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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道 第535节
    小丫头很好看,性格也好,只要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欢。
    我也喜欢!
    喜欢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就像看到一只漂亮的小猫,呆萌的小狗……会让人从心里感觉喜欢,想摸摸它们。
    可我觉得喜欢不是爱情。
    说起爱情,其实至今我也不太懂。
    甚至都弄不清楚自己和张妖精之间是什么,是异性相吸?还是原始欲望?
    有段时间,总觉得两个人之间少点儿什么。
    渐渐才想明白,我们缺少了普通年轻人恋爱的过程。
    或许这个过程,是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的。
    就在我搞不清两个人之间是不是爱情时,武月来到了这个世界。
    这时我才想明白,管他妈什么爱情不爱情!
    责任大于一切!
    没有责任的爱随心所欲,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平凡人的爱情,就是过日子,从来不是一见倾心或至死不渝。
    凑凑活活,平平淡淡,或是鸡飞狗跳,或是柴米油盐,又或是满满人间烟火的细水长流……
    第476章 我是谁
    后半夜了,睡了一白天,一点儿都不困。
    想去卫生间抽根烟,找打火机时才发现,一个都没有!
    奶奶的,两个打火机,都被李瑞揣跑了,这家伙以前是[荣门]的吧?!
    不对,[荣门]也不干这种事儿呀!
    主要是一只小小的打火机而已,一句话就会把要回来的念头岔过去,忘得一干二净,等再想起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走了。
    防不胜防!
    有烟没火的滋味真难受。
    这要是在家里还行,起码扭着煤气灶也能点烟。
    此时此景,只能钻木取火了……
    掀开被子,看看钻头,钻哪儿合适呢?
    睡觉!
    接下来两天,那台电话始终没响。
    白晓川的电话换了张新卡,也拿了过来,目的是和王妙妙他俩联系。
    等猫爷出现后,这台手机会留下,他俩来取走。
    我天天傻躺着,吃的是医院订餐,早晚还得各挂一瓶营养脑神经的药。
    李瑞说挺好,你这个脑子适合挂挂水……
    第三天的下午,护士刚把滴流撤走,那台诺基亚3310响了起来。
    盼着这么多天,它终于响了。
    是日本090号段的手机号码,和国内一样,也是11位。
    我接了起来。
    “喂?你是谁?”我问。
    刘校通的声音比我稍细,有些张扬,也有些贱。
    我觉得自己模仿的已经很像了。
    那边没声音。
    “说话呀,喂?你说话呀!你是谁?我又是谁?快告诉我,我是谁?你是谁……”
    我的情绪开始失控,语无伦次。
    终于,那边响起了猫爷神秘又疑惑的声音:“你是谁?”
    我嚷了起来,“对呀,我是谁呀?你知道吗?快告诉我……”
    “不好意思,打错了!”
    电话竟然挂了!
    我连忙又打了过去,关机了!
    他察觉到什么了?
    不可能!
    《狐行百变》第七篇是口技,我和老疙瘩、唐大脑袋三个人中,我学的最好,自信能骗过猫爷!
    我给王妙妙打了过去,把事情说了。
    她那边挺热闹,话筒里都是风声,大声喊:“那怎么办,等着呗!”
    “你在哪儿呢?”
    “我让蟹哥带我来游乐场了,海盗船!啊——”
    尖叫声中,我挂了电话,呵呵一笑,出去放松放松挺好,小丫头毕竟才25岁。
    蹲在卫生间点了根烟。
    打火机是朝一个眯眯眼的小护士要的,比比划划好半天,她才明白我什么意思。
    思绪随着香烟飘散……
    今天是8月8号,来日本已经13天了,接近半个月不打电话,孩儿她妈肯定着急了。
    不知道老唐家具买的怎么样了,回国以后,就可以搬新家了。
    横江药业考察团的人应该都回去了,来的时候是12个人,回去了7个。
    想到这儿,不由叹了口气。
    晚上11点,刚关了电视,那台诺基亚又响了起来。
    换号码了,不过还是本地的号码。
    “喂~~~?”我让自己的声音发出一些颤抖。
    那边还是不说话。
    我哽咽起来,断断续续道:“你别挂……别挂,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谁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大夫说我是中国人,这里是日本,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呀?”
    “我手机里也没有联系人,你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我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求求你,我求求你了……”说着,我开始放声痛哭起来。
    哭了好半天,猫爷才问:“你在哪儿?”
    我说出了医院名称和病房号。
    “等着,明天上午我过去,告诉你是谁……”
    电话挂了。
    再打过去,又是关机。
    我连忙用白晓川那台手机给王妙妙打了过去,“鱼上钩了,我估计一会儿就能起竿儿!”
    “知道了,这个手机关了吧!”她说。
    “好!”
    “等一下!”她叫住了我,“小心!”
    “知道了!”
    关机后合上手机,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螺丝刀,扭开电视机后盖,把手机放在了底部,再安装好。
    揣着螺丝刀,出了病房。
    这个时间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能拍恐怖片。
    溜溜达达去了公用卫生间,很快,那把螺丝刀扔进了女厕所的水箱里。
    回病房后,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灌的是鱼胶,又重新粘了一遍人皮面具。
    这回自己往下撕都费劲了!
    完事后,把小瓶子扔进了马桶,又冲了下去。
    关灯,躺在病床上。
    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再不来我真快睡着了……
    哒!
    真不抗念叨,房间灯亮了。
    满头白发,一脸老褶子的猫爷,弓着腰,幽灵般闪了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把乌黑的伯莱塔m9,枪口对着我,直勾勾走了过来。
    我裹着薄被,蜷缩在床上,惊恐地看着他。
    两个人异口同声:“你是谁?”
    区别是,我的声音颤抖,他的声音有些阴森。
    手枪顶在了我的胸口上,他压着嗓子一字一顿:“三个数,说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一!”