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他就算是被抓进去又怎么样?又不会死。”
“那就按爸爸说的做。”
两个小时后,某酒店的后厨。
一个厨师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突然脚滑,摔在了地上。
原本是没有什么的,可他的运气不太好,被地上尖锐的石头磕破了脑袋,血流不止而亡。
附近一个慈父教的教众冷笑。
居然敢下毒谋害伟大的慈父和美丽的圣女,真是不知死活。
第189章
妃英理,法律界的不败女王。
此时此刻,她很愤怒。
其一,有人想要杀了她。
其二,救命恩人口称“圣母。”
前些日子,妃英理已经分居的丈夫,也就是毛利小五郎被抓进了警局,说是与几起大案有关。
她自然是不信的,为此积极的奔走,为他洗清嫌疑。
现在想来,他哪里是被冤枉的?分明就是掺和进去了。
在基督教,谁是父?上帝——耶和华。谁是母?圣母——玛利亚。
试问,慈父教的教众称之为圣母的存在,她的丈夫怎么称呼?
只要动动脑子,答案就会出来。
慈父,慈父教的信仰,伟大的慈父。
一想到这里,妃英理就想冷笑
基督教还有一个圣子,也就是基督。
那么,慈父教是不是还有一个圣女?
“圣母,我们去那边,那边安全。”
妃英理点了点头,跟着去了。
不久后,在一片嘈杂声中,她沉声问道。
“为什么会有人来杀我?”
教众没有一点掩饰,将真相一五一十的道出。
简单来说就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慈父教和一个地下组织干起来了。
不管妃英理承不承认,她都是慈父教的圣母,因此遭受了连累。
妃英理:“……”
新一那孩子死了?
小兰一定很伤心吧!
话又说回来,工藤夫妇知道这件事情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妃英理这边,慈父教和黑衣组织的外围成员斗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而另一边,一小段公路突然炸了。
巧之又巧的,玩家和毛利兰刚好经过。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事实上,这是人为的。
有一句话说得好,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代号。
地下世界的人都称玩家版本的毛利小五郎为平成年代的莫里亚蒂。
既然是莫里亚蒂,那么追踪一个人不是问题。
因此地下组织的人在路上设下了陷阱,想要干掉父女两人。
玩家能让他们如愿吗?肯定是不能的。
因此在公路爆炸的那一刻,她抓起毛利兰的领子,在毛利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拎出了小轿车。
“这车怕是不能要了。”
好好的一辆车,虽说不是四分五裂,却也差不了多少。
通过望远镜,黑衣组织的人惊奇的发现,明明任务目标就在爆炸范围内。
结果只炸坏了车。
人一点事也没有。
“爸爸,我们是跑着去还是在这里等车?”
一片废墟中,毛利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面无表情的问道。
玩家回答:“一边跑,一边等车。”
于是父女两人一前一后的跑了起来,速度比开车还快。
“他们朝我们这边来了。”
举着望远镜的黑衣组织成员一脸惊恐的说。
那两位的战斗力——虽然他没有见过,但他很清楚,他们一群人加起来也打不过。
“那还等什么?快跑。”
“对啊,快开车。他们没有车,一定追不上我们。”
“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开枪啊!”
“你知道什么?他们能躲子弹。”
“那就用火箭炮。”
“你当我们没用过,没用。”
“高空轰炸也不行吗?”
“实际上,他们能把炮弹踢回到天上去,反过来将轰炸机给炸了。”
“这样的人还是人类吗?”
“”
“……”
玩家一跑步就是十多分钟。
直到十分钟后的现在,她追上了一辆车。
“小兰,就这辆好了。”
“既然爸爸你喜欢,那就这辆。”
车窗被砸碎的那一刻,车上的人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被追上了。
可怎么会被追上呢?
算了,不管了,保命要紧。
于是作鸟兽散。
“小兰,开车。”
“好的,爸爸。”
说完,玩家举起冲锋枪,突突突突突突……
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让人闻之作呕。
“你说不仅没有解决掉人,还损失了不少人手?”
负伤的琴酒在挂了电话后,眸色渐深。
现如今,恐怕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小半个月后,一个小公司的门口,毛利兰低垂着头,紧紧跟在父亲的身后,一言不发,就像是人偶。
玩家解释道:“那个代号为琴酒的家伙就在里面,你想怎么处置他都行,我都听你的。”
听到这样的话后,毛利兰终于有了些神采。
“我知道了,谢谢你,爸爸。”
“谁让你是我女儿呢?”
玩家这样说着,继续带路。
偌大的建筑物,外面看着不太起眼,内部却机关重重。
有些门户,居然需要瞳孔解锁,你敢信?
然而即使是这样,玩家也带着女儿进去了。
因为相比起开门,还是砸墙更方便。
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阻拦?
因为一路走来,他们就没有见过除他们之外的人。
不过很快就会见到了。
“小兰,人就在里面。”
玩家这样说着,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病床,床上侧躺着个年轻男人。
他一手抓着苹果,一手握着小刀,正在给苹果削皮。
“原来是毛利先生大驾光临,欢迎。”
玩家听到了,却当做是没听到,甚至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安静的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毛利兰,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琴酒轻笑了一声,继续说:“我承认,毛利先生,你很强,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然而,你再强,今天也得死在这里。真是傲慢啊,明知道是个陷阱,也要过来。”
玩家还是当做没听见,依旧看着毛利兰。
她不是要找到杀死工藤新一的凶手吗?
现在找到了,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
像个木头桩子不动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没想好该怎么报复?
良久,毛利兰终于动了。
只见她张开嘴巴,哑着声音问道。
“你为什么要杀新一?”
琴酒漫不经心的回答:“那个小子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死不足惜。”
“就因为这样?”毛利兰难以置信。
“就因为这样……”琴酒表示了肯定。
毛利兰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掏出了手枪,打开了保险,扣动了扳机。
虽然动作十分青涩,但行为毫不迟疑。
好消息,打中了琴酒。
坏消息,只打中了他的肩膀。
红色的鲜血散落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是那样的显眼,也是那样的刺目,宛若雪地里盛开的玫瑰花。
琴酒闷哼一声,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有毛利先生你给我陪葬,死也值了。”
“你说的是那些带着淡淡苦味的有毒气体?”
玩家终于理会他了,不甚在意的说。
“不好意思,我没有中毒,小兰也是。”
琴酒不相信。
连防毒面具都没有戴的人,如何抵御得了?
别看他现在没有什么事,等过个几天,身体器官就会一个接着一个的衰竭,在半年后痛苦的死去。
“砰!”
毛利兰又开了一枪。
这一回落点终于准了,打在了琴酒的胸口上。
玩家耸了耸肩,接着说:“没办法,谁让我开了挂呢!”
听闻此言,琴酒张开嘴巴,想要说话。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虚弱的缘故,仅仅只是吐出了一个字,人就去了。
“他最后想说什么来着?”
玩家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算了,不重要。
毛利兰安静的跟在她身后,一步接着一步的往外走,表情十分复杂。
新一,我终于给你报仇了。
想必你还活着的话,一定会不认可这样的行为。
可爸爸说的对,把他送进监狱又有什么用?他又不会死。
如果后台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去,继续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只有被害者的亲朋好友永远活在过去,日以继日的缅怀失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