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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真千金咸鱼了[九零] 第96节
    喻书兰惴惴不安地拉着盛未夏:“你说,我哥不至于对我生这么大气吧?”
    “放心,不是生你的气。”
    盛未夏摇头,她心里有隐约的猜测,只是,有点儿觉得荒诞。
    “那是生什么气啊?我都多少年没见他这副表情了。”喻书兰委屈嘟哝,“你看他一走,周新兴也走了,我好好的小年派对,就这么毁了!”
    “我去看看他。”盛未夏越想越不对劲,带乌彪上楼去。
    回到楼上,人不在客厅,也不在书房,马特对她用夸张的唇语说:“在卧室!脸色很黑!”
    一般情况下,卷王只有晚上睡觉才会回房。
    看来这回气得不轻。
    她敲了敲门:“是我。”
    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进来。”
    进门一看,他已经换了家居服,以一种很少在他身上出现的懒散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只酒杯。
    空气中有淡淡的酒味。
    她没见过卷王喝酒,约莫是为了保持足够的清醒。
    意识到他这会儿真情绪不好,盛未夏有些不安。
    “你干嘛喝酒?”她上前从他手上接过酒杯,却被他反手握住拉着坐下。
    看来是真喝了一些,手劲大得没数,她几乎是踉踉跄跄砸进沙发的,后脑勺砸在他肩上。
    “你说话。”盛未夏坐起,仰头看向他。
    喻时的视线沉滞地落在她脸上,慢慢描向下巴,脖子,然后凝视着她那一小片锁骨上。
    好看。
    想要。
    最好打上标记,让别人不敢觊觎。
    念头耸动。
    带着酒精的力量。
    他忽然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残酒,蓦地俯下来贴在她唇上。
    红酒带着特殊的香味,从他口中哺进她的口里,还带着他的温度。
    舌头被强势地裹挟、控制,那些酒液毫无障碍地顺着咽喉被咽下,他的骤然发作让她毫无准备,很快在这场掠夺中丢盔弃甲,被予取予夺地开始回应。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顺从,回应也取悦了他。
    他动作慢下来,开始细致入微地品尝,沿着嘴唇,下巴,脖子。
    盛未夏的后颈被大手牢牢控制,渐渐从脖子上传来麻麻痛痛的感觉,她睁开迷瞪的眼睛。
    然后大惊失色地发现,某人的黑发在自己眼前,而他正以一种羞死人的角度在啃咬,紊乱的呼吸喷在脖子里,带来一丝丝痒意,中和了那点麻痛。
    “喻时——我难受。”
    他闻言顿住动作,调匀了呼吸才缓慢地抬起头,平日里冷淡的浅灰色眼眸里,此刻翻云覆雨,深浓成了另一种颜色。
    两世为人,她能猜到这眼神里化不开的欲念,是属于男人的。
    “你,你,你……”这种眼神像是能烫人,她低头撇开眼的瞬间,无意看到他的异状,吓得一下子坐远。
    心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味刚才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刻,那戳着自己腿的,该不会是……
    她后知后觉地开始懊恼。
    虽然非常非常喜欢他,也觉得这一世如果尝试亲密关系也非他莫属。
    可她居然敢独自进他卧室?
    喻时深吸一口气,忍得有些发疼,长臂一揽把她捞回怀里,抱着她靠回沙发椅背。
    盛未夏心跳如鼓,正在盘算怎么抽身,懵懵中听见他说:“别怕,我什么都不做。”
    室内安静,她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一轻一重一乱一沉的两道呼吸声。
    盛未夏收敛起胡思乱想,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正色着问:“你刚刚是听我支持喻书兰投周新兴的电影不高兴吗?”
    “嗯。”男人倒也不遮掩,“你欣赏他。”
    “对。”盛未夏坦率地说,“我相信他的才华,而且确信这笔投资稳赚不赔。”
    察觉到身边男人的呼吸一顿,她忽然噗嗤一笑,将自己荒谬的猜测说出来,“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嗯。”男人坦然承认,声音有些闷。
    “你知不知道他比我们大多少?说难听点,我叫他一声叔叔也可以了,这种干醋你也吃?”
    喻时看着她,把“你不懂男人”收回去。
    周新兴的心思她察觉不到,那最好不过。
    “还有,你不是说过,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她伸出手抵在他胸口,戳了戳硬邦邦的胸膛,微微后仰,好让他看清自己的眼睛,“我就是算出来,他这部电影一定会赚钱,而且现在他还没太大名气,趁这个机会开始合作,你不觉得是一本万利吗?”
