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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道 第270节
    我暗自叹息。
    我甘愿用宝藏换取她当年没有那场病,没有那次的“死”,起码就不会有现在的情形。
    没有人喜欢现在这样,明明彼此有亲情,却又彼此提防,小心翼翼。
    晚宴结束了。
    张思洋要我带她溜达溜达,说看看后海的夜景。
    我不信她都住好几天了,没去看后海夜景?
    往出走的时候,我伏在宁蕾耳边小声说:“以后喊姐,叫什么嫂子呢?”
    小丫头抿嘴一笑,没吭声。
    蒲小帅已经带两条狗溜达过了,可虎子看到我要出去,走一步就跟一步。
    没办法,只好找出牵引绳,带上了它。
    两个人一条狗,沿着后海沿岸慢慢走着,春风拂面,很舒服。
    我问:“见到张天师了?”
    她咯咯一笑,“嗯,请我吃的全聚德,肉不错!”
    我赌大头不会告诉她我干什么去了,这妖精也一句不问。
    “你这次来……”
    “我看东北地产势头不错,也想进军京城,你觉得行不行?”
    我能说不行吗?
    干笑两声,“挺好,祝张总日进斗金……”
    她掐了我一下,又说:“不开玩笑,房地产行业方兴未艾,未来“钱”景广阔,我这边也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不能!”我回答的十分干脆。
    七哥邀请我,我都没去,更不可能给她打工。
    如果真去了她公司,就算给我个京城公司总经理当,先别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做好。
    她来了,我是不是得接待?
    她是董事长,我是手下员工,是不是得敬着她?
    难受不难受?
    打死我都不干,更不想吃这个软饭!
    “小武……”她开始摇晃我的胳膊,撒起娇来。
    “武什么武?”我毫不客气。
    你别说,我越是这样,她越是乖巧,马上就不敢说什么了。
    委屈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见她这副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安慰道:“不是我不想帮你,真是能力有限……”
    我停下了脚,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我什么出身你清楚,没有学历,更没有任何工作经验,你让我去盖楼,去管理一家大公司,这不是开玩笑吗?”
    听我这么说,她严肃起来,“小武,你不要妄自菲薄!”
    “盖楼修桥铺路,这些和你都没关系,因为会有专业的人去做!”
    “管理公司,更没有你想象中难!”
    “管理公司就是管理人,只要你的情商够,能摆楞明白几个副总,你就是个合格的总经理……”
    她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公鸭嗓的男人说:“我艹,真是什么狗都好意思往出牵呀?!”
    我看了过去,一旁站着一对儿青年男女。
    两个人年纪和我差不多,都是一身名牌,男人牵着一条黑乎乎的狗。
    这里距离路灯还有一段距离,看不清是什么品种。
    那条狗正对着虎子使劲,嘴里发出着“呜呜”声,牵引绳扯得笔直。
    虎子什么反应都没有,稳稳当当贴着我的大腿,看都不看它一眼。
    我第一反应,这狗肯定是特么公的。
    母狗看到我的虎子都很温柔。
    “说啥呢?”
    还不等我张嘴,张思洋呵斥起来。
    我不由暗笑,竟然敢惹我们东北娘们?
    第236章 身残志坚
    “呦,介姐姐漂亮嘿!”公鸭嗓嘎嘎笑了起来,挎着他的女孩不高兴了,怼了他一下。
    我懒得置这个气,扯了张思洋一下,“走吧!扯这个犊子干啥?”
    她倒是听话,迈步就跟着我走,不过嘴却不饶人,嘟囔道:“还说我家狗,你养的是啥呀?黑乎滴,连条尾巴都没有!”
    公鸭嗓急了,“这叫罗威纳,护卫犬,懂不?你二八八的不懂介个,整条他妈土狗,也好意思领出来……”
    他说话口音有些杂,天津口音重一些,还夹杂着京城和东北话。
    “你再说一遍?”
    张思洋急了,就要往上冲,我连忙拉住了她,“行了,亲戚来了?脾气咋这么爆呢?”
    她马上又乖巧起来,头靠着我不说话了。
    艾玛,母夜叉变西施,整得我还挺不习惯。
    我牵着狗就走。
    “哎——?哎——?”
    万万没想到,这公鸭嗓竟然还追了上来。
    我停下了脚,蹙着眉,不悦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儿?”
    “你们不是瞧不上我介狗嘛?”他抖着腿说,“就让它俩掐掐?”
    “没兴趣!”我懒得再搭理他,真是闲出屁来了。
    “哎哎?好嘛,介是不敢吧?”
    他拖着女朋友牵着狗,开始跟在我俩身后。
    我问张思洋:“要开分公司?”
    “嗯,”她点了点头,“原计划就是等你回来,我就去选址……”
    “虎子他们呢?”
    “住附近宾馆了”
    虎子以为我在说它,用力靠了我一下。
    我笑了起来,“你知道不,它也叫虎子……”
    不等张思洋说话,公鸭嗓又开始搭腔,“介啥名啊,农村土狗都这么叫……”
    我扭头看他,也说了句天津话:“大人缩话,小孩儿瞎掺和嘛!”
    “你?你?”
    “你啥?你他妈烦人不?能不能离我们远一点儿?”
    “后海你家的呀?”
    这二逼!
    我暗骂了一句,不搭理他。
    张思洋也理会他,小声说:“知道,那天虎子脸都黑了,一人一狗在院子里好顿跑,要不是把虎子关客厅,非得咬着他……”
    “好么!介人说话,整个一个白活蛋……”公鸭嗓竟然还没走,“就它?还能咬人?”
    “草泥马!”我终于忍不住了,张嘴就骂。
    这一下把他都骂愣了,估计是没想到如此斯文的我,怎么会出口成“脏”。
    我不是不会骂人,只是懒得搭理这种二逼而已。
    没想到他还变本加厉,没完没了了!
    “我草泥马,你骂谁呢?”他差点就蹦起来。
    “骂你呢!”我盯着他,“你说你他妈贱不贱?追着找骂,有病吧?有病也别找我,我他妈又不是兽医!”
    张思洋哈哈大笑,旁边路过的几个游人也都笑了起来。
    公鸭嗓涨红了脸,指着我喊:“你再骂一句?”
    我笑了,真想告诉他,武爷我自幼行走江湖,没学会打架先学会的骂人,骂起来三天三夜都不会重样的!
    “这是你自己找骂的,可就不怪我了!”我把虎子的牵引绳给了张思洋,走到他面前。
    “忘了问你,”我看着肯定挺客气,继续说:“你爸是研究病毒的吧?”
    公鸭嗓怔了,“不是呀!”
    “不是怎么把你研究出来了?”
    哄——
    一些人停下了脚,发出一阵哄笑。
    “刚才我一直看你,知道为啥不?”我又问。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