂她有病。
    “师尊?”傅清微凑过来亲了亲她柔滑的脸颊。
    “嗯。”
    她想勾引女人,殊不知自己躺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勾引。
    穆若水也微微侧过身子,伸长手臂将她搂了过来,傅清微枕在她的胸口,满是柔软的芳香。
    两人面对面侧躺,穆若水没有低头吻她,但她的手已经开始了。
    傅清微以前有不少洗得发旧的长t恤当睡衣,又薄又软,自从和穆若水苗头渐热以后,就换了带纽扣的睡衣,因为女人灵活的指尖一颗颗解开纽扣,她还会每解一颗就撩起一次眼皮看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时的眼神有多性感。
    但傅清微知道,所以她坚持。
    可能下次她想要别的情趣,就会换回薄软的t恤,每一点的变化都鲜明。
    穆若水给她留了几颗扣子没解,有她充足发挥的空间,又保留了一丝神秘的整肃禁欲。
    穆若水一直没亲她,但她侵略性的眼神仿佛炽热的火星落满她的全身,烫得她几乎想发抖。
    更别提她的手从来没闲着。
    穆若水很喜欢她,至少在床笫之间她可以坦率地承认喜欢。
    所以她观察她的变化,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而不时表情出现空白,那是一种承受不住的过渡。
    往往下一秒,她的喉咙里就会生长出绵长悦耳的声音。
    穆若水的五指以她喜欢的节奏收束,按揉,撩拨。
    她浅浅地亲吻年轻女人的脸颊,不顾她来寻她的唇,从脸颊亲到耳后,但故意漏掉敏感的耳垂。
    做饭宜用小火,越久越香。人也是如此。
    她的唇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傅清微想要她碰的任何地方,她就紧紧地攀住她的肩,闷哼一声,缴械投降了。
    “做得很好。”穆若水在她耳边夸了她一句。
    傅清微因为她一句话又难耐地动了动被子底下的一双长腿。
    “师尊我……”她喘着未平复的气道。
    “你很急吗?”穆若水悠闲反问,“才过去几分钟。”
    “……”
    “戒躁戒躁。”穆若水不忘为师本分,教导她道。
    “可是我……想你亲我。”
    “我不是一直在亲你吗?”
    穆若水不痛不痒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和面颊,故意为之。
    傅清微内心的火苗越烧越旺,按捺不住,凑过去追着她吻,穆若水躲了两次,第三次放任她的唇落在自己唇瓣,傅清微又磨了她好一会儿,她才启唇迎接她的闯入。
    舌尖碰到舌尖,尝到彼此甘甜时,傅清微被围住收拢。
    女人的两只手都捧着她,肆意妄为。
    亲了一会儿以后,傅清微的衣袖挂在了臂弯里,但底下的两粒扣子仍扣着,勉强维持了穿衣服的样子。
    幸而没有开灯,傅清微自己看不到如今的景象。
    她只能看到女人乌黑的脑袋,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
    唇舌打转、含吮。
    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滋味,只好挺身抱紧她的脑袋,不住地将自己送上给她。
    她五指穿过女人墨色的发丝,梳着,揉着,发质很好,流水似的顺滑。
    一个瞬间指节骤然收紧,傅清微的腰塌了下来。
    湿漉漉的吻落回了她的脖子和耳后。
    傅清微仰着颈,又偏开头,整个人眼神迷离,脸几乎要陷进枕头里,声音轻轻的,像小猫。
    穆若水撩开她黏在颈间汗水里的发丝,舌尖卷去微涩的细汗。
    她的手温柔地摸着傅清微的头发,让她先缓一会儿。
    傅清微睁开朦胧的眼,问:“过去多久了?”
    “没数。”
    穆若水亲亲她的唇,谁有心思去算那些,大约比上次久一点。
    傅清微意外地说:“我有点困了。”
    穆若水:“?”
    傅清微可能是被她之前弄出了条件反射,前菜一道后她就要被下安睡符入睡了,今天连上了两道前菜,第二道又比第一道猛烈,她现在忍不住有点想打哈欠。
    傅清微:“真的困了,虽然我不想睡,但是师尊……”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
    “要不你给我画道醒神符吧?”
    “……”
    穆若水咬牙说:“为师的脸还要不要?”
    傅清微:“我不会说出去的,啊!”
    傅清微瞬间清醒了。
    年轻女人的二十来岁,脆的,嫩的,像春天的笋一样多汁。
    傅清微的上身睡衣仍穿在身上,朝她侧着,被摆了会儿,一条腿的足尖勾着女人的小腿。
    穆若水说:“不许放下去。”
    傅清微含泪点头。
    刚刚那一下太突然了,不是膝盖,直接是手上来了。
    她哪禁得住这样对待,眼泪当即出来一颗。
    穆若水先熟练地给她推拿按揉了一次,这次她没堵住傅清微的唇,听着她慢慢变化的音调。
    她和她面面相对,看着她天生苍白的面色一点点染上潮红,断断续续地喊她。
    “师尊……我……我……”
    声音渐渐破碎不成句。
    穆若水指尖一挑,指腹绕着在上面打转,追逐着她。
    傅清微的气都短了一截,连眼神都开始涣散。
    她俯身亲上傅清微的耳朵,低哑地说:“乖,不要躲。”
    傅清微根本不受控地挣扎,穆若水反过来压住她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