    盛未夏的眼睛黑白分明,当她认真的时候,从其中透出的神采非常动人。
    喻时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幕幕过去掠过脑际,无论是大庭广众下大胆拒绝喻书兰的她,被养父胁迫时侃侃而谈的她,还是被人恶意追求时坦荡的她,甚至再早,从打了许多补丁的罩衫里掏出“仙草”,恋恋不舍递过来的她……
    这双眼睛都没有变过。
    他曾发誓愿意用一切去让这双眼睛的主人高兴,那么此刻,他愿意。
    “好。”他哑着声,倾覆着吻她,“听你的。”
    第92章 别撩我
    黏黏糊糊亲了好久,他才万分不舍地放开。
    盛未夏甫一获得自由,伸手捂着发烫的脸颊,羞愤地抱怨:“我难受……”
    刚才什么都感觉到了,这人……也太吓人了!
    一声“难受”让他挫了火气,才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她后颈移开。
    “还有……另一只手……”她更羞愤地再次提醒。
    喻时欲求不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尴尬,将另一只手从她后臀的软肉上抽离,察觉到她紧张得整条后背都僵着,笨拙地移上去轻轻拍了怕,又被完全迥异于他自己的,柔嫩滑腻的手感吸引住,忍不住想象掌下的风光。
    “你往哪碰!”盛未夏声音里都带上了颤巍巍的哭音。
    平日里清冷的男人哪去了,她真是后悔死了自己送上门。
    他炽热的掌心顿住,从她柳条似的后脊上抽回。
    然后继续笨拙地隔着衣服轻抚她后背。
    “门没锁,你再骂,马特就要来敲门了。”
    听见这话,她才松了口气算数,可想想又不解气,顺手拧了他腰肉一下。
    男人倏然一僵,哑声低语:“别撩我,忍得很难受。”
    这是撩吗?
    她咬牙把他推开,一下子弹得老远:“谁让你动手动脚!”
    “过来,不碰你。”他伸手把人又捞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顶。
    盛未夏后背贴着他胸膛,感觉到他心跳缓缓平稳下来,轻舒了口气,却听他说:“等你毕业就结婚,行吗?”
    这男人第二次提结婚俩字了。
    但联想到刚才他的强忍和膨胀,盛未夏没上次那么好糊弄,冷飕飕道:“你还是忍着吧。”
    说完飞快跑到房门口,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己衣服。
    男人理亏地上前来帮她整理,却发现她脖子那片痕迹怎么遮也遮不住,索性从衣柜拿出根围巾绕上去:“走,去买几件高领的衣服吧。”
    “都怪你!”盛未夏气不过地瞪他一眼。
    男人无奈退让:“你要真看好周新兴的电影,也别投一百万了,投三百万,占最大的股。”
    三百万?!
    见她眼睛瞪得溜圆,男人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忍坏了我,以后吃亏是你。”
    三句不离这件事……
    盛未夏横他一眼:“你真的这么相信我眼光?”
    “相信。”喻时已经给两人分别套好外衣,“就当给喻书兰一份嫁妆,省得她以后老来搜刮你这个做嫂嫂的。”
    盛望说:“……”
    晚上,喻书兰终于获准了上楼吃饭的资格,看见盛未夏身上格格不入的高领衬衫,颇为嫌弃:“你也不怕暖气热得慌!”
    “过敏了。”
    某人不太自在地别开眼,淡声说:“呱噪。吃完书兰到我书房来一下。”
    “神神秘秘的!”喻书兰嘟哝着继续吃饭,借着饭碗对盛未夏挤眉弄眼:一百万大概要到手了!
    盛未夏也不做声,抿嘴笑了笑。
    一刻钟后。
    喻时的书房。
    “哥,哥,哥,你再说一遍?”喻书兰双手撑在桌上,噌的一下前倾。
    男人向椅背一靠,语气平淡:“我喜欢说两遍?你记住,一百万算你的,两百万算她的。但我有个条件。”
    一百万加两百万,是三百万!
    喻书兰都快跪了,诚惶诚恐:“哥你说,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条件我也一定照办!”
    “这件事从现在开始你全面负责,需要什么人找我要,但是不许找她。”喻时说完,递过来一张